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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餐,而是挂着段虎的名字当起了甩手掌柜,瞅瞅,问题来了不是?
也怪段虎的名头响亮,又深受老百姓的尊敬,大伙一听萧镇山是他的师父,岂有不热情的道理?
记账不在话下,暗地里还给打了折扣,甚至几家馆子的老板直接免费请客,吃得萧镇山肚满肠肥,好不痛快。
师父倒是痛快了,可苦了当徒弟的,段虎不露面还好,一露头就别想自在。
等挨个把欠下的钱给补上后,段虎的兜里也差不多快见了底,如果只是这样,向来大方的段虎也不会往心里去,至于他真正发飙的原因,则来自于萧镇山托人捎来的口信。
口信很简单,就几个字:“找祖公,来文城!”
段虎黑脸蛋子一抖,活祖公,虎爷吞了你!
当即段虎马不停蹄的赶往了文城,等到地方一打听,去他娘的,敢情萧镇山吃饱喝足后撒丫子又开溜了,好在这会儿没赊账,是自个儿出的钱,否则就段虎见了底的兜兜,进了文城就甭指望再出来。
其实这事儿吧,不是萧镇山心疼徒弟,而是老头真想赊账来着,可问题是段虎的名号在文城不怎么管用,顶多也就能打个折扣,还是老头磨破了嘴皮讨来的,不自掏腰包不行。
末了,萧镇山又留了条口信给段虎,“找祖公,来麻县!”
段虎点点头,可以啊我的亲祖公,您老最好腿脚麻利身子硬朗,该吃吃该喝喝,清吉平安的等着我,等落到虎爷的手里,我一定用九锡虎贲世代相传的最地道最正宗的九香十味炒爆栗来犒劳你,不吃的你老牙崩飞脑袋生角,虎爷不算完!
也就喝了口土茶的时间,段虎杀气腾腾的冲回了麻县,前脚刚落地,后脚那些掌柜的带着和煦春风般的笑容又围了上来。
段虎心里嘎嘣脆凉,嘿嘞个嘿的,又来事了......
等把酒钱饭钱一一结清之后,段虎兜里清洁溜溜,一阵小风都能刮得兜兜乱颤,奇怪的是,这回萧镇山没有给他留下啥口信。
四外找人一打听,总算是摸到了一点头绪,有人说看见萧镇山往他家的老宅去了。
段虎一愣,随后又是一喜。
嘿嘿,黑秃驴,终于吃饱喝足肯找地儿趴着了是不?正好!虎爷来个关门打老狗,在老段家的宅子收拾你,让你在段家列祖列宗面前记个醒,看你今后还狂不狂、凶不凶!
段虎激动的冲向了老宅,进院的时候他没走正门,为了不惊动黑秃驴,故意翻身上墙,后轻飘飘的落地,动作灵巧轻盈,充分发挥了“细雨湿衣看不见,闲花落地听无声”纵身术的精髓所在。
进了院,段虎没有急着出手,而是屏气凝神侧耳静听着,他知道萧镇山的能耐何等高强,稍有不慎非但治不了老头,反而还会自讨苦吃。
想要收拾此等凶悍霸道的老头,唯有出奇制胜,以快取胜。
一个字,快!
两个字,奇快!
三个字,刁奇快!
只有做到动作快,出招奇,动手刁钻,才能一击必杀。
观察了一会儿,屋里丝毫动静都没有,段虎皱皱眉,莫非屋内没人?
不对,黑秃驴人凶点子鬼,以往没少吃过暴亏,看来是想故布疑阵,等着虎爷上钩。
段虎耐着性子又等了一会儿,还是没啥动静。
瞅瞅天色已经不早了,落日余晖,在等下去的话不说黄花菜凉不凉,明儿个就是最后的期限,一旦晚了......
想到这,段虎摸过一块石头,顺手砸向屋门,石头飞出的同时,他也冲了出去。
“哐......”
屋门被石头冲开,几乎前后脚的时间,段虎跳进了屋内。
弓步落地,双拳一前一后护住胸前,快速的瞅了一眼屋内的情况后,段虎跃身而起,打算跳上房梁以居高临下之势占据先机。
不过没等他跳起来,一瞅屋内正中的放着的那口红棺材,段虎怒哼一声,顿时泄了气。
棺材不小,挺厚实,是跟着萧镇山一路带来的,里面的东西不言而喻,都是些下斗镇煞的家伙事,名为:活棺材。
此前段虎把活棺材放进了里屋,此刻却出现在堂屋,很明显是萧镇山故意这么做的,至于用意,全在贴着的那张纸上。
揭下棺材板上的白纸,段虎打眼看了看,是首打油诗。
小徒黑子黑乎乎,吃了憋火闷噗噗,麻县文城跑突突,祖公不在气呼呼!
这是上句,已经把段虎气的口喷白气、七窍生烟。
下句更有意思。
麻县文城乐哈哈,喝酒吃肉美呱呱,老龙寨里找嘎嘎,气得黑子叫哇哇!
段虎二目闪电、七窍喷火,可恶的臭老头,挖苦虎爷不说,还自个儿开溜去了老龙寨,给虎爷等着,我们老龙寨一决雌雄!
段虎背起活棺材就出了门,等来到院外一看,靠!马呢?
记得之前明明把马拴在了拴马石上,咋转眼没了影?
不用说,一定是被贼人给顺了去。
谁是贼人?
佛头萧镇山,萧大亮蛋!
“我去你大爷的萧亮蛋,黑秃驴!”段虎的吼声震得落日闪了腰,一个扑棱直接下了山,天黑了。
扛着活棺材走夜路可不好走,而且还是密林丛生小野兽乱窜的山岭野路,这一趟走来实为不易,关键还不能耽误时间,晚了要出大事。
可恨兜里空空如也,没钱买牲口只能自己卖力气,就这样,段虎紧赶慢赶朝老龙寨进发......
说到这,大伙都沉默了,说也没吱声。
寒岳端起土茶喝了一口,点点头,这茶真好喝。
寨老赶紧也喝了一口,哟,今儿个的茶味真香,比以往的都香。
瞎子婆也端起了茶碗,抿一口后竖起了大拇指,香,实在是香,这味儿,天下一绝。
只有耗子不识趣,灌下一口......
“咋这么苦?苦不拉几的是不是茶叶放多了?”
众人目光齐刷刷瞪了过去,曹满难为情的干笑一声,气氛尴尬了起来。
见大伙都不出气,段虎也黑沉着脸蛋子,曹满多会来事,轻轻一碰段虎问道:“虎爷,你不是说你的马被你师父牵走了吗?咋没瞅见呢?”
这一说大伙也疑惑了起来,记得萧镇山来的时候没有马匹,段虎也是自个儿扛着活棺材来的,马呢?
不提还好,一提段虎更来气,虎目一瞪,吓得大伙都闭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