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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赵家乃是书香世家,历年出过多个文状元,这也稳固了赵家王朝更迭立于不败的根本,可赵家祠堂里却出了个逆子,名唤赵天清。赵天清天资聪颖,考取文状元时年仅十八,后入官场也是官途顺遂,步步高升。不过他父母早亡,至今只娶一妻,因家里亲戚对其妻子不满便于家里断了往来。其实赵夫人娘家也是官宦世家,赵夫人当年还被称为江南第一美女,更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不过说来也怪,都说赵夫人天姿国色,但是见过的人其实不多,据说早些年赵夫人染了恶疾,一直静养,那些年连府里的人都见不上几回,坊间传闻赵家能在这京城中有那么大宅院产业,都是赵夫人娘家带来的,家里财政大权都在赵夫人手里,赵夫人善妒,不允许赵老爷娶妾,但凡赵老爷敢沾花惹草便会被扫地出门。
坊间传闻不可全部当真,但是有一佐证,赵老爷中年才得一子,想想看,多可怕,差点断了香火,这其中肯定有鬼,又有谁会相信人家真的是夫妻情深。对了,赵家那孩子名叫赵小霖。
赵小霖一天天长大,却怎么也不喜欢舞文弄墨写文章,也不喜欢舞刀弄枪,只钟情于琴棋书画不能自拔,赵老爷觉得儿子有些不务正业,且有玩物丧志之嫌。
赵夫人却不这么认为,她觉得舞刀弄枪孩子太小没有轻重的容易伤着,不喜写些长篇大论又不是不识字,而且赵小霖还有过目不忘的本领,只是不喜欢看那些家国天下的文章而已,关键儿子对自己所学琴棋书画异常喜欢,她没有女儿也没有弟子,一身的所学不如传给儿子,其它的日后儿子大些再教不晚。
于是赵夫人亲自给儿子教学,势将毕生所学倾囊相授,赵小霖也是真的喜欢,且有些天赋,赵夫人觉得儿子以后的造诣一定比自己更上一层,教得更是用心。
谁知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赵夫人突发疾病,没几天便香消玉殒。那年赵家少爷赵小霖刚满十四,大概知道什么是死亡,却对生离死别还没有太深刻的理解,只记得母亲临了拉着他的手,嘴巴一张一合的却发不出声音,慢慢合上了眼睛,就像睡着了一样。
赵夫人过世赵老爷一夜白了头,从那以后一看见赵小霖和赵夫人相似的脸就情不自禁的落泪,便很少去看儿子了。
一晃又是一年过去了,赵夫人过世赵老爷一心扑在事业上,昨天刚得了旨意,官位又升了一级,所以今晨开始家里仆役便忙里忙外,操办着赵老爷晚上的酒宴。
刚刚赵老爷叫了赵小霖去了书房,赵小霖今年十五了,也到了要去考学的时候了,赵老爷很久没和儿子说过话,一开口也不知道要说什么。
“今天是娘亲的忌日。”赵小霖对着父亲眼含不满。
赵老爷被儿子一句话堵的更不知道说什么了。
赵小霖看着父亲欲言又止的样子心里有气,便留了一句,“父亲大人没什么事情儿子就先走了。”
这是赵小霖第一次和父亲这样闹脾气,出了书房看着张灯结彩的府邸心理更是郁结,不自不觉走到了一处偏僻的院子。
“李妈妈。”赵小霖撞见母亲生前照顾她起居的李妈妈,一下子忆起母亲,眼泪溢出了眼眶。
见着自家少爷哭成个泪人,李妈妈赶紧上前哄着,然后讲起了今日想起赵夫人在赵小霖没出生的时候因为不知道孩子是男是女,便买了一堆不同年纪男孩女孩的衣服,后来赵小霖出生后那些男孩衣服都用上了,女孩的衣服都收在这院子,想着哪一天再生一女儿可以用上,可是一直没能用的上,正好今日赵夫人忌日,李妈妈便来收拾收拾。
“这件衣服好漂亮啊!”赵小霖抹掉眼泪看着李妈妈手上拿的那件衣服,他对漂亮的东西没有抵抗力。
“这件是夫人为未来女儿15岁行笄礼定做的。”李妈妈说着抹了一把眼泪,“可惜没机会了。”
“我想穿着这件衣服去祭拜母亲。”赵小霖不知哪来的想法,说完自己都被自己吓了一跳。
“不可,不可。”李妈妈连连摇手。
赵小霖却下定决心,求着李妈妈答应了他,他换了衣服,让李妈妈帮他梳了发髻,背着母亲留给他的琴,再三拒绝李妈妈同往的请求,让李妈妈在府里帮他遮掩一下防止被发现,就这样一个人跑了出去。
