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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闪电般的拳头出现在眼前的时候,海子知道自己错了,还错的离谱。
就他这点本事,别说和对方过招,就是连提鞋的资格都没有。
苦笑一声,海子心中充满了苦涩的味道,在敌人碾压般的攻击下,他唯一能做的就只是将手里的苗弩挡在身前......
“咔嚓!”
苗弩尽碎,赵青河的重拳趋势不减,击中了海子的肩膀。
几乎没有任何反应,海子如同断线的风筝,凌空飞起后重摔在了曹满的身旁。
“哇......”
落地后海子一口鲜血喷了出来,神色顿时萎靡不振,最要命的是他的左臂,一击之下几乎断裂,此时软绵绵的耷拉着,明显已经脱了臼。
“海,海子,你咋来的?”曹满虚弱的问道。
“骑马来的。”不曾想,到了如此危急的关头,海子还有心情开着玩笑。
“去你大爷的,我是问你为啥要来?”曹满没好气的又问了一声,不过心里却暖乎乎的。
“嫌你一个人在黄泉路上太孤单,专程来陪你的......”话未说完,海子一咬牙,汗珠子滴滴答答的顺着痛苦的脸庞流了下来。
“海子......”曹满咬着嘴皮,眼眶湿润了起来。
“哭球!爷们流血不流泪,虎爷说的。”海子忍着疼痛,从牙缝里迸出了话声。
“好兄弟......”
曹满很想伸手握紧对方,可惜就他这惨不忍睹的模样,伸哪门子的手,能动个嘴皮说句话已经实属难得了。
“还真是一对情深义重的难兄难弟,只可惜今儿个你们一个都甭想活!”赵青河踏着吓人的脚步,狰狞着老脸走了上来。
“生亦何欢死亦何惧?虎爷说的!”海子毫无畏惧的说道。
“虎爷?哈哈哈!就那病虎,现在都自身难保,不死都对不起阎王!”赵青河狞笑了起来。
“不会的,有阿姐在......”还没说完,远处虎千斤的一声惊呼听得海子心中一紧。
举目远眺,另一边的战场上,虎千斤险象环生,靠着一根铁棍在那苦苦支撑着,至于段虎和冷曼,二人分别躺倒在地,看情况也不容乐观。
“可恶!”海子怒吼一声。
之前当段虎走后,虎千斤一直闷闷不乐,海子心里明白,阿姐是在担心对方。
想要安慰一下,可海子怕自己笨嘴拙舌,非但安慰不了对方,反而弄巧反拙,惹得虎千斤更加担心。
就这样,他默默地跟在对方身后,一时间心里也很不舒服。
好在有他跟着,当虎千斤偷偷摸摸从寨老的院子里牵出马匹,海子顿时明白了对方的打算。
放在以往,海子说什么也会拦着不让虎千斤离开,可是一想起段虎,想到了曹满,稍有犹豫的海子很快打定了主意。
就这样,趁着大伙不备,海子和虎千斤用偷来的马匹快速朝老龙山奔驰而去。
等二人来到聚义分赃厅的外面,眼前的残破之景让二人无比震惊,山体撕裂,沟壑遍地,还有地上那滩未干的血迹,不用说,这里肯定发生了什么可怕的大事。
若非手雷的爆炸惊动了二人,也许眼前可怕的景象依旧紧紧攥着他们的心神。
之后二人潜伏进入了镇煞古殿,一眼就看见了正艰难苦撑支着的冷曼,以及躺倒在地难以动弹的段虎,还有远处正生命垂危的曹满。
当即二人展开了行动,虎千斤挥动铁棒迎战方武,以此吸引敌人的注意,海子暗中行动,靠着捕猎的技巧隐匿气息,悄悄寻了处隐蔽的地点,打算暗中偷袭赵青河......
计划看似不错,不论哪边得手,都能聚集力量一举克敌,然而计划虽好,但他们忘了一个决定性的因素,那就是双方的实力。
痛苦中的海子后悔不迭,看着节节败退着的虎千斤,他的心都要碎了。
其实刚才他被击败的时候,那会儿心里并不怎么担心,只要虎爷能得救,虎千斤能平安脱险,他就已经满足了。
要说愧疚,唯一对不起的就只有曹满,作为赔罪,海子愿意付出自己的生命。
做兄弟的便是如此,有今生无来世,不求同生但求同死,在他看来,曹满一定可以谅解。
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谁知此刻情况逆转而下,一旦虎千斤战败,那么所有的一切,所有的希望岂不功亏一篑?
“老狗,海爷爷和你拼了!”
将所有的勇气化为力量,海子怒吼一声,不顾自身的伤势猛扑了上去。
“还有我,曹爷爷要撕碎你这个老王八!”
曹满当仁不让,尽管身体已经虚弱到了几近油枯灯灭的地步,然而他还是将体内最后一丝力量榨干,拖着摇摇欲坠的身躯冲向了敌人。
赵青河蔑视的冷笑一声,阴冷的眼珠里充满了浓烈的杀气。
“轰......”
不知从何而来的爆鸣充斥在了古殿之中,巨大的冲击波震得这座古老沧桑的大殿瑟瑟发抖,四外墙壁裂痕斑驳,青石的地板砖石破碎,荡起的风暴呼啸嘶吼着。
猛烈的爆炸震惊了在场的所有人,赵青河脸色一变,抽身闪退一边,方武也无心恋战,紧跑几步,躲到了赵青河的身旁。
二人贼光乱放,警戒的同时观察着四周的情况。
硝烟渐退,土尘中一位单臂矍铄的老者缓缓走了出来......
“来者何人?”方武发怒的喝问道。
“呵呵,你是说老倌我啊?不才,老倌我来自老龙寨,虎千斤的老爹,寒岳是也!”
寒岳说着文绉绉的话慢腾腾的来到对方身前,脸色依旧和蔼,但目光中却充满了浓浓的怒色和熊熊的怒火。
“老爹!”
这一刻,虎千斤泪水涌了出来,亲人的出现让她疲惫焦虑而又绝望的内心再次点燃了生存的希望。
“寒大叔!”
海子呼唤一声,激动得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
“哼,不孝的丫头片子,还有你,臭小子,等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们两个!”
寒岳回头怒瞪一眼,看着吓人,但又何尝不是关心和爱护?
“寒岳,你这老不死的东西,是来找死吗?”赵青河压着火气阴沉的问道。
“呵呵,说起老的话,好像赵所长的年纪比我还老吧?至于老不死这个名号,老倌可不敢独占鳌头,还是送还给你最为合适。”
寒岳轻声一笑,气得赵青河老眼怪翻,吃人的心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