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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摇摇头。
醉月看问不出什么，便不再僵持。
“睡睡睡，整天就知道睡，天塌下来压死你都不晓得！”
醉月站起身，看着早已熟睡的人，替她盖上了床铺，刚想离开房间，却瞥到她敞开的衣箱里的衣服。
寥寥几件，除了舞服，其余的还比不上自己压箱柜的。
“死丫头做什么都不上心。”
她看了一眼魅独清，轻叹一声，离开了房间。
听见门关上的声音，魅独清睁开了眼睛，此刻她早就睡意全无。
明日，那个贵客就要来了，她比谁都更想知道为何只点了自己。她不管其余人对她现在的眼光如何，嫉妒也好，怨恨也罢，都只不过是为了钱，就算她明天在台上出了丑，也不过是嘲笑罢了。
“这世间，人心脏的在所难免，没人能去体会你的不安。”
他突然想起北龙霆说过的一句话。
大将军啊，可你不知，维持自己的心，会有多难。
终究是不同命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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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你去个地方。”
打盹中的残夜听到北龙霆的声音，睁开眼睛，懵懵的问：“去哪？”
“娇雀楼。”
“遵命......嗯？”
残夜这时彻底清醒，睁大眼睛看着他的将军。
“娇雀楼？？？”
不同于残夜，北龙霆还是一如既往的恬淡寡欲。
“嗯，替我送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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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娇雀楼早早关了门。
见魅独清的房间还亮着，醉月拿着准备的东西，一时纠结，在门口兜兜转转。
魅独清本想出去透透风，打开门，却看见醉月站在门口，手里还拿着衣服。
醉月见状，赶忙把衣服往她身上一扔，“寒酸模样，怕是丢了娇雀楼的人。”说完，便匆匆忙忙转身离去。
魅独清无奈的笑笑，低头一看，却愣住了。
听妈妈说，醉月被卖进娇雀楼以前，是一户人家的千金小姐，父亲染了赌瘾，欠下外债，债主上门逼迫，她不愿看父亲受罪，这才自愿来到这娇雀楼。来的时候，身上只有这件青烟落纱衣，后来有人出高价买它，她也没有卖。
醉月匆匆下了楼，眼睛却湿润了，全当便宜那个死丫头了。
这衣服，大抵她是不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