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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此时此刻，向晚的心情只能用这个字来表达了。
座位上，冷月山一早便将东西准备好，拿出随时携带的一本书早早便翻开了。只是，他究竟有没有看进去这就另说了。
感应到有人过来，冷月山慢慢抬头，一眼便对上了向晚。
四目相对，向晚只觉尴尬不已。
然而，同向晚完全相反，冷月山却完全是自来熟。
“咦，向晚？怎么，你竟然也乘坐这趟飞机？”冷月山满脸写着惊讶。
向晚嘴角隐隐一抽，露出一丝尬笑来：“对，我做这趟机。”顿了顿，向晚忍不住问冷月山，“老爷子，您确定自己没做错位置？江叔呢？这不是他的位置吗？”
“啊，你说老江啊，他没来。”冷月山回道。
“没来？”向晚一怔，“那您的其他秘书……”
“都没来，就我一人儿。”
冷月山回答得轻飘飘，但向晚听完却直接被吓了一跳。
“您说什么！？”堂堂冷氏集团的实际掌门人竟然不带任何人独自出行！这若是让人知道，这还了得！
“哎，坐坐，别站着说话。啊，这是你位置？”冷月山指了指自己旁边位置问向晚。
“嗯。”向晚机械点头，嘴角依然抽搐出节奏，“不是，老爷子，您知道您现在……”
“哎，快坐，快坐，你影响到其他人了！”冷月山打断向晚的话。
“……”向晚。好吧……
向晚将行李放置于行李架，之后这才坐了下来，不过眉头却自始至终是皱着的。
冷月山似乎压根就没注意到向晚表情，甚至拿出随时携带的吃食给向晚：“呶，牛肉干，少吃点有好处。”
“……”向晚，“老爷子，你……”
“吃吧，吃吧，我看你好像也就一个人啊！这下巧了，咱们要结伴行了。要互相帮助啊，向晚小朋友！”冷月山眯着眼睛道。
“……”向晚。什么叫无语，向晚这下算是感受到了。
无奈叹了口气，看着前方关闭的舱门，向晚知道，这下冷月山就是想下去也下不去了。
伸手接过对方递过来的牛肉干，向晚摆正心态，甚为严肃地问冷月山：“老爷子，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你若出了事，那整个冷氏集团都会跟着受影响！”
“哈哈，放心，放心，公司我早交给昭毓了，他会帮我打理好的！哦，还有常林，他会跟着昭毓学习的！”冷月山极是轻松地回答。
“即便如此，那你也不能一个人单独出来啊！”向晚拧着眉头，压低声嗓，“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一个出来是非常不负责的行为！”
“哎呀呀，没那么严重啦！放心好了。哎要说一个人，我现在也不是啊，这不是还有你呢嘛？怎么说我们也是合作关系，那什么，要不向晚，这么几天你就勉为其难做我秘书？”
“……”向晚，“不可能！”
向晚拒绝得干脆彻底。
冷月山嘴一撇，小声哼唧道：“哼，你这样我回去就给你告状！想当我们冷家媳妇却不作为，哼，扣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