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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哭!他也想回家抱老婆!
白心发出来的那条微博,也有些关注,但关注度并不大,毕竟她自己并不是这个圈子里的人,而且她不混娱乐圈,知道她的人更加不多,但今晚之后,经过这一则微博,却渐渐有了一些人关注她。
而郁知意的粉丝,也没什么人去理这条微博罢了,一些小水花,引不起太大的风浪。
当天晚上,郁知意的微博转发了霍纪寒那条九宫格照片的微博:多谢关心,我们很好。
她一出现,许久没有得到她消息的粉丝就兴奋了,纷纷在郁知意的微博下面表示对她的支持之类的话。
但此后,不管是郁知意还是霍纪寒,都没人再理会网上的事情,而毕竟今天的热度是电影节以及电影节上获奖的演员和电影,晚上的乌龙事件,也随着那家媒体的道歉“意粉”强大的能力,击退了造谣的黑粉和水军而平息了下来。
*
深夜,白家。
已是深夜凌晨,白心还没有休息,她依旧在刷网页,看网上的消息。
关于她和霍纪寒的那件乌龙世间,随着霍氏那边采取了措施,已经被控制下来,没有多大的风浪了,大概,许多关于她和霍纪寒的言论,都被特殊手段屏蔽了。
白心轻轻笑了一下,随手点开了那张她和霍纪寒站在一起的照片,如果从侧面看起来,确实很是般配。
白心看着看着,唇角渗着些许轻柔的笑,眼里渐渐有些缥缈的情绪。
至于郁知意那个女人,白心轻蔑地笑了一下,在她看来,郁知意不配。
白皓宇回来得比较晚,看到白心依旧坐在沙发上,身上的那件礼服,也还没有换下来,也并不意外,冷笑地看了对方一眼,“别跟我说,你今晚上这件事衣服,真的还是巧合。”
白心闻声站起来,坦然地看向白皓宇,“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最清楚,别以为自己多聪明,小心哪天玩火**。”
白心不可置信地冷笑了一声:“你怀疑今晚上的事情,是我做的?”
白皓宇看着白心不说话,但不屑的冷笑声中已经表明了自己的态度,而后才说,“你藏得好,别人不知道你对霍纪寒的那些心思,但你也总该有个限度,人都已经有老婆了,你还这样,有意思么?好歹你也自诩帝京名流圈的名媛,能不能做一些别那么掉档次的事?”
白心脸色瞬间沉下来,忍了又忍,说,“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白皓宇说,“白家不想和霍家树敌,两家本来就没有多少利益冲突,白心,你最好搞清楚,别给我惹事。”
白心似乎被气笑了,“麻烦你也搞清楚,别什么事情都往我头上扔好么?”
白心抱胸看白皓宇:“网上那些东西,是我发的么?那个媒体关注到这种事情,难道是我让他们关注的么?还要黑郁知意的水军,难道是我买的么?这种水军,霍氏还查不出来是谁弄来的?”
白皓宇唇角勾着一抹笑,“摘得很干净,希望有一天,霍纪寒找上你的时候,你也一样摘得这么干净。”
“你!白皓宇,你别太过分!”白心忍无可忍。
“被聪明反被聪明误,到那一天,我不会帮你。”白皓宇说完,摇了摇头,上楼了。
他和这位妹妹的感情一直不好,白心从小被白母养成上层社会的名媛,她自己对自己的要求颇高,反正白皓宇自觉,跟她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他有时候甚至觉得,白心就像那种旧社会被压抑了个性的女人,永远带着面具活成社会对名媛的标准要求。
*
郁知意收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多。
六月的宁城,白天就像火炉一样炎热,人在这样的环境下工作,很容易感到疲乏,拍戏的进度也会很慢,只有到了晚上,气温才会降低一些,让人觉得比较舒服。
片场的信号不稳定,但莫语还是借着非常不稳定的信号,查到了一些端倪,加上电话问了帝京那边的人,也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又借着不稳定的信号,替郁知意编辑了一条微博,许久才发了出去。
郁知意结束之后,也顾不上卸妆了,直接带妆回了酒店,回去的车上,信号渐渐变好,莫语也再次详细地跟她说了一下事情的经过,并告知郁知意事情已经解决得差不多了,而后冷笑道,“那个媒体,真的很下三滥,尽做一些博噱头的事情,但处理起来又很麻烦,涉及到那个问题,就算再大佬的人,也拿他们没有办法。”
郁知意自然也知道这个媒体,经常以一些夸张的言论来找噱头。
莫语安慰郁知意,“那些东西,你就别放在心上,有人就是想专门给你找绊子,现在你红了,盛世也快要结束了,谁也不知道你下一步的打算,总以为你有三头六臂有分身术一样,害怕你抢了他们的资源,不知道多少人专门盯着你呢,一点点莫名其妙的东西就能夸大其词颠倒黑白,你就专心拍戏,跟小霍总恩恩爱爱就行,其他的交给我来处理。”
郁知意睨了莫语一眼,笑了笑,“口气越来越大了。”
“那是当然,我是谁!不过,说真的,知意你还好吧?”
