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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再问曹满这辈子最不想见到的是什么?
答案还是一样,“老僵!”
曹满是真的吓怕了,比起什么尸鸦、蚒蛛、蛤蟆王,甚至是耗子王这些变异的凶禽猛野,老僵更加可怕!
其他不说,光凭对方那身坚不可摧又力大无穷的尸躯,曹满做梦都能被吓醒。
现在的曹满又惊又怕又悔又恨,明明自己跟着进来只是做个后援,咋转眼就成了先锋呢?
真正当前锋的大将却不知藏哪儿躲猫猫去了。
球的爷们气色,娘的第二春!
小命都要没了,还想个屁!
这会儿露出了真容的关雄飞尸性大发,掐住耗子王的手臂往回收缩,同时另一只鲜血淋漓的大手再次抬起,看样子是打算把耗子王的另一颗眼珠也挖出来。
“嗖......”
一直没有动静的母耗子在这一刻像离弦之箭般冲了上去,脑袋重重顶在关雄飞胸口处,全力冲击下,一头就把关雄飞给撞了出去。
“轰......”
倒飞出去的关雄飞轰砸在了石壁上,坚硬的岩石都被砸得出现了裂纹,碎裂的细小石块不断从裂口处落了下来,可见全力一击的耗子王力量是多么的强大。
获救了的公耗子情况并不乐观,身子瘫倒在地,失去了左眼的眼眶中鲜血还在外涌,看那样子进的气少出的起多,已到了奄奄一息的地步。
一旁母耗子急得团团乱转,看看自己的老伴,又瞅瞅地上早已蜷缩成一堆的小耗子们,目光中除了焦急、痛苦之外,还带着满满的愤怒。
所有的一切曹满可都看在了眼里,这一刻不知为何他感到有种兔死狗烹的感觉,酸溜溜的很不是滋味。
有道是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如今老僵在前,耗子一家无形中和他站在了一条战线上,耗子活他活,耗子要是伤了或是死了,他也独活不了。
“耗子老兄,加油!你一定要坚持住,小耗给你鼓劲......”
“耗子老姐,你别只顾着在那瞎转悠啊?小心老僵,那家伙比野狗还野狗,比牲口还牲口!一不小心就会咬你一口,要拿出痛打落水狗的干劲,不能给它反击的机会......”
曹满叫了个欢腾,也不管耗子一家有没有在听,即便听了,也不懂他嗞哇乱叫个什么劲。
“咔,咔......”
异响从后方的石壁处传来,在手电的照射下,关雄飞粗实的身躯正从凹陷的石壁里面一点点往外挪动着。
曹满急得眼珠子都要鼓了出来,叫唤声都走了调。
“耗子老姐,你还发什么民族呆呢?再不动手可就晚了!”
“上去用牙咬,用爪子撕,用尾巴抽,用脑袋顶,实在不行,用你那身肥膘去压,压也要压死这个王八蛋,快,快啊......”
曹满撸袖撂脚,活脱一副要上去拼命的架势,可这半晌的工夫,他看着比谁都欢实,只是双脚光是上下蹦跶,愣是没挪动一寸地方。
母耗子听得烦闷不堪,冷眼回瞪了一下,目光中包含着各种问候,意思不言而喻,“有种你上啊?只要你敢上去干一架,老娘干十架都不成问题!”
呃,这下曹满有点尴尬了,他一个大活人,不管是不是大老爷们,总之是个带把的,却被一只母耗子冷眼蔑视,那滋味,说出来都是满满的羞臊。
曹满讪讪的一笑,不敢出声了,不过手里的动作却没停下,时不时往前指指,又比划两下揍人的样子,还张开五指抓那么两下,比二皮脸还二皮脸。
二皮脸也不管了,为了活命,脸皮值几个钱?
曹满继续比划着他的动作,不断怂恿着......
母耗子懒得理他,之前的杀儿之仇还未结清,这会儿便搔首弄姿的在那挤眉弄眼。
要脸不,什么玩意儿?
说实话,母耗子巴之不得先弄死曹满,好给她的那些小崽子们报仇雪恨,可现在强敌在侧,她不得不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在眼前的关雄飞身上。
至于曹满,等着吧!
不知是曹满的怂恿见了成效,还是母耗子动了真火,又或是护崽心切......
当母耗子龇牙瞪眼的冲向了关雄飞,曹满激动得心跳加速,气息加粗,两个肉拳头都要捏出了水来。
此刻在他的眼中,丑陋的母耗子瞬间形象光辉高大了起来,俨然成为了一位英姿飒爽的女将军,披挂上阵,英勇无畏的冲杀向了敌人。
曹满要记住这一刻,要记住这位异族的老姐,要记住对方的深明大义,要记住对方的义薄云天......
激动中,他用那双饱含着热情和期待的眼睛目送着母耗子冲锋陷阵,唯一的等待就是属于胜利的那一刻!
“嘭......”
已经双手举高,准备欢呼的曹满却被传来的一声巨响打断,随即他连看都没看清,只觉得眼前一道肥硕的身影一晃而过,接着落水的声响从身后的蛤蟆潭传了过来。
啥情况?
曹满眨了眨眼,又揉了揉眼,手电往后照去,白浆浆里抽腿的那玩意,似乎是他期待着的女将军,不,应该是那只母耗子?
又转回手电往身前照去,关雄飞安然无恙,只是那双红眼珠子愈发吓人,像是要吃人一样阴寒恐怖,再一看对方此时的位置,已经离开了那处石壁。
曹满......
现实这玩意就是他娘的可恶和无情,可以残忍无度的撕碎任何人的梦想和期望。
可怜曹满那一丁点的期待,还没在他心中沸腾超过瞬息的时间,便如同冷水浇头般瞬间熄灭。
曹满习惯性的吧唧了一下嘴巴,却发现,现在除了苦味之外,其他什么味道都吧唧不出来。
毫发无损的关雄飞机械的环视了一下四周,最后把视线对向了仿若寒冬中瑟瑟发抖的白皮猪,不对,是曹满的身上。
寒利的目光跟刀子差不多,无需目光的交接,曹满已经抖成了筛糠。
“关......关大哥,这,这咋说的?人畜不同道,你说我怎么可能跟只母耗子一同算计你呢?”
“刚才是误会,真的真的是误会,是母耗子想害你,不是我,你要不信的话,你问那只母耗子是不是这回事?”
曹满充分发挥出了他二皮脸的韧性,一边结结巴巴的解释着,一边毫不要脸的把罪责推向了浆浆里半死不带活的母耗子身上。
可怜母耗子只能在蛤蟆浆浆里瞪眼扑腾着,除此之外,它还能咋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