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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学校看起来挺有年代感的。”“嗯，”俩人十指紧扣，“你看那边，是余秋雨故居，都很有年头了。那边那栋，我们平时就在那栋楼上课。”九歌边走边指给他看，夜风吹过来，空气里有淡淡的桐花香，九龙把外套脱下来给她披上，接过她的小包挎在自己身上。“你知道吗？我以前也想过要是我上大学是什么样的。”走到一边的长椅上坐下，九龙的声音听起来很幽远，“后来我又想，是相声成就了现在的我，要是我还上学，可能也就是不大不小的学校，就那么平淡的过而已。”
“不，”九歌转过他的脸，“不是相声成就了你，是你选择了相声，是你的努力让你变成今天的你。我知道，好多人说你们是一夜成名的，但我不是那样觉得，他们只是一夜之间知道你们而已。所以，大楠你超棒的。”
她的手温温热热的，和她的唇是不一样的温度，在这个夜里，乃至以后的很多日子里，都让他觉得温暖。“我还没问你，你真的暗恋我很多年吗？就因为我给你递了一件衣服？”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傻的姑娘呢？
“是呀。”九歌眨着眼睛，把手放下来。
“那要是你没有拜师娘做师父，没有进德云社呢？”
“那可能就这么错过了吧，我还是会默默关注着你，但不会对你讲的。”她神情恍惚了一下，又专注的看向他，“但是我们现在在一起啊。”九龙忽然有些害怕，又觉得庆幸，两种情绪交织在一起，他紧紧抱住了九歌。“还好我们在一起了，幸好我们在一起。”月光下两个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两个人打算去九歌最喜欢的奶茶店买奶茶，往门口走的时候，就听见身后有人喊她“程学姐？”九歌回过头，身后的男生抱着滑板跑了过来，脸上都是惊喜。“学姐，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宋玉姐说你毕业典礼都不一定参加。”说着看见她和九龙牵着的手，“学姐？”“啊，我论文有点问题，恰好也没事就回来了。这是我男朋友，这是我学弟。”九歌挽上九龙的胳膊，给两个人介绍。
男孩不常听相声，没有认出九龙，只顾着伤心，“学姐你不是说你有暗恋很久的人还不想谈恋爱吗？”“那个人就是他，”九歌笑了笑，“那我们先走了。”
走出校门九龙问：“追求者？”“也不算吧，小孩子的仰慕？”九龙笑，为那个男孩默哀了一秒，牵紧了九歌的手。
拍了照片，买了奶茶，两个人就像最普通的大学情侣一样，压压马路，九龙问她“这就是你昨天说的那种生活嘛？”九歌点点头，“是啊，你来人间一趟，你要看看太阳，和心爱的人走在街上。”她拎起裙子转了个圈，就像开心的小孩子。
散着步回去，两个人没有住在一家酒店，把九歌送到房间，九龙牵着手不愿意松开。“你不留我嘛？”他趴在门口向她撒娇，九歌推了推他，“快回去睡觉！”本来也就是和她开玩笑，九龙装作依依不舍的样子指指自己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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