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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一向都很好，他总觉得在那里见过这个人。
对了！是照片。
原先肖墨收拾房间的时候看到过他的照片。
难道他们现在住的这个地方就是那个鬼生前的住所？
有意思。
连她身边的东西都这么不同寻常。
肖墨放下了手中的试剂瓶，又看了悍匪一会儿。
“你发现更有趣的事了吗？”
安老师笑着跟儿子说道。
肖墨回头，向她绽放了一个笑容，“妈。”
安老师身上披着一件白色的针织衫，脸上起色好，但身体还是偏瘦弱，乌黑发亮的头发半拢起来，松松的挽了一个发髻，像是从画中走出来的仕女一半，让人挪不开眼睛。
“你们在说什么？”悍匪也从门外走了进来。
安老师笑了，她这一笑让看到的人十分舒服。
如沐春风这个词简直就是为她量身打造的。
“我们在说你。”
悍匪早就将刚才的话听到了耳中，此时也不过是顺嘴问一句。
她真正进来的原因是感受到了一丝灵力波动。
“我刚才感受到了一点气。”悍匪也跟着肖墨的说法说了。
肖墨点点头，“嗯，我好像无意中弄出来了。”
“你们在打什么哑谜？”安老师好笑的看着两个小的。
悍匪冲她狡黠一笑，“等以后再告诉你。”
安老师装作伤心的叹了口气，然后去照看悍匪给她弄来的花了。
“你快要成功了吗？”悍匪很好奇。
这灵气不同于别的，她不确定不同的世界背景能否容忍这种跨界面物质的存在。
不过肖墨能凭一己之力把人类世界扭转为丧尸世界，那么弄出来点仙侠世界的东西也不算过分吧。
肖墨摇了摇头，“我倒掉的废液跟别的物质产生反应才出现了刚才一瞬间的‘气’。这个废液处理桶今天已经装过五十多种液体了，现在想找到真正让‘气’出现的物质还得继续做实验。”
“那你需要再配置刚才的五十多种液体然后把它们混合起来吗？”
肖墨听到这话后叹了口气，“要真那么简单就好了。”
悍匪这才意识到自己问了个傻问题，五十多种不同的溶液，逐一筛选比例和调整顺序可不是件简单的事，少说也有好几万种可能。
……
“你发什么呆呢？”路明非又冒了出来。
“你打听好了？”
“嗯。”
悍匪耳朵竖了半天也没听到他说话。
路明非突然神经病似的抱了一下悍匪。
“你们三个都被宣布成罹难人士了。”他笨拙地摸了摸悍匪的头发。“你不要难过……”
实际上看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路明非心里都气炸了，悍匪的家人在追悼会现场时每个人都看起来很精神。
好像他们不是来参加追悼会，而是来参加什么喜事一般。
他心里就在给悍匪打抱不平，替她觉得委屈。
“我没有难过。”
悍匪轻笑了一声，“我高兴还来不及呢。这样就没有人会再追究我们的下落了，我就不用担心要逃跑了。”
她脑袋歪在了路明非的肩膀上，等路明非放开悍匪后，悍匪就走进了实验室。
“肖墨，比起研究出那个神奇的‘气’，不如我们制作一些让人痛不欲生的病毒试剂吧？”悍匪笑眯眯的提出了一个吓人的要求。
“毕竟原先把我和安老师害的那么惨的人，我统统都不想放过呢。”
路明非在门外听了之后，突然觉得自己的同情心用错了对象。
他默默打了个寒颤，决定要离这两个小变态远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