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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我素。
卓倾城从来都没有顾及过她的感受，所以她现在又为什么要顾及她的感受呢？
“对不起。”卓倾城思考了片刻，觉得自己的确欠混血儿一个对不起。
这个对不起不仅仅是她应该说，卓云烨也是应该说的。
卓云烨耽误了混血儿这么多年。
混血儿听到了以后却是毫无反应的，就一句对不起想要解决所有的事情？这天底下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好的事情？
她已经决定了，无论如何她都不要放过他们两个人。
他们就这样死缠烂打下去吧。
反正她经历过的痛苦她都要想办法在混血儿的身上报复回来。
“不是所有的对不起都可以换来对不起的，你们的对不起来得太迟了，没用了，倾城，你还是孩子，按理说，我们大人的事情本来不应该把你牵扯进来的，但是没办法啊，我攻击不了卓云烨和王少涵，就只能拿你下手了，哦，对了，你想不想要知道，卓云烨和王少涵过去的事情？我觉得你自己应该可以从你和王少涵的样貌看出来，她是你的妈妈了吧？”
卓倾城淡淡的点点头，没有否认。
突然，混血儿笑得更加的嘲讽了，她接下来说的话成功的勾起了卓倾城的兴趣。
“其实，倾城，你本来不应该存在的，你的存在也不符合道德。”
卓倾城突然想到了心心一开始和自己说的，她也那么说过自己。
她的存在到底是怎么不符合道德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
卓倾城突然伸手抓住了混血儿的手，她紧张兮兮的出声问道：“我的存在为什么不符合道德呢？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告诉我，你告诉我……”
被这么多人说自己的存在不应该，说自己的存在不符合道德。
她的心有多么痛？
原本上一次心心这么说她，她就已经够痛了，现在混血儿又这么说自己，她到底是怎么了呢？
混血儿在看到了卓倾城脸上痛苦的神色以后，她的心情总算是好了一些了。
凭什么痛苦的人就只有她一个人？
“你觉得是怎么样的，就是怎么样的。”
什么叫做她觉得是怎么样的，就是怎么样的？
她那个时候那么小，她怎么知道发生了什么？
卓倾城仿佛是抓住了最后一颗救命稻草一样的抓住了混血儿的手。
她知道，事实可能不是她想得那么的美好，但是卓倾城现在迫切想要知道事实到底是怎么样的。
卓倾城真的是太想要知道事实了，她忍不住放下尊严出声哀求道：“求求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吧，我求求你，我真的特别想要知道……”
混血儿看着她痛苦的表情，不由得也想到了那一段时间她的经历。
过去的事情也是一根刺一直都在她的心上啊，让她现在把那些让她痛苦的事情说出来，痛的人也不只是卓倾城一个人。
而且，在那段回忆里面，混血儿扮演的的角色也是比较的不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