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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进贡逢年过节添添香油钱那才有舒适日子过,否则也是一做苦工的命。
唉,想她堂堂博士生有着开工作室经验的白骨精回到愚昧的古代竟然成了一特大号的米虫,想要的独立几乎看不到希望。想到以前看到的影视剧里开了金手指的穿越同行们在古代混得风声水起的,胡梨就觉得羞愧,她也不是不能做事,可如今就是找不到下手的地方,更没有一个能让她安心做事的靠背。
头顶着平西王府嫡女的名声,想抛头露面那是想也不用想的事了,哪怕是私底下也不可能,平西王虽不着家,可府的人和事他是门门清着呢。离了平西王府,那就更糟糕了。如今的平西王府风雨飘摇,都快站在了统治阶层的对立面去,若是真转向了朵思,那她就成了叛臣之女,整个大周都没她立足的地了。
而这两日胡黎两家的气氛明显不对,黎家只怕是抛弃了胡家另寻高枝去了,由此看来黎秉才对胡府的未来也是不看好的,或者是他通过别的渠道知道了上面的意思,所以才有这么一出。
如果是后者那胡府可真是在悬崖上行走了。其实想想也不觉得奇怪,作为一国之主,还是一个成功拨乱反正的君王,必然是掌控欲极强之人。前两年没动静估计一是腾不出手来,二也是怕西南大乱想稳定大局。
现如今社稷安稳,也有空闲来收拾这块哽在喉咙的骨头了,支开黎府也是为了进一步削弱平西王府的势力,就是不知道下一步会是什么?平西王又会怎么对应?
想到平西王,胡梨真想剥开他脑袋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这么明显的局势都看不懂,偌大的西南他是怎么守了二十年的。也许他心里是清楚明白的,只是放不下陈旧的思想抛不下前主的知遇之恩,所以才揣着明白装涂糊吧。可他怎么就不想想这么一大家子人口,很有可能因着他一个错误的决定就陷入万丈深渊呢。
这个时候的胡梨特别希望胡焕是科举出身,或者多读些圣人书,在那些之乎者也里总是能找到诸多安慰自己的借口,比如什么“君使臣以礼,臣事君以忠”其中的忠是何意,再如“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圣人的智慧无穷,任何事站在不同的角度总能得到完美的诠释。
君不见宗帝率军进京时,满朝的文武官员全在南城门跪迎吗?更甚者,礼部尚书还在城门口痛哭流涕,高呼苍天有眼终于让他在闭眼之前等来了乾明宫真正的主子。合着二十年前他为康帝准备的登基礼、在康帝面前卑躬屈膝都是忍辱负重呀,难怪康帝宁愿一把火将一家子都跟着乾明宫烧个干净呢,估计也是被平日在他面前兢兢业业诚诚恳恳转身却能把他卖个干净的大臣们气的才如此决绝吧。
如今宗帝已坐稳江山,以前不闻不问的西南也该拿上日程,说不得还有看不惯平西王作风眼红平西王势力的人趁此机会落井下石,让本就不大明了的局势更是扑朔迷离了。
胡梨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揉了揉酸涨的眉头,如今的她被困王府后院,轻易不得出门,就是能出门也是人生地不熟的没个能帮衬的人手,可真如困兽一般只能坐等局势走向,这种把自身安危交到别人手上的感觉可真是太糟糕了,这让她想起前世幼年被寄居在不同人家里时那种身不由已的憋屈感。
不能一直这么坐着等结果了,总得做些什么才能安心呀。
胡梨起身将梳妆盒打开,再将平日放银钱的小箱子找出来,统了统,总算是找到了点安全感,这个年还是过得很富余的,当然也是因梨香院最大的硕鼠被揪出来的原因。伸手将从平西王妃那接过来的房契取出,等顾莺来时被交给了她又细细叮嘱了一番这才安心躺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