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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她有这么激动过。一路上10多个小时,几乎没怎么睡,还有三个小时快到时,反倒开始困了,她睡着后,严谦看着她的脸,帮她把毯子往上拉拉。心情跟瑟一的心情形成强烈的反差,担心安全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他不知道接下来这一天当瑟一发现严谦的身份,会做何反应,以他对瑟一的了解,他不觉得他们俩个这次飞回美国后能痛痛快快的在一起。严谦把身子侧过来面向瑟一这边,闭上眼睛,感受瑟一如此近距离的在自己身旁。
乘务员走过来轻轻叫醒瑟一,马上就要到尚京了。
瑟一从洗手间出来,严谦从外套口袋里拿出一个密封袋里面是一个新的口罩,递给瑟一说:“一会下去时把这个带上。”
瑟一接过来,打开看是个口罩,心里在想也不知有没有洗过。
严谦看着瑟一,凑在她耳朵边小声说:“新的,洗过了。”他早就知道瑟一有点洁癖,每次在公司看她开门时,都要拿纸巾垫着去打开门把手,咖啡机饮水机的按钮她每次也是要拿纸巾垫着按,非常明显的洁癖,看她刚才拿着口罩的面部表情,更确信无误了。
瑟一笑笑,直接戴了起来。
“你是有洁癖,对吧?”严谦问她。
瑟一有点不太好意思的解释到:“很轻微,只是对新买来的东西觉得在制作过程中不知道多少人碰过,也不知道他们碰这个东西之前有没有洗手,是不是刚上过洗手间,刚挖过鼻孔。所以新的东西都洗一下,不能洗的就用酒精擦一下消毒。”瑟一试图让对方理解自己的行为非常合理,她不想让别人觉得自己有洁癖,感觉像一个有特殊癖好的老姑婆一样。
“那每次拿纸巾开门,是个什么原理?”严谦打趣的问瑟一。
瑟一很认真的跟严谦解释到:“这个可厉害了,我怕你听完后以后也会效仿,你知道你的公司里现在有好几个人都听完我的解说,也开始垫纸开门了吗?”
严谦郑重的点着头说:“嗯,洗耳恭听,请赐教。”
瑟一知道他在嘲笑自己,也不管他一本正经的说:“同样的道理,你不知道之前碰这个门把手的人在此之前手碰过哪里?洗手间?鼻孔?自己发散思维吧。”
严谦听完想了一下,觉得细想来是有点恶心。瑟一看到他的表情很是得意。
飞机停好后,严谦带瑟一最先下了飞机,父亲严军的车已经等在那里,后面还停了一辆车。上车落座后,严谦给父亲和瑟一互相做了介绍,瑟一很有礼貌的摘下口罩问好,严军也很热情的回应瑟一。瑟一看着严军穿的军装还有上车前看到的军车牌照,她才意识到严谦是谁??一定不是那个她以为的为了带她回来费九牛二虎之力,卖身又卖肾的小老板。爸爸出事后,瑟一开始也在网站上看了很多很多相关的新闻和报道,海外一些网站里提到一个人名也姓严,难道是严谦的父亲。瑟一没有再说什么,但是心里说不出的感觉。
一路上瑟一一直望向车窗外,尚京冬天的阳光金灿灿的照进车窗感觉暖暖的,路两边时而感觉灰秃秃的,那么熟悉。到了医院,瑟一把口罩带起来,严军走在前面,严谦和瑟一走在一起,后面车上下来四个人有两个走在严军前面,另外两个走在最后面。
一行人走进电梯,瑟一妈妈在他们下飞机时已经接到严谦发来的消息,知道他们已经到了。约摸这个时间该到医院了,一直在病房门口等着。当这一次电梯开门的声音,肖华觉得是女儿,原本靠在窗台上的她直起身子,往前走着,远远看到女儿从电梯走出来。叫了一声:“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