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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不明白的坏念头,今天好像会发生些什么。她转过身去,他们之间不过隔了一米开外但她却看不清楚这个人。
颜初箐要等的人并不是什么叶媚的丈夫,而是个素未谋面的“知情者”。
那人一整套的黑色衣裤,还带了黑色的帽子和口罩,唯独露出的眼睛也看不见眼白。
颜初箐走到茅草屋的门边看了看,又返了回来:“是你给我打的电话吗?你是谁,你又是怎么知道那些事情的?”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你给钱,我给你消息,我们的买卖就是那么简单。”
“钱,我只能先给一半,如果你说的都是骗我的,那我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黑衣男子的着装让他有了最好的保护色,如果不把注意力集中在他的身上的话,那这个男人随时会和这里任何的一景一物融为一体分辨不出来。
这句话是聂胥央在茅草屋外听到第一句话,他以为里面的一男一女,就是颜初箐和叶媚的丈夫。
风声将一些字眼吞灭掉了,整句话听的断断续续的,聂胥央纳闷,叶媚的丈夫怎么还向颜初箐要钱……
聂胥央他半蹲在茅草屋外觉得还是听的不够清楚,于是又用这个奇怪的姿势费力的往茅草屋的门边移动了几步。
颜初箐和黑衣男子的谈判还在拉扯中。
“别和我谈条件,钱给我。钱到了我账上,我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你想”
颜初箐掂量了片刻:“要我先给钱也可以,你只用回答我一个问题,如果你真的是知情者,那这个问题对你来不是难事。”
风停歇了一会儿,聂胥央能听清楚里面的对话,他一头雾水:这里面到底是颜初箐和谁,她说事情真相是什么?
聂胥央的思绪被颜初箐的问题拉了回来。
“为什么我姓颜,而我妹妹姓秦?”
聂胥央郁闷,这是什么问题?一个父姓,一个母姓呗。等等,聂胥央想起她调查颜初箐的时候,没有查到她还有个妹妹,虽然这个和离婚案没有关系,但聂胥央还是觉得自己做事没有完善,下次得更严谨些。
黑衣男子的回答和聂胥央想的如出一辙:“一个跟你父亲的姓,你妹妹随你母亲的姓氏。”
颜初箐冷淡的说:“我母亲姓何根本不姓秦!”
聂胥央就像个二愣子似的摸不到头脑,他心中开始打鼓,那么曲折?难道是她母亲再嫁,同母异父的妹妹吗?看来这颜初箐是个单亲家庭长大的……
“你耍我吗?老子要给你好看!”
里面闹出很大的动静声,应该是有人扭打了起来。
不一会儿,颜初箐开始呼救了,她的声音很不顺畅,聂胥央听出这是别掐着脖子喊出的声响。
顾不得再细细研究那个爆料电话的内容为什么和里面发生的事情都是货不对板的,现在首当其冲救人要紧。
冲进茅草屋的聂胥央只见那黑衣男子掐着颜初箐的脖子,死死的把她压在墙壁上。
“住手,放开她。”
聂胥央的阻止只起了一秒的作用,那黑衣男子已经被激怒了,他手上劲的力道更大了。
其实做律师是聂胥央的后备选择而已,他的第一志愿是考警校,无奈一出生就体弱多病,体育成绩从来没合格过的他无缘他最爱的职业。
不出意外,聂胥央是打不过黑衣男子的,那人还没放开颜初箐的脖子,只伸出一个脚就把聂胥央踢的老远。
聂胥央想打电话叫人来帮忙,可怕是人还没到,颜初箐就要断气了。
无论打不打得过,都得再打,不能眼睁睁的看着颜初箐被掐死啊。
聂胥央还是挣扎的爬了起来,他撑着地面手摸到了一样东西,拿起来一看,是颜初箐的打火机。
聂胥央点着了打火机:“你放手,你不放手我抓一把稻草点着了扔你。”
这话听着有些不靠谱,所以黑衣男子还是没放手。
聂胥央真的从地上捡起了稻草,点燃了拿在手里。
黑衣男子见到身后有火光冒了起来,终于把手放开了:“我就吓唬吓唬她,那么认真干什么?”
颜初箐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黑衣男子觉得事情不妙,转身就想走,但被颜初箐死死拽住:“你……你到底是谁?”
稍作休息的风来势更猛烈了,那势头恨不能把茅草屋连根拔起。
风闯进了茅草屋里,将聂胥央手里的那团火吹散开了,一时间整个屋里,火苗四起
黑衣男子一把推开颜初箐:“早知道我今天就不来了,这有生命危险的事情,你自己去疯吧,我们的帐回头还得再结。”
火势在短短三两分钟内就不可控了,颜初箐好像走不动路了,聂胥央搀扶起颜初箐在烟熏火燎的茅草屋里找不到出口。
颜初箐被熏的睁不开眼睛,她没想到今天居然会出这样的意外,她认为她的死期到了,她会和这个男人死在一起:“你是聂胥央?”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你闭上嘴,烟会熏死你的。”聂胥央还没放弃,他用手捂着颜初箐的嘴,试图让她少吸入一些烟。
颜初箐推开他的手,既然要死了,也不怕这些烟了:“你跟踪了我那么久,我当然知道你。”
聂胥央再没给出反应,他终于找到了出口,他想一切等出去了再说,他托着昏昏沉沉的颜初箐走到了门口,之后他就再没记忆了。
等有人赶到的时候,发现他们已经不醒人世,颜初箐趴在地上,聂胥央在她的身边,手护在颜初箐的头上,而他的背上压着一根断了的木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