赵府在城南,母亲的墓在城北郊区,赵小霖没有交通工具,便自己一路小跑着,跑到拐角处忽然出现一人,那人估计也没想到旁边冲出一个他,个头明明比他高一些,看起来也比他壮很多,愣是被他撞出去好远。赵小霖呆愣愣看着地上坐着的一身黑色锦服的人,又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细胳膊细腿,打不过,还是跑吧!一边喊着“对不起——”,一边埋着头一路狂奔,东拐西拐,累的不行了才停下来,回头看看没跟过来才松了口气。
“让开,让开,小心啊。”一阵急呼伴随着马蹄声、车轱辘声和其他一些跌跌撞撞的声音乱成一团。
赵小霖疑惑的回过头,一辆马车正往他这边冲过来,本能的身体反应想跑,不小心踩着裙摆直接跌坐在地上,眼看着那匹马前蹄高高抬起,下一秒就要踩爆他的头,这是报应吗?刚刚是他撞别人,现在是他要被撞。紧接着一声马儿的嘶吼声和路人的惊呼声,险些踩到他的马蹄在他脚边徘徊,安然无恙的他盘起腿坐了起来盯着马儿的眼睛,马儿也看着他。
“你没事吧!”一人跃下马车,走到赵小霖的身边。
赵小霖仰起头,背着光看不清来人的样貌,但是声音好听,看身形年纪和自己差不了多少,脑子一转,“哎吆,我的腿。”
“我送你去医馆。”俞文寅伸手就去抱赵小霖。
“你们不是急着出城吗。”赵小霖躲闪了一下伏在俞文寅耳边小声说。
“你怎知道。”俞文寅立刻警觉了起来。
“驾着马车还背着行李,不是要出远门吗。”
“小鱼,怎么样?”驾车的人催促声。
“走城北的话带我一程呗。”赵小霖抱着自己的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钻进了马车里。
赵小霖原本以为自己会被赶下车,谁知外面也没人进来,刚想掀开帘子,一把剑明晃晃的驾在他脖子上了,车子上还有别人。
“你的眼睛真好看。”赵小霖看到了原本坐在车里的人,那人半蒙着脸,却有一双异常好看的眼睛,便情不自禁的夸赞了起来。对方似乎很诧异,可手上的剑没有要收起来的意思,只是离赵小霖的脖子远了几分。
马车动了起来,他们似乎不打算赶他下车了。赵小霖收回掀帘子的手坐回位子上仔细打量着对面的人,看上去比自己大不了几岁,一身的夜行服,还蒙着面,看起来有些虚弱,血腥味?赵小霖解开放在腿上的包裹。对方的剑跟着他的动作靠近了他的脖子。
“里面放着的是我的琴,我的琴有暗格,里面有上好的金疮药,我怕死,所以出门时常备着些,以防遇上危险。”赵小霖边说边拿着药,对方似乎信了他的话,收起了武器。
拿出药瓶,本想直接转交的,只是看着对方半躺着,腹部的伤口还往外渗着血,叹了口气,“好人做到底,你这边有没有什么药箱或者布什么的。”
对方指着自己座位下面,赵小霖拖出来一个箱子,里面一些乱七八糟的只有一卷白布可以用。
“我现在要给你上药,你也不想死对吧,所以我现在需要解一下你的衣服。”对方似乎不太情愿,赵小霖也不管,直接过去扒了对方的上衣。伤口包扎过,血渗了出来。
“谁包的这么不负责啊!”赵小霖一边拆着纱布一边吐槽,看到血淋淋的伤口,加快了上药的速度,怪不得这般虚弱,那堆被血染红的白布,感慨着该是流了多少血啊!系好蝴蝶结,看着自己的作品非常满意。
“是不是比刚才的好看多了呀!”赵小霖仰着头求夸奖。本来就体弱的赵小霖忙了一圈累得不轻,额头一层薄汗。
马车颠簸了起来,赵小霖一个不稳倒了下去,临了还担心自己琴,可来不及扶。
俞文寅掀开帘子看到的是这样的,两个人抱在一起,一个衣衫凌乱,一个裸着上身。他觉得自己一定是眼花了,赶紧放下帘子。
赵小霖稳了身形坐回位子,接过自己的琴好好包好,“谢谢你啊!”对方似乎没听到,整理好衣服别开头也不看他。
俞文寅为了确认一下自己刚刚是不是眼花,一边念着“非礼勿视、非礼勿视……”一边掀开帘子,一看两人各自坐在两边,一个抱着自己的琴,一个正襟危坐,刚刚一定是自己眼花了。
赵小霖看着帘子被掀开又放下掀开又放下有些莫名其妙。
“我叫赵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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