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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 曹满定睛一看,自己的手掌已被鲜血浸湿,再看冷曼的背部,出现了一个碗口大的伤口,伤口处明显凹陷下去了一块,血糊淋拉的让人惨不忍睹。
“小曼,你为了救我,你......”曹满热泪盈眶,没说两句,热泪流了下来。
冷曼苍白着面容虚弱的摇了摇头,“一个大老爷们,哭什么,羞不羞人?”
“我该死,该死!我宁愿不要什么大老爷们,也不愿你为我负伤。”曹满狠狠抽着自己的脸庞,后悔万分。
“傻瓜,我没事,休息一下就好。”
说是这样说,但冷曼的脸色白的吓人,说话间气息也越来越弱,几乎到了蚊子声气。
曹满紧紧抱着怀里的冷曼,心急如焚的哭起来:“寒大叔,阿妹,救人,救人呐!”
这一哭喊,惊动了不远处的寒岳和虎千斤,之前二人拼了命的逃出来,差点就被活埋在碎石堆里,这会儿惊魂未定,又隔着浓厚的土尘,对于发生的事情根本不知情。
等曹满的哭喊声传来,二人顿感不妙,急忙寻着声音摸索了过来,待来到近前一看纷纷失色。
寒岳经验丰富,又身怀一定的医术,当机立断,让虎千斤拿出从营地里得来的纱布和绷带,自己则取出了准备好的草药和牛角尖刀。
这时候也顾不上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寒岳让曹满抱紧冷曼后,动作麻利的割开伤口处的衣布,往里一看,老头眉头拧在了一起。
真够惨的,碗口大的伤口被砸得血肉模糊,连骨头都折了几根,血水一个劲儿的从伤口中渗出。
“寒大叔,求求你,一定要把小曼给治好,求求你.....”曹满用沾满鲜血的手拉住寒岳,就差跪在地上磕头了。
“耗子,你别急,我一定尽力而为。”
答复后,寒岳掏出腰间挂着的小酒壶,含了一口喷在了牛角尖刀上,这时虎千斤灵巧的点燃了一根火柴,蓝色的火苗将刀刃包裹在了里面。
火焰很快就熄灭下去,寒岳看了眼已经消完毒的尖刀,随后对冷曼关心的冷曼说道。
“小曼,你忍着点,我要把你背上的那些烂肉先割掉,之后才能敷药包扎,如果疼的话,你尽管喊出来。”
“寒大叔,你动手好了,我忍得住。”冷曼咬紧了牙关,任凭冷汗顺着额间流下。
寒岳点点头,将手中还带着热气的牛角尖刀对准了伤口处的烂肉......
“咛......”
冷曼轻咛一声,秀眉紧蹙,凭着坚强的意志生生忍住了剧烈的疼痛,只是她那张精致的五官却因为强烈的痛苦而开始有些变形。
这一幕,让怀抱着冷曼的曹满看得心都要碎了。
尽管对方没有喊出声来,但那扭曲的五官,微微颤抖的身躯,以及攥紧的双拳......
无一不说明着冷曼承受的痛苦是多么的可怕。
“小曼,坚持住,你给我坚持住......”
曹满伸手握住对方发颤的拳头,这一刻,他恨不得自己代替冷曼,承受那可怕的痛楚,哪怕再痛苦一万倍,他也心甘情愿。
“好样的,真是位坚强的姑娘。”寒岳不住的夸赞着,动作更加轻缓快速的处理着伤口。
不大工夫,当最后一块烂肉被割下,寒岳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目光移向冷曼,对方几乎虚脱,粗重的气息带着虚弱的颤抖。
到了这会儿,冷曼已经忍耐到了极限,寒岳知道,如果再不赶紧包扎止血,对方恐怕会陷入昏迷,一旦昏厥过去,事态将变得更糟。
“阿妹,药。”
寒岳吩咐一声,虎千斤将早已准备好的草药递了过来。
“阿爹,我这还有虎爷留下的药膏,不如一起涂在伤口上,也许效果会更好一些。”虎千斤说道。
“好,你把药膏给我。”
寒岳接过药膏,但是没有急着用,而是用他配制的草药敷在了伤口上,直到草药混合着血水渐渐变得黏稠起来,他这才在上面又涂抹了一层药膏。
“阿妹,之后的事交给你了,有什么事在叫我。”观察片刻之后,寒岳起身说道。
虎千斤点点头,接下来的包扎寒岳并不合适去做,因为要解开冷曼的衣服,难免春、光外泄,即便是为了救人,也要有着分寸。
曹满抱着冷曼不肯放手,最后被寒岳粗鲁的揪到了一旁,这才老实了。
二人背过身去,听着身后窸窸窣窣的响动,曹满难免有些担忧,嘴里的话一句接着一句问个不停,听得虎千斤耳朵都要磨出了茧子来。
“耗子,知道你心疼小曼,但心疼也不是这么个心疼法,万一你催得急了,阿妹出个什么纰漏,受苦的还是小曼,你说对吗?”
寒岳耐心的劝说着,还别说,曹满真听话,当即闭嘴不言,只不过嘴里没了声儿,但身上却像爬满了跳蚤似的,不是抓耳挠腮,就是搓手抖脚,看得寒岳自个儿都痒了起来。
好不容易,等虎千斤包扎完后,又帮着把衣服穿在了冷曼身上,曹满像蛤蟆般一蹦三跳窜到了跟前。
心急火燎的抱住冷曼,跟抱着宝贝似的,别人摸不得碰不得,在那又是嘘寒又是问暖着。
“耗子,你别这样,我......我已经没事了。”冷曼羞红着俏脸,尽管脸色依然苍白,但精神却好了一些。
“不,我就要抱着你,这辈子都不放手。”曹满倔强的抱着,说什么也不放手,倒把虎千斤和寒岳给看乐了。
不知何时,阿亮鬼头鬼脑的从不知哪个旮旯缝里摸了过来,一见曹满抱着冷曼,咧嘴翻唇伸驴舌,眼睛都笑眯在了一起。
可以啊大兄弟,泡妞的手段哥墙都不服,就服你!
曹满直接甩一大白眼,滚!没义气的臭驴,刚儿死哪去了?爷爷瞎了眼和你做兄弟。
阿亮神色一滞,接着舔着驴脸讨好着又凑近了一点。
瞧你说的,亮哥怎么会不讲义气呢?只是吧......
亮哥也有亮哥的难处。
目光交流,曹满怒眼圆瞪,球的难处,爷爷信了你的邪!
阿亮打个鼻响,这你就不懂了,亮哥是牲口,是牲口就会被惊吓,一惊吓就会忘形,撒蹄乱跑,这叫天性使然、血脉传承,老祖宗传下来的玩意,否则野地里的野马野驴为何受不得惊吓,对吧?
曹满点点头,好个天性使然、血脉传承。
你不是说这玩意是老祖宗传下来的吗?很好,爷爷今儿个当回驴祖宗!
“天罚!”
曹满手起拳落,一老拳打在了阿亮的鼻子上。
阿亮......
“啊哦,啊哦,啊哦哦......”
奔跑吧,阿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