郁知意一晚上都没有表现出太多情绪,连莫语都不确定她怎么想的,毕竟第一次被造谣婚变。
郁知意瞥了莫语一眼,“你看我像悲春伤秋的怨妇么,我和霍纪寒怎么样,用不着别人说,只是觉得,很无语,心塞。”
郁知意一边说,一边敲手机,给霍纪寒发了一个“出现”的表情包,那边,霍纪寒还没有回应,她叹了一口气说,“所以我不希望私生活被关注太多,但做了演员,就不得不面临这个问题,让自己的生活,被当成别人娱乐的资源。”
莫语也叹了一口气,“我有时候总觉得我们这个时代很病态,感觉媒体的兴起拉近了人与人沟通和交往的距离,但是也让每个人变得很病态,当然我自己也是这个病态社会的产物,一切都成了娱乐。以前我不觉得,但慢慢地接触了这个圈子之后,这种感觉就越来越明显,水太深,人也不敬业,对演员这个职业更加没有敬畏之心,什么都可以归结为娱乐的因果,只要这个词一出来,人就变得很飘,让我偶尔也会怀疑自己。”
郁知意点亮了一下暗下去的屏幕,发出去的消息,霍纪寒依旧没有回复。
“怀疑什么?”郁知意问,“该不该继续朝你金牌经纪人的目标前进?”
莫语撇撇嘴,不满地看了一下郁知意。
郁知意笑了笑,说,“这有什么关系,你可以创造一个属于你的娱乐帝国,自己重新定义娱乐的方式。”
“干嘛说得那么高深莫测啦?”
“还有更高深莫测的呢。”
莫语:“哼!”
郁知意想了想,自顾自地说:“尼尔·波兹曼在《娱乐至死》里面说,印刷术时代步入没落,而电视时代蒸蒸日上,电视改变了公众话语的内容和意义,政治、宗教、教育和任何其他公共事务领域的内容,都不可避免的被电视的表达方式重新定义,而电视的一般表达方式是娱乐,一切公众话语都日渐以娱乐的方式出现,并成为一种文化精神,因而一切文化内容都心甘情愿地成为了娱乐的附庸,结果是我们成了一个娱乐至死的物种,到了今天,电视电影以及新媒体的发展越来越快的今天,这种感觉增加剧烈,人在其中,很难不受困扰,但尽量做好自己的事情吧。”
前面开车的司机突然插口:“郁小姐,你说得太奥义深刻了。”
郁知意一顿,抿唇一笑,和莫语两人相视一笑,都无奈耸了耸肩。
这么久了,霍纪寒依旧没有回郁知意的信息,郁知意皱了皱眉,这不符合情况,霍纪寒晚上无论如何,都会回复她的消息的。
郁知意刚要打电话给霍纪寒,那边,霍纪寒就发来了一则信息:知知,我明天到宁城了,早点休息。
郁知意啊了一声。
莫语忙问,“怎么了?”
郁知意愣愣地看了一下手机,“霍纪寒说他要来宁城。”
莫语愣了一下,而后心灵神会,笑得揶揄:“不会怕你生气了吧?”
郁知意瞪了对方一眼,再给霍纪寒发信息的时候,霍纪寒已经没有消息再回复了。
已经结束了突然而起的深奥话题,莫语说:“不过那什么白心,我是真不喜欢她。”
郁知意稍稍挑眉,“怎么说。”
莫语:“呵!女人的知觉。”
郁知意和她对视了一眼,会心一笑。
郁知意回到酒店卸妆洗漱之后,已经深夜两点半。
从帝京飞往宁城大概需要两个多小时,她住在哪里,霍纪寒已经知道了,到时候可以直接过来,按照那个时候霍纪寒回复信息的时间,郁知意判断他应该是要登机了,到达宁城的话,再从机场到她这儿,应该是早上五点钟的时候。
郁知意拿出剧本,翻了一下,看了一遍明天戏份的台词,等头发彻底干了,就去睡觉了。
睡了两个小时,早上五点钟,闹钟响起来。
郁知意伸手,艰难地摁掉了闹钟,在床上扒了几秒钟之后,努力睁开几乎睁不开的眼睛,一秒之后又不受控制地闭上了,强撑着一丝清明,摸出手机,摸索着给霍纪寒打了一个电话。
那边倒是很快就接起来了,郁知意的声音瓮声瓮气地传进了霍纪寒的耳中,“霍纪寒,你到了么?”
她没有睡醒,声音软绵绵的,还带着点沙哑。
那边,霍纪寒愣了一下,“知知,怎么这么早?”
郁知意埋在被窝里,闭着眼睛说话含糊不清:“我猜你大概这个时候到,定了闹钟,你到了没有呀?”
