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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八文学 www.98wx.cc,最快更新云疆古煞之巫葬最新章节!

躲了出去,其他几人都被飞散的狗血溅了一头一身,形状并不完整,而是呈花点般溅洒,红的是狗血,白的是脸皮,黑的是眼珠,歪的是嘴巴......

    这一下院里可热闹咯,满地狗血,一地飞蝇,人头狗血,血点斑斑......

    段虎躲在一旁再次点了点头,瞅见没?这就是俺师父,人送绰号的佛头萧镇山,又称萧大亮蛋,黑秃驴!

    人见人怕鬼见鬼愁,老僵见了掉头跑,现在加一句,不喷狗血不罢休,苍蝇碰了全家亡。

    冷曼认同的点点头,虎爷名句,精辟!

    ......

    傍晚时分,院里总算变得干净了,大伙洗刷换衣,人也精神了不少,但一想起狗血斑斑的那段糗事,心里或多或少有些不痛快。

    灶房里的炊烟阵阵飘散,香喷喷的肉香让人垂涎三尺,在虎千斤和冷曼的帮忙下,刘老倌忙了个热火朝天,又烤又煮,又闷又熬,累的是大汗淋漓、鼻息风动。

    堂屋上,萧镇山舒服的躺在一把竹躺椅上,一旁曹满扇着小风,顺带递烟递茶,老头抽口烟喝口茶,吹着小风,要多惬意有多惬意,要多逍遥有多逍遥。

    至于那把竹躺椅,并非老寒家的物件,就在刚那会儿,等大伙回神的时候,萧镇山笑眯眯的从院外扛着躺椅走了进来,海子眼尖,一眼就认出了是寨老家的,寒岳也认了出来,只是都不敢提,否则一提非来事不可。

    “老寒,听说你酿的老酒味道不错,用啥酿的,劲儿足不足?”萧镇山自来熟,心里惦记着老酒,嘴里直接问了出来。

    “呃,是用包谷酿的,劲儿挺足。”寒岳回道。

    “包谷酒!那感情好,酒香味浓劲头足,喝着过瘾。”萧镇山一听眼珠子就亮了。

    “来,老寒,咱俩一起躺。”心情舒畅的萧镇山热情的招呼道。

    寒岳一听急忙晃起了脑袋,俩老倌躺一把躺椅,没毛病吧黑秃驴?老倌我人老,但洁身自好,不喜欢玩死拉拉那一套。

    寒岳求学好问,有颗赤子之心,连段虎新发明的词儿都学会了。

    “真的不躺?”萧镇山问道。

    “呵呵,你躺,我还是算了。”寒岳摆摆手拒绝道。

    “那好,我就不客气了。”

    寒岳眼角一抽,喂!你客气过了吗?

    “不过光躺着也不是个事儿,不如先整点包谷酒来解解馋如何?”萧镇山说道。

    寒岳咂咂嘴,得,这老秃驴的目的都在这儿呢,还躺着不是个事儿,爷爷就想问一句,吹着凉风喝着茶,又是抽烟又趴椅不是事儿的话,啥才叫事儿?

    遇到了这么个活祖公,寒岳还能说啥?寒暄一句,老头转身抱酒坛子去了。

    段虎有些看不下去,“臭老头,够了,真把这儿当自个家了不成?想咋使唤都成,要老脸不?”

    萧镇山二郎腿一翘,晃两下得意的回道:“老脸要是能当饭吃的话,祖公早当和尚去了!耗子,帮祖公捏捏腿。”

    “诶,这就捏。”曹满多听话,让干嘛干嘛,绝不含糊。

    “你叫海子是吧?过来,给祖公捶捶膀子。”

    海子不乐意,垮着脸子过来捶起了肩膀。

    萧镇山一边享受着一边说道:“耗子,力道不错,以前是不是经常做啊?”

    “呃,以前是经常做,就是这段日子生疏了些,手法差了点。”曹满很是谦虚的答道。

    “海子,用点力好吗?没吃饭啊!”

    海子直接甩一白眼过去,要力道是吧?海爷爷力不死你!说力爷爷就力。

    赌着气,海子下了狠手,十指坚若铁条,把鹰爪力的功夫都试了出来,然而......

    “咋回事?用点力,奶娃子吗?”萧镇山不高兴的说道。

    海子彻底傻了眼,我去,海爷爷吃奶的力都用上了,还说没使力?黑秃驴,你这糙皮老肉是啥长的?明明挺松软,咋就不会疼呢?

    隔了半晌,海子捏得手酸膀子软,可萧镇山还是不满意,海子彻底服气,不服都不行,终于知道了啥叫高人。

    高人者,深不可测还老不要脸,装逼打脸不在话下,扮猪吃虎那是本行,一句话就能喷你一脸狗血,此乃高人。

    “小子,服气了吗?”萧镇山问道。

    “服气。”海子低了头。

    “服气的话喊祖公。”

    “祖......祖公。”

    “大声的!”

    “祖公!”

    ......

    曹满嘿嘿一笑,眼神递了过去,咋样闷葫芦,遇到真祖公,你不叫祖公都不行。

    海子还了一眼,以后海爷爷也要当祖公,谁不服气祖公赏他一狗血!

    这时寒岳抱着酒坛进了屋,心里有些依依不舍,故而动作才有些迟缓,等得萧镇山望眼欲穿。

    唉,好好的美酒今儿个要被黑秃驴糟蹋了。

    寒岳把陈酿的包谷酒打开,顿时香醇的酒味弥漫在了屋里,萧镇山兴奋的高吼一声,震得老屋瑟瑟发抖,屋梁上的灰尘都落了下来。

    吼声大了点,海子曹满当场坐趴在地,寒岳身子一晃,险些也趴下,段虎没事,气定悠闲,就是很不高兴,无缘无故被吼一嗓子,听着呱噪。

    萧镇山一蹦子跳到寒岳身前,嘴里说了声:“老寒,你真客气,知道我酒量大,抱了一整坛子过来。”

    说完,也不管对方乐不乐意,夺过酒坛“咕咚咕咚”畅饮了起来。

    等寒岳晃过神来的时候,半坛子老酒已经进了萧镇山的肚皮,气得寒岳吹胡子瞪眼。

    黑秃驴,悠着点好吗?就你这么个喝法,再多老酒也不够你吃!

    算咯,人老不逞口舌为能,寒爷爷全当自家老酒被牛灌了,好在只是一坛,寒爷爷还受得了......

    “嗝,嗝......”

    萧镇山打了几个饱嗝,伸手一拍寒岳的肩膀,没觉着用力,老头矮下去了半截。

    “老寒,咋蹲下了?”萧镇山问道。

    “有事说事,别拍拍打打的。”寒岳忍着肩膀上的生疼,挺着了腰板说道。

    “嘿嘿,还有老酒吗?”萧镇山舔着脸笑问道。

    寒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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