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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早晚会出事啊。”曹川轻轻拍了她一下。
“林婉蓉虽然是通过你掌控了整个曹氏集团的投资部，但这并不代表她在曹氏集团的投资部中只有你一颗旗子明白吗？”
“但凡进入了曹氏集团投资部数据库的投资项目，只要她想查，那肯定都逃不过她的法眼。”
“你如果真按刚刚说的这么操作，估计我刚拿下你私下告诉我的那个项目，她立马就会发现不对劲。”
“林总在投资部还有其他安排？”柳清雅大惊失色，“我这个林总的亲信乃至投资部总监怎么一点不知情？”
曹川也不意外她的关注点会在这上面。
看到她惊讶的模样，微微一笑后便道，“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呢。”
柳清雅依旧一副很是惊讶的摸样。
曹川估计她是因为万万没想到她身为林婉蓉的亲信居然这么不了解林婉蓉而意外，
再次一笑后就提点道，“你好好品品——既然林婉蓉可以做到跟你只保持地下关系，那她是不是也能和其他人同样将关系隐藏于地下？”
“好像……还确实是这样。”
也是这时候，柳清雅才反应过来般，眼神一阵动容。
“既然她能和我的地下关系藏得天衣无缝，让别人毫无察觉，那她如果跟其他人之间也有地下关系，我完全不知情确实也不奇怪。”
“所以，你的方法最好别用。用我的就行。”曹川嘴角勾起抹笑意。
“大宝贝你想我怎么做？”
柳清雅连忙仰起脖子看向曹川。
“很简单，在找到最适合曹海的投资项目之后，先把消息发给我，然后晚一步再将项目信息汇报给林婉蓉。”曹川轻抚了一下她。
柳清雅的呼吸立马一阵急促，眼神也不由变得湿哒哒起来，“你是想，既不让林总那边发现我的问题，又抢夺了海少他们的先机？”
曹川微微点头，嘴角露出一丝坏笑，“不仅如此，我还要让她们一直让她们活在我的阴影里，
让他们恨得咬牙切齿，却又无能为力。”
“啊？”
柳清雅先是一愣，然后眼神就愈发湿润了，“大宝贝你好坏啊~”
曹川已经能够感受到她的**了。
他当即再次坏笑一声，直接就翻过了身：
“坏？还有更坏的呢！”
“……”
……此处省略十二万九千六百字……
良久过后，将车开出中海世纪花园小区时，曹川还有些上头。
柳清雅这样三十岁出头的女人，和清冷的宋可人相比，还真是完全不一样的体验。
不过，虽然上头，他也没有忘了正事。
只是打开车窗，稍微吹了一阵冷风，让自己清醒冷静下来之后，他就一边将车开回家，一边给宋可人打了通电话。
待到确定了宋可人那边盘龙新村的拿地项目计划书今天下班前肯定能出来，便挂断了和她的电话，随后，又翻出一个尘封已久的号码拨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