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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问:“什么?”
明显是没有理解这前言不搭后语的“胜之不武”是什么意思。
皛梅也不敢说教主靠美貌击败了自己,便也没回答。
“这木头是榆木?”教主又拿出木牌把玩,“榆木脑袋?”
这小小的木牌在这教主手中,还没他掌心的一半大,看着已是有了年头,木头边儿被磨的十分圆润。
木牌拴在一条红色的编绳上,那编绳编的花儿很复杂,好几股拧在一起。所以即使红绳已经泛了白,也还没断开。
皛梅没有反驳那句“榆木脑袋”,点了点头。
“你父亲是何人?”教主问的问题简直风马牛不相及。
皛梅嘴一瓢:“是个大夫。”
她说的是看病的大夫,而不是朝堂上的大夫。
男人似是理解了什么,轻哼了一句:“怪不得。”
说完他把那木牌随意的丢给皛梅,皛梅忙忙接住,想将木牌塞回自己的衣兜,可发现自己穿的是魔教的衣服,便把木牌挂在了脖子上。
男人见她的样子,似觉得皛梅很逗趣儿,笑着说:“你这样挂着牌子,像一条小狗。”
皛梅听这话,必是生气的,但她忍了忍,没理会那教主,自顾自的把木牌顺着衣襟藏了起来。
从她有记忆开始,这木牌就一直在她手边。三岁起,这木牌她就挂在腰上,米乡的百姓都不用看她的人,只见了腰牌就知道她是太守家的姑娘。
即墨哥也有一块,一模一样的。
这是他们的父亲亲手给他们刻的,但她的这块看着比即墨哥那块还要旧一些。
皛梅的思绪还没飘很远,就被教主所打断,他站起身,说着:“跟我来。”
男人站起来,迈开步子先像屋外走去,他脑后的长发随意扎着,步子也走的散漫。
皛梅只得站起身子,跟他走下了一楼。
长廊两侧站了几个黑砂弟子,皛梅看了看,这些人年纪有大有小,有中原人、荒漠人也有草原人,女孩少一些。
其中一个递上来一把剑,教主站在这四方的小院里,接过剑,问皛梅:“这就是你的剑?”
皛梅答是。
这把剑看上去除了轻薄一点,没有任何特殊之处。
教主拔开剑鞘,用手指弹了一下剑身,发出了“嗡”的一声。
他闭上眼,听了听这声音,随后他再睁开眼睛时,眼中的神情就变了。
其中的嘲弄、散漫、浑不吝就变成了带着锐利的杀气和不信任的探究。
“你知道你现在在哪里吗?”这是这位教主今天第二次问皛梅这个问题了。
皛梅在他周身强大气场的压迫下,艰难的开口:“黑砂堡。”
亮光一闪,男人挥起剑,指着皛梅的鼻尖,阴沉的开口:“我喜欢诚实的孩子。”
这一臂加一剑的距离,皛梅胸口如战鼓敲击,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能控制住自己不发抖,再一次抬眼与男人对视。
男人没想到这小崽子胆子又大了起来,微微眯了眯眼睛。
“我对你并未撒谎,养我长大的人确实是一名大夫,而我姓郝的那位父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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