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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文修钟氏的门生能在外面的某个干净的地方画一个同样的阵法,便能马上回到逸兴里。
只是这阵法需要消耗大量的灵力,未结丹者不建议使用。
继而传送阵发动,临川攥着药瓶,陆君旸把手搭在了临川的肩上,搭了个顺风车。
二人刚被传送到逸兴里,便看见钟晚笙的房间里金光大作,久久未散。
不知发生什么情况的两个人猛然间见到这般光景,慌慌张张的冲进房间里。
只见钟晚笙自十几岁就戴在脖子上的那个大雁的玉坠子正散发着金光。
这坠子是当初她的生身父亲钟巽下凡来助她的时候给她买的,当时也确实在坠子上做过手脚。
只是钟晚笙素来机灵,虽然偶有小伤痛,倒也都无性命之虞。大家也就渐渐忘了这个坠子的来历,单拿它当个护身符戴。
适才钟晚笙的状态有些不大对,原本有一股灵力护着心脉,堪堪保住了性命,谁知刚才那股灵力渐渐的散了,钟晚笙的气息也越来越弱,眼见着快要咽气了。
千钧一发之际,那玉坠子忽然金光大盛,将钟晚笙又从鬼门关拽了回来,大家这才松了一口气。
又过了些时候,金光渐渐淡去,钟晚笙脖子上戴的坠子却裂了个纹儿,色泽也暗了下来。
临川赶忙把拿来的药喂给钟晚笙,不多会儿,钟晚笙的气息渐渐平稳了。
易杏安摸了摸脉,沉吟了片刻道:“果然此药有效,体内的毒性一点点退了,想必应无性命之虞了。”
听了这话,在场的人都长舒了一口气,易杏安却忽然起身又道:“既如此,我便不在这儿越俎代庖了,剩下的,就交给红绡前辈了。”
说着,易杏安自顾自的离了逸兴里,也不说往哪里去。
易杏安虽不说,大家也知道个七七八八了。
钟晚笙这边好了,易桦安那边还悬着呢。虽说柳扶风替他挡了些,但始终是伤着了,做姐姐的自然担心。
这时,林怀竹等人才后知后觉的拜了陆君旸,给陆君旸倒了杯热茶。
陆君旸凑了过去,盯着钟晚笙看了一阵儿,又伸手摸了摸钟晚笙脖子上挂着的玉坠子。
“到底是巽兄,当真是有先见之明,若没这块玉,阿晚这次只怕危险了……”陆君旸此话似是怀念,又似嗟叹。
当初一起喝酒出任务的兄弟们,如今早已是各人顾各人,几年甚至十几年也见不了一面。
当年的恩怨,也已随着时间的推移,都付作茶余饭后的笑谈。
悟已往之不谏,知来者之可追。实迷途其未远,觉今是而昨非。
昔年的错处早已无可挽回,文修钟氏也罢,陆瞳的父母也罢,皆因自己年轻时的一句戏言而亡故。
如今自己保护好这个孩子,也算是偿还了什么罢……
林怀竹和临川他们恍然的忖度着陆君旸的动作和表情,一时间,屋内一片寂静,呼吸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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