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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有她专门派过去的厨子。
宴席过半,洛吉出列行了一礼:“王君,听闻中原人过中秋都是赏月饮酒,对月赋诗,我们在这大殿里完全无法得其精髓,如此一来,月圆的日子就成了一场寻常的宴席了。”
座上之人一听极为赞同:“丞相所言甚是,既然如此,那就移驾御花园吧。”
夏青溪带领群臣缓步向御花园走去。
月色如洗,将庭院映照的透亮,一行人边走边欣赏着景色,神色悠闲。
突然,从旁冲出两个身影直直朝着夏青溪而来,扎各高喊一声:“有刺客!保护王君!”
夏青璃第一个冲了过去护在身前,群臣慌乱,酒也醒了大半,武官冲在了最前面,准备与刺客决一死战。
但预想中的混战并没有发生,甚至连刺客的影子都没有看见,眼前只有两名舞姬打扮的妇人跪在地上。
次仁赞普上前:“下跪何人?为何冲撞王君?”
舞姬颤声应道:“回将军,我等是月苑的舞姬,本无意冲撞王君,可下个月我们就到了出宫的年纪了,从我们进宫以来从未被王君赏赐过,若如此还家定会被卖到青楼楚馆,我等就想冒险一试,若不成功,死了也比出宫后受万人欺辱强。”
“月苑?”夏青溪蹙眉,宫里的声乐场所向来是藏污纳垢最甚之地,多少美人熬成白骨,想到这不禁心下一凉。
“传孤的命令,从即日起,取消月苑,宫内以后无歌舞。所有妇人派发五十两银子遣散回家,若有不想归家的可入制造局或刺绣坊皆凭意愿。不过……”
她盯着地上微微颤抖的两人,顿了一下继续道:“你们私自闯入皇家宴会,惊扰圣驾,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就罚你们入织造局一年不得领工钱。”
舞姬们千恩万谢地退下,群臣纷纷赞扬王君的仁慈。
洛吉上前弯腰伸手:“王君,请。”
夏青溪带领群臣继续前行,虽然出了个小插曲但并没有影响她的心情,一路谈笑着往御花园走去。
刚一迈进院子,对面就冲过来一队人。
武官纷纷上前,片刻功夫两队人马就厮杀在了一起。文官们吓得瑟瑟发抖抱头鼠窜,夏青璃护着王君退到了假山后。
月光明朗,冲在前面的次仁赞普很快发现了端倪,这些人都是自己的老部下,不可能无缘无故就过来刺杀王君。
“停下!都停下!”次仁赞普站在中央暴吼一声。
打斗声渐渐平息,方才撕斗在一起的双方面面相觑。
“怎么回事?”次仁赞普问其中一人。
“回将军,今日中秋宴会我等本来在后庭照常巡逻,后来听到有人喊有刺客,我们就赶过来保护王君。没想到一到御花园就与武官们厮杀在一起了。”
次仁赞普长吁一口气,转头朝着刚从假山后出来,正整理衣衫的夏青溪行了一礼:“启禀王君,误会一场。”
夏青溪正了正金冠,还不等开口,洛吉站出来指着他义愤填膺:“大胆次仁赞普,竟然敢谋害王君,行谋逆之事!”
次仁赞普淡定冷哼一声,“丞相大人方才没有听到我们的谈话?这是一场误会。”
“正是听到了你们的谈话才敢确认你就是谋逆。”
洛吉上前一步咄咄逼人:“真是巧了,今日刚好是中秋宴会,刚巧王君带领群臣来御花园,刚巧碰见舞姬,刚巧有人喊有刺客,刚巧这支巡逻的队伍就在御花园附近,刚巧就冲了过来,不过……不巧的是,王君身边有夏尚书还有武官在侧,鏖战许久你见占不到上风才假意喊停为自己寻一条退路,是也不是?!”
“简直是血口喷人!”
次仁赞普不愧是武官出身,声如洪钟身如劲松,往那一站威风凛凛。“老夫乃三朝肱骨,若真有谋逆之心为何历尽千辛要辅佐王君登基?!”
“呵!那就只能问你自己了!为何历尽千辛辅佐王君登基又要谋逆?是王君没有给你足够的封赏还是推行新政损害了将军的利益,或者是因为……清河公主……”
提到清河公主的时候,次仁赞普明显一颤,洛吉冷厉一笑,“清河公主是将军的亲生女儿吧!”
此话一出,群臣议论纷纷。
当初册封公主的时候,所有人都对她的身份产生了好奇,究竟是怎样一个妇人才能当得起如此大的恩宠。
洛吉这么一说,大家也就明了了,若是次仁将军的女儿,自然是当得起。
次仁赞普没有后人,如今若有个亲生女儿那定会将天下最好的都捧给她,她能成为西雍最尊贵的妇人也不足为奇了。
“清河公主册封后,王君并没有赏赐府邸而是一直将其留在身边,对于手握重权的次仁将军而言必定坐立不安。你……”
洛吉指着次仁赞普色厉内荏:“你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王君惦念与清河公主的情谊才将她留在身边的,你却以为王君是将她放在身边做人质。所以起了谋逆之心!”
“洛吉小二休要血口喷人!你说了这么多,证据呢?!”
次仁赞普目眦欲裂,因愤怒而剧烈起伏的胸膛像老旧的风箱一样发出破碎的声响,“老夫行得正坐得端,有人要恶意陷害,信口雌黄,还请王君主持公道还老夫一个清白!”
“公道?!”洛吉毫不示弱,“为什么今日巡逻的人数是往常的三倍?为什么所有人都是你的老部下?还请次仁将军先还大家一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