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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叔有些讶异:“您不想继续追查了?”
“我为什么要顺着别人的意思,顺着他定下的路线,直到踏入陷阱,好让他在暗地里额手称庆?”言玖夜笑得有点冷,“我可没心思陪他疯下去。”
春叔道:“只怕,若真是有人在背后操纵,您收手不再追查,他也不会善罢甘休。”
“春叔是怕,他会对浮海阁动手?”
“更怕他对您出手,哪怕江湖人轻易不入明都,您在那里,也称不上绝对的安全。”
“这倒有理,但不正好么?我不知道他所求的是什么,但如果他的目标是浮族,迟早还是要和我对上,我不咬他的狗钩子了,他就不会把东西送到我面前来么?他想来文的,就跟,来武的,我也不怕动手。”
以静制动,守株待兔,她竟然忘了,到底是谁欲望更大一些。
如果手里的人偶不听话了,想来操纵的人多少也会有些气急败坏罢?再说,“富贵险中求”,说不定,还有机会找到背后的那个人呢。
春叔低头应是。
楼船在傍晚启程前往金陵。
陆离得了允许,跑到甲板上,紧紧盯着金陵的方向。初时,那边还是模糊的,看不清轮廓的,后来天色渐渐黑了,远处的岸上却越来越亮,是金陵的万家灯火。
一艘客船与他们擦肩而过。
言玖夜回到房间里,给那双短剑细细打磨了一遍,又上过了油,放回到台子上,看着有些出神。
她生于镜海,长于九州,浮族一代又一代继承下来的仇恨和这九州风光交织,她像是困在网子里,有很长时间都觉得自己从未真正活过。这辈子如果还要做别人的提线木偶,那她真的要和人拼命的。
这时候,言玖夜身后传来一阵翅膀扇动的声响,她转身一看,却不是浮海阁往来的信鸽,而是一只雕鸮站到了窗沿上。它体型极大,几乎给言玖夜一种窗户都被它塞满的错觉。
吓了她一跳。
雕鸮歪着脑袋,一双大眼睛盯着她,“咕咕”地叫唤了两声。它显然是一只训练有素的信使,还学会了用喙啄了啄木头,礼貌得竟让人有一瞬的羡慕与心动。
然后言玖夜气道:“安少白他有完没完?!”
雕鸮自然是听不懂这么复杂的句子的,这话说出来不过是发泄一下言玖夜的怨气,从之前安少白拿着足能填满浮海阁三个宝库的金银——那绝对是一笔巨额的财富——来买走了浮海阁的镇阁之宝“长生草”之后,也不知道这个人还有什么别的想法,每月都要给她来一封信。
“这么傻的鸟……”言玖夜一叹,还是把它抱进了屋子里。这雕鸮看着有些吓人,却十分听话,它认得言玖夜的味道,见她走近了,整只鸟都有些兴奋。只要是认识的人,它都会小心地收拢利爪,被抱住也不挣扎,像是一只庞大而温顺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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