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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一副温润如玉的君子模样。
“今日是钟家灭门案七周年的日子,按规矩,每逢周年,钟家祠堂封闭,不许任何人进入,还请林三公子莫要为难属下。”守卫的人也都是有门有派的,说起话来也是拿腔拿调的。
林氏三公子林怀竹,三月前刚刚行过冠礼,修为在世家子弟中算是中等偏上,不算平庸亦不算惊艳,但奈何林氏宗主宠他,把自己年轻时的佩剑“彼岸”赐予了他——此剑随侍林氏家主多年,早已有了灵性,加之林三公子也不是弱鸡,故无人敢惹这位林三公子。
“我七天前来你们的人也是这样说的,当我是傻子吗?”林怀竹面露不悦之色,剑出鞘了一寸,灵光隐隐浮现,“还是你要告诉我今天是头七啊?”
周年什么的当然是借口,当年钟家灭门惨案被发觉之时,事情已经不知过去多久了,根本没人知道事情究竟是哪一日发生的。只不过是文修内部之事不愿武修插手罢了。
见好声好气的说话不成,林怀竹便拔出佩剑与守卫打了起来。
门内,陆晚终于鼓鼓捣捣的从香案下掏出了一支做工精致的白玉洞箫,陆晚凝望着白玉洞箫光洁的箫身,嘴角浮出一丝略显清苦的笑意。
“爹爹,这箫好漂亮,可以给阿晚瞧瞧吗?”年幼的自己看着白玉洞箫,眼神闪亮亮的,从心底里透着渴望。
“阿晚若是喜欢,那便赠予阿晚可好?”那时,陆晚还是钟晚笙,爹爹也还是钟氏的前宗主——钟巽。
“爹爹是说真的?”钟晚笙兴冲冲的接过白玉洞箫,蹦到钟巽的膝上,在钟巽的脸上吧唧了一口,拿着白玉洞箫又吹又舔的摆弄了好一阵儿之后,忽然转首问道“爹爹,这玉箫可有名字?”
“于归。”钟巽摸了摸钟晚笙的头,笑道,“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爹爹希望阿晚将来能有个好的归宿,阿晚自己也要加油啊。”
“嗯!”记忆中的自己高兴的应下了,拿着于归哑哑的吹出几声没有旋律且气若游丝的呜呜声。
当时的自己却全然不知,自己还未曾有归,爹爹便已不在身侧。
陆晚沉浸于回忆,门外却早已兵戎相见,叮叮咣咣的打了好几个回合了。
什么都没注意到的陆晚刚把洞箫于归收到储物袋里,从香案下钻出来,一柄仙剑便迎面扑来。
噗、
门口的守卫和林怀竹看着一把长剑直直的扎入陆晚的侧腹,陆晚当机立断的拔出长剑,捂住伤口。
不知是疼痛还是失血过多,陆晚的身子倏然向前倒去,林怀竹眼疾手快,冲过去接住了陆晚。
“喂,你没事吧?醒醒!”林怀竹喊了几声,陆晚却并没有什么反应,林怀竹又转而气急败坏的对已经不知所措的守卫吼道,“连孩子都伤,你们还有没有点儿人性了?”
“抱、抱歉,我…我们不是有意的。我们这就去叫门里最好的丹修来。”守卫一看见了血了,话立刻就软了下来。
然而林怀竹看的清清楚楚,这守卫分明就是故意手滑,让剑飞向陆晚那边的。
文修中一般没有剑修,但佩剑防身之人还是有的,尤其是这种是非之地——总不能让守卫都拿符跟剑修体修打吧?
“谁知道你们是想救人还是想害人!滚!”林怀竹推开守卫,横抱起陆晚,径直走出了钟氏祠堂,无人敢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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