“没有。”霍纪寒说,“你再睡一会儿,我才刚刚出到机场,清晨不好打车,等到了我再给你打电话好不好?”
郁知意嗯了一声,到底逃不过拍戏带来的疲惫,瓮声瓮气地叮嘱霍纪寒,到时候要记得给自己打电话,又不知不觉地闭眼睡了过去。
此刻,酒店一楼大堂。
前台服务手里拿着即将交给霍纪寒的郁知意的房卡,一脸震惊地看着一脸风尘仆仆的霍纪寒当着她的面和郁知意打电话,然后说自己在机场,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才小心翼翼地问,“霍先生,您还要房卡么?”
霍纪寒接过,没说一句话,拿着房卡去了郁知意所在的楼层。
并没有立刻进门,他知道郁知意拍戏有多辛苦,他现在要是进去,肯定会忍不住对她做些什么事情,到时候肯定会打扰了知知休息。
霍纪寒轻叹了一口气,将房卡插进了裤袋,靠墙站在郁知意房外的墙壁上,闭目养神。
失眠的恶习已经被治愈了不少,一夜未眠赶来宁城,他眼底一片乌青,但此刻却有一种从未有过的放松和安心。
网上的那些言论,当然不足为害,可是,霍纪寒依然会感到莫名的害怕,哪怕让郁知意独自一人面对,或者有片刻的不开心,他都不愿意。
更其实,更害怕的,是他自己。
来宁城,不是为了让郁知意安心,其实,是让他自己安心。
他忍受不了一丝郁知意的误会,哪怕想到这种可能,都坐立不安。
七点钟,郁知意睡了一个回笼觉之后,正常的闹钟响起来,她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抓了一把自己的手机,并没有任何霍纪寒的来电。
她先是愣了一下,像是心有所感一样,猛地从床上跳下来,去开了房间了门。
门一打开,霍纪寒果然站在门口。
郁知意震惊了一下,一句霍纪寒还没有叫出口,一个熟悉的怀抱,便已经将她拥入怀中,熟悉的声音在她的耳畔响起:“知知……”
霍纪寒的声音似叹似怅,如获救赎。
郁知意忽然觉得眼眶有点酸,几乎一秒就反应过来了,霍纪寒肯定是害怕打扰自己休息才说什么还没有到的,实际上不知道在外面等了多久了,此刻又是责怪又是心疼,“你干嘛这样啊,来了也不进来。”
霍纪寒说,“我怕我忍不住打扰你休息。”
说着,捧住郁知意的脸,也不顾现在两人还站在门口,低头便吻了下去。
直到……隔壁的时梵因为早起锻炼出门,一开门就见到这闪眼的一幕,轻咳了一声,“麻烦你们进门好么?”
霍纪寒一个眼神都不留,一把就郁知意抱了进去,伸脚把门踢上了。
郁知意早就囧得埋在霍纪寒的肩头,“太丢脸了。”
霍纪寒低声笑,意犹未尽。
郁知意赶紧躲开,后知后觉地捂住自己的嘴巴,“我还没刷牙!”
“我不嫌弃。”霍纪寒眉眼尽是欢喜。
郁知意摇头,高兴地一个劲抱着霍纪寒的腰,几乎黏到霍纪寒的身上去了,俗话说小别胜新婚,这才半个月呢,她见到霍纪寒的欣喜,霍纪寒能完全感受到。
当下便站在原地,任由郁知意双脚都踩在自己的鞋面上,抱着不放手。
知知这样黏他,他受用不尽。
“怎么这么突然就开门了,万一不是我呢?”霍纪寒,有些责怪,又舍不得。
“我就知道是你。”郁知意说。
霍纪寒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只看着郁知意眉眼带笑,低头亲昵贴了贴她的脸颊。
带着郁知意在沙发上坐下,霍纪寒说,“昨晚的事情,我可以再解释一遍。”
郁知意抿着唇笑,摇头,“你不用解释,我完全相信你,造谣的事我们不必理会。”
霍纪寒顿了一下,还是认真地说,“但我还是想告诉你,知知,我只爱你一个人,只对你一个人忠诚。”
甜言蜜语谁都喜欢听,即便郁知意觉得网上那些东西无所谓,但是在这种糟心和膈应人的事情发生之后,丈夫能第一时间出现在自己的身边,还是会让她觉得心安无比,甜蜜非常,当下便抱着霍纪寒的脖子不撒手,恨不得把两人变成连体的,“我也是。”
霍纪寒唇角扬起一抹轻松的笑意,好一会儿,突然问:“今天什么时候去片场?”
“下午两点,我们还有很多时间呆在一起。“
“嗯。”霍纪寒点头,亲昵地蹭着郁知意的脖子,语气确带着点委屈,“所以,知知,你要安慰安慰我,我们被人造谣,我心里很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