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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他就消失了,我想他一定是偷偷去见你。”
去见她?
林宜愕然,忽然想起自己有几次在外面,总觉得应寒年在身边,她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结果真的是他?
他怎么会……
林宜把所有的事联起来想,原来那个时间,他一直在她身边,他还受了重伤。
何耀见她一直不说话,便也没有说太多,只道,“大小姐,寒哥他真的很在意你。”
“……”
林宜眨了眨有些酸涩的眼睛,继续问道,“你说他自己调侃自己走过几次奈何桥,他为什么和你说这个?”
她问问题的方式直抓重点,把何耀问得愣了一下。他坐在那里,看一眼熟睡的应寒年,犹豫再三还是老实交待,“大小姐,我不瞒你,我也瞒不了你,其实这两年寒哥和大少的斗争不止在表面上抢项目斗发展,私下也斗得
相当厉害,不过因为有牧老爷子压着,双方都没有太过激,怕失了继承人的位置。”
“你继续。”“大少身体不好,又没有寒哥在商界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手段,他处处贬拿寒哥私生子的身份做文章抢夺内部权势,还拉拢寒哥身边的人,算计那些人。”何耀顿了顿又
道,“寒哥几次差点被自己人害到,最严重的一次,寒哥被人关在冰室里差点活活冻死,出来还大病一场。”
“……”
林宜抿紧嘴唇。
这足以证明,牧羡枫一直都想要应寒年的命,从未放弃过。
如果不是应寒年处处防范,都不知道死在牧羡枫手上多少次了。“牧老爷子对寒哥也不好,寒哥针对大少的时候,他当众批评寒哥;大少针对寒哥的时候,他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何耀说道,“明明这两年牧家的局面都是寒哥打开的。
”
“……”
林宜坐在那里,指甲在腿上用力地刮过,刮到疼痛。
这两年,应寒年根本不是在做什么所谓的牧家少爷,他一直在辛苦。
她忽然想到应寒年在气急败坏地朝她吼的,他说他这两年像条狗一样活着……她整个人被狠狠地刺了下,剧痛无比。
明白了。
什么都明白了。
何耀坐在办公桌前,忽然似又想到什么,拿起笔在纸上刷刷写下字,然后竖起纸张,“大小姐,你是不是有一辆车是这个品牌的?”
林宜看一眼,然后点头,“怎么问这个?”
“真的是这样。”何耀笑着叹气,“那时寒哥从冰室中逃生出来,我和保镖们要救他走,他却又冲回去捡一个落下的车载点烟器,我当时就猜这点烟器可能和大小姐有关。”
“……”
车戴点烟器。
她想起来了,她经常开的那个车是丢过一个车载点烟器,她找过几圈没找到也罢了,反正她也不抽烟。
原来是被应寒年拿走了。
可他什么时候拿走的?
林宜咬唇,想了一会儿终于想起来,是两年前分别的那个晚上,他坐在她车里谈话,和她定下两年之约。那个时候,他就把她的车载点烟器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