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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
只见他面色一变,拉着我朝着这月亮台的另一边走去,没走多远,便看到一个圆圆的石头,体积很庞大,据说当时出动了一车队的人,都没有能把这石头给弄碎,想要切下来一块会去研究的。
虽然这些人的动机不同,可结果却都是一样的,那都是为了自己的私人欲望, 然后被莫名的给惩罚了,至于惩罚是什么,我无从考证,只是现在,没有人再会出来作死了。
苏寒笑眯眯的拍了拍石头,忽热笑道:“安之,你怕不怕。”
我不明白他究竟是要干什么,不过每次看到他那招牌式的狐狸微笑,我便意识到自己又要受惊了,索性以沉默代替。
他也不恼,只是阴恻恻一笑。
我只感觉自己身后一亮,紧接着,我便从那奇怪的大石头上滚了下去。
“你大爷啊!”
那大石头是飞来石的造型,横空拦截在半山腰上,下面是中空的,足足有上百米。
就当我以为自己要成为肉酱时,苏寒带着一声轻笑从天而降将我楼在怀里。
一边感受着我在他怀里瑟瑟发抖,一边给我灌输着秦洛好菜的思想理念。
表面看上去那距离地面只有100来米,可是这真的自由落体,时间便不止是几秒钟了。
约莫有个一分钟,我们才停止下落,跌在了地步。
我想象中的奇怪洞穴神马的并没有出现,有的只是一片绿油油的草地和一个看似大灰狼吹一口就能散架茅房。
我拿着秦洛做的那个小镜子,小心翼翼的凑到了那茅屋门口,紧接着,上面显出了一个奇葩的数值。
666,虽然比刚才好了一些,可是却也是偏离了正常。
苏寒得瑟的摇着扇子在一旁执拗我:“怎么办呀小安之,我们进不进?”
我咬牙瞪了他一眼,看着门上那硕大无比的“白”字,心中有了计较,虽然已经传了不少代,可是我好歹也是白家的后人。
“进,为什么不进,我怕谁。”
“好呀,那我陪你。”
苏寒不可置否的笑了一声,便站在旁边不再言语。
那茅屋的并没有上锁,我只是指尖轻轻一碰,它便自动打开了。
里面也不是我想象中密密麻麻的灵牌,而是一张张画像,上面都只是一个女子,有的彪悍,有的温柔。
甚至还夹带着不知道是多少年前的全家福,看着像是用油画画的,可是看那人身上的衣服,似乎又不太像是这个年代的打扮。
我正在思考呢,眼角的余光一扫,苏寒正一脸错愕的盯着墙脚一幅画。
“怎么了?”
苏寒回头,脸上的表情很奇怪:“你过来看看。”
“你看,这个人是不是和你长得很像?”
我顺着苏寒手指的方向看去,一眼便愣在了原地。
咿咿呀呀了半天却也没说出来一个完整的词语,那那里是像啊,简直是一模一样!
但是服装却不是这个年代的,而是19世纪的上海滩,那人头戴着一顶大红色的礼貌,手里挽着白色的小礼包。
大红色的旗袍将她那玲珑有致的身材勾勒的十分完美,她双手托着下巴,嘴角带着一丝丝笑意,痴痴的看着远方的一个年轻人。
照片里,那个男人穿着一身长袍,手里拿着一份崭新的《申报》,只可惜的他没有看镜头,只能看到他四分之三的侧脸。饶是如此,那出尘的气质也让人无法移开镜头。
就连那妙龄女郎,似乎都成了他的陪衬一般。
这也是最独特的一张,因为其他的都是单人的照片,唯独这张是双人的。
只是所有的照片都没有时间和日期,也无法判断出它们来源。
我和苏寒停留了许久,也没在房间里找出任何蛛丝马迹,只得用最笨的方法,把一张张都照了下来。
在最后一拍的角落里,竟然还找到了我姥姥的照片。
只是那造型,和我平常见到的完全不一样。
只见她身着一身粉红色纱衣。绣着星星点点的浅紫色花瓣,里面衬着乳白色银丝轻纱衫。腰间系一浅紫色腰带加以修饰。凸显出修长匀称的身姿。头发随意的用一根银色发带扎在身后 刘海微微翘起 看上去灵动无比。
没有施任何粉黛,却难以掩盖那绝色倾城。
若不是她那手上的梅花胎记太过醒目,我真的要怀疑自己是认错人了。
在我有限的记忆力,姥姥是个大家口中的精神病,从来不见她出门,也不见她和人交际。
每日就那么四脚朝天的躺在床上,口中念念有词。
我的老爷被她封为天夫,我和母亲则是那瑶池天宫捧桃仙女。
虽然很奇怪为何是这么诡异的设定,不过看着老爷和她高兴,我们也都这么干的。
可是眼前这张照片里,姥姥的眼神是那么清明,那端庄的气质,怎么看怎么也无法让人把她和那山野里的村妇给联系起来。
看来我身边,真是埋藏了太多太多的秘密啊。
“怎么了?安之,你这是在羡慕别人比你好看么?啧啧啧,你说为什么别人都是越来越美,你们家怎么就越来越倒退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