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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他就想着做牧氏的接班人,当我不知么?”连蔓苦笑一声,又问道,“你父亲呢?”
闻言,牧夏汐沉默地低下头,手指无措地搅着碗中的粥。
从小,她就知道父母的感情很不好,父亲整日碌碌无为,手上的公司全交给专业团队管理,自己一心沉醉于画画。
父亲若不是在牧家,可能会成为一个很有名的画家。
可牧家是商界首指,他这样非常格格不入,而且他作画起来,不关心妻子,不关心儿女是再经常不过的事。
这次母亲病这么久,父亲竟是一步也没踏进这间卧室过。
见她这样,连蔓追问道,“他在哪?咳咳,你说……咳咳咳……”
连蔓咳得差点背过气去。
见状,牧夏汐只好说出实话,“父亲在画室。”
听到这一句,连蔓笑起来,笑得眼泪垂面而下,苍白的脸上尽是苦涩,“画室,他的画室不过离我这二十几米,我病得半条命都没了,他都不来看我一眼!呵,呵呵……”
她真是嫁了一个好丈夫啊。
“母亲……”
牧夏汐看着连蔓这样,心里痛极了,却没有办法。
她劝不了父亲,父亲的眼里只有他的画,没有别人。
连蔓脸上都是泪,人重重地倒回后面,咳得胸骨都在痛,她无望地看着满室的华丽,“这么多年了,他都没有回头看过我们这个家一眼,他这辈子都活在那个女人的影子里,呵呵,我算什么?”
“母亲,您在说什么?”
牧夏汐不解地看着她。
连蔓没有说,只是哭,只是咳,人消瘦得可怕。
房间里的窗帘全拉着,房间幽暗得如同恶夜。
……
美式乡村别墅的窗帘全被拉开边角,阳光从外面暖暖地透进来。
林宜穿着最舒适的短T热裤躺在床上,怀里抱着三角饭团抱枕,手上拿着一本食谱看着,悠闲自在,腕上的手镯散发出耀眼的钻石光芒。
她翻过一页,眼前有黑色身影一闪,下一秒,她就被人扑了个满怀。
“啊。”
她低叫一声,火热的薄唇就撞上她的面庞,野性十足地亲上她的脸,跟要啃了她似的,蓦地又撬开她的唇,温热的舌钻入,迅速点燃空气。
林宜被吻得神情迷离,丢了书,一双细臂攀上来人的脖子,带着笑容回应,吻得缠绵,勾动地雷火焰。
一只大手使坏地在她腰间游来游去,林宜怕痒地笑起来,离开他的吻,在他怀里动来动去,“痒,痒死了,别挠我啊。”
应寒年将她个人抱入怀中,低下头在她脸上狠狠亲一记,一腿蹬了还穿在脚上的拖鞋,又对她上下动手,恨不得把她埋进自己身体里。
回到帝城后,林宜休假的日子都会到他的别墅来,差不多一星期一次。
每次都算得上是小别重逢,两人便格外腻歪。
林宜看着他道,“不是办公事去了么,怎么这么快回来?”
应寒年一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她,贪婪而赤、裸,嗓音低沉喑哑,“只做到一半,一想到你就在我床上,我什么心思都没了!”
“……”
花言巧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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