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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就要去端茶倒水。
顾漠清一把扶住济伯,
“不用倒茶了,济伯你快坐!”
许是受的打击太大,济伯也不再多说客套话,
只轻叹一声,坐在凳子上一言不发着。
“济伯,这是怎么回事?”
不用多想,也知道顾漠清问的是什么。
济伯面色骤然大变,悲愤交加。
“他们…他们就是一群丧尽天良的匪啊!这…这可真的是天大的冤屈啊!”
说着,济伯激动地站了起来,跌跪在地上颤指着天。
哀嚎道:“我济仁虽一生穷苦,但无愧天地!
一生都在行医救人,不曾做过一件昧良心的事!
老天爷啊!你…你究竟是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这个老不死的啊!”
骁永纯连连后退两步,柳眉一颤,跟着默默地哭了起来。
她自小养尊处优,过着在金子建的蜜罐子里的甜日子,
哪里见过这样的情形。
“爹!”
一道修长削弱的身影冲上前来,把悲痛欲绝的济伯从地上扶起,
待安抚好济伯,这才转身望来,
当看到顾漠清时,济儒安的星目一滞,神色隐晦,
而后伸手作请的姿势。
顾漠清明了,跟着济儒安出了屋子。
“济公子,这究竟怎么回事?”
济儒安轻叹一声,悠长而悲凉。
“今日早晨,我与家父照常开门做生意,才不到一会儿,便闯进来一群凶神恶煞的男人,
他们说前些时日在我家买了治病的药材,把他家的病母病女给吃死了,
说我家这是杀人铺,我们是杀人犯,还说要我家偿命,
说着便开始大拆铺子,我与家父上前阻拦,哪知他们根本不讲道理,二话不说就将我二父子给打了。”
顾漠清望着济儒安鼻青脸肿的脸,尤其红肿流血的右眼,格外的惨不忍睹。
顾漠清暗叹一声,
这哪里是打啊,这是要把人打死。
顾漠清挡住身后忍不住哭泣出声的骁永纯,稍稍顿声。
“是否真有此事?”
“一派胡言!我家父一生谨医,绝对不可能开错药,更不可能毒死人。
我与家父一再要求可以去他们家一趟,看看药渣子和病患,以证真假。
可是他们说什么都不同意,还说我们是想要畏罪潜逃,
男人在铺里拆房,女人在铺外哭惨,内外兼施,弄得人尽皆知!”
济儒安向来温和的脸上此刻是愤怒不已。
“没有去报官?”
顾漠清的这句话就像扎在了济儒安的心里一般,
济儒安的神色顿时复杂多变起来,星目更是不安地转动了两下,而后才恢复常态。
“报了。”
只单单二字,却并没有往下说的意思。
这样的话,但凡是个正常的都能听出来里头大有深意。
顾漠清沉默片刻,暗叹一声,问道:“后悔吗?”
济儒安没有片刻犹豫,坚定而缓慢地摇了摇头。
“从未后悔,现下不会,以后更不会,我也决不放弃考殿。”
顾漠清提起一抹深而难琢的笑意。
“既如此,那我就先回去了。”
“等等!”
济儒安伸手拦下顾漠清。
“此事还望姑娘莫要告诉她,她身子骨娇弱,免得担心担坏了身子。”
顾漠清只笑不语,轻轻点了点头,
手拉着从始至终没有抬起头的二人,出了这济家门。
一出大门,骁永纯像被抽空了力气,软蹲在地上,泣不成声。
“公主…您别太伤心了,这其中定是有误会的…”
谨荷跟着蹲在地上,哭腔地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