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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柳舒第三次见到瑄北王。
许是夜里起来得匆忙,他只在中衣外披上外衫,让他看起来越显单薄苍白。
不过说了几句话,他的呼吸竟有些不稳起来。
以他如此虚弱的身体,竟能在蛮夷人手里守护了北域这么多年,实在让人感到不可思议,而且北域这种寒凉之地肯定会让他的病况变得更严重。
他究竟为何要守护北域?
柳舒不解,看着瑄北王她就会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北域本该是她的责任,但如今守着北域的却是他。
“皇叔公,这里风大,您还是回房歇着吧?”顾钊元担忧的说道。
顾钊元和沐庭泽相差不过数岁,可沐庭泽的辈份却比他和沐昊还高两辈,所以他必须以叔公称呼。
“无妨。”沐庭泽淡淡的应声,目光依旧凝视在柳舒的身上。
柳舒略一颔首,从容的说道:“就如民女先前所说那般,杀人者必须得有一定的身高和力气,而且还是死者相识并信任之人,只有这样死者才会毫无防备的让他靠近,进而被正面砍中脖颈。”
她一步一步的走向那群青衣僧前,边走边开口。
“死者被正面砍中脖颈,凶手的身上或多或少都会沾上血迹,纵然他换了衣服,短时间内也去不掉身上的血腥味。”
柳舒站在一位年轻的青衣僧面前,如剑刃般锋利的眼神直视他,问道:“这位师父能否解释为何身上的血气如此重?”
一瞬间,那青衣僧的眸底划过一丝慌乱,却又很快镇定下来,合掌回答:“姑娘说的血气,小僧不曾闻到,姑娘是否弄错了?”
他旁边的几个僧人也同意的点头:“没错,我们也没闻到慧远身上有血腥味。”
柳舒淡笑,这丝血气对普通人来说等同虚无,不过对曾在战场浴血奋战的她来说却极其的明显。
“那么你可否说说为何一开始就知道死去的人是慧静师父?”
柳舒盯着慧远,犀利的问道:“尸体面朝地面倒下,身上穿的是统一的僧服,身形寻常,你是如何在昏暗的环境下,不靠近尸体就知道死去的人是慧静师父?”
慧远脸色顿变,而他身边的僧人也发现了不对劲之处,看向慧远的眼神不禁带上了怀疑。
“因为小僧找不到慧静,所以才会做此猜测。”慧远佯装镇定,但微乱的呼吸逃不过柳舒的耳朵。
她摇头道:“慧静死了不久就被发现,你肯定没时间处理身上的密信,只要搜身就能知道我说的到底是对是错。”
柳舒后面那句话是对瑄北王说的。
慧远在听见搜身之后,脸色变得很难看,他暗暗咬牙,突然一把推开身边的人,拔腿就往外逃去,他站得远,卫兵们想要拦也来不及。
他这一逃不用搜身都能落实了他是杀害慧静、抢了密信的凶手。
沐昊恼火的朝卫兵们大喝:“还不快将他抓住!”
柳舒顺手拔了一个侍卫的佩刀,朝慧远用力的投去。
一道破空声响起,佩刀穿过慧远僧袍的腋下位置,竟将他连人带刀一起钉入院里的围墙之中!
这是要多大的力气才能仅靠投掷就将佩刀刺进墙内?
看见这一幕,沐昊不禁感到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