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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
步生嗤笑一声:“是吗?这是你最后的底牌?”
步生伸手,一根一手指一根手指掰下她的手,冷冷的说:“你是打算生还是不生?如果你打算生下来,记得让人把孩子送到步家,别说一个孩子,就算十个步家也养得起,如果你不打算生,也记得跟我说一声,打胎钱是我该给的,营养品的钱也不会少你。但是你,说什么也不会在要,我丢不起这个人,步家也丢不起这个让。”
他拉开她的手,转身大步走出去,似乎多看一眼都会觉得恶心。
“步生,步生……”宫言清往前扑了一下,却扑了空,她趴在地上,一手还抓着胸前的床单裹着身体,狼狈的哭喊:“步生……”
步生一离开,步生的母亲以及家里的女眷亲戚便跟着离开,步生的话都说明了,如果孩子生下来,孩子可以要,但是这女人绝对不会要。
宫言清大声的哭着,房间的门口还围了人,一对中年夫妻急急忙忙拨开人群冲了进来,“我儿子呢?我儿子呢?!”
他们从宫言清身边跑过去,把还躺在床上沉睡的男子摇醒:“儿子?儿子!”
床上的男子拧着眉头爬起来,露出一张极其年轻的脸,根本还谈不上是男人,他茫然的看着他们:“干嘛?你们怎么来了?”
当妈的赶紧拿衣服当他的身体,“你在干什么?你怎么跟这个女人混在一起了?你快给我起来?”
他穿上衣服,看了看屋里还有人,有些惊讶:“怎么了?”
“你说怎么了?还不快走!”当妈的咬牙切齿,恨自己这儿子不成钢,年纪小小,别的本事没有,招惹女人倒是挺能耐。
毕竟有这么多人看着,当妈的看了眼还在趴在地上的宫言清,突然冲过去对她又撕又打:“你不要脸,你不知廉耻,我儿子才十七岁,他还未成年!十七岁,你还是人吗?你勾引我儿子,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
宫言清木然的坐在,只是低头看,根本不反手,最后还是被别人拉开的。
宫传世本来就是在邀请行列,和宫言蓬都来了,结果宫言清闹出这么个丑闻,他们开始不信,后来过来看到了,一脸羞愧的赶紧提前离开,生怕被记者捉到询问,压根不露面,狼狈的回家躲了起来。
后来还是让宫言蓬的老婆带人过来把宫言清接了回去。
而回到主现场的步生,也首次接过司仪的话筒,“各位赶来参加步氏宴会的朋友们,原本这个环节是我加塞的,想要制造一个意外的惊喜,没想到出了意外,对此我很抱歉,希望大家谅解,各位尽兴不醉不归!”
简单的两句话一带而过,甚至没有提起宫言清的名字,让人觉得步生就算到了最后这个程度,还是给与了对方最基本的尊重和礼貌。
毕竟,这一段时间步生对宫言清的态度有目共睹,媒体可以主导舆论,外界对这对情侣的印象都来自媒体的报道,媒体赋予了步生一个情圣的形象,那么外界对步生的定位就是情圣。
对于许多人来说,步生这样多金又痴情的男人,对女友无微不至,实在是世间罕见,没想到还有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女人,面对步生这样的好男人,她竟然在这么重要的时候偷情一个十七岁的少年。
因为意外的发生,晚会交给了司仪和公司的副总,步生提前立场,有记者想要跟在后面采访,也被人拦了下来。
步生的车快速的融入到五彩的霓虹灯光下,消失在人的眼前。
所有人都在说,宫言清昨天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几个小时候,就成了世上最悲惨的人。
天堂到地狱的距离,真的只有一步之遥。
宫言清的大嫂把她接回宫家,路上也没什么话说,宫言清的眼里一直含着泪,想起刚刚那么多闻讯赶来的记者围着她的场景,她想起来就后怕。
宫传世和宫言蓬回到宫家以后,父子俩都焉了。
他们打死也没想到,会在这个关节点上出事。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呢?
父子俩都如被霜打过的茄子,坐在宫传世的办公室发呆。
这是多大一顶绿帽子,步生能不生气吗?步生能不迁怒他们吗?
门口有管家过来通知:“四爷,大少爷,三小姐回来了。”
宫传世和宫言蓬立马跳了起来,赶紧冲了出去。
宫言清回到自己的房间,表情呆呆的,原本意气风发自信骄傲的脸上,被一片死灰取代。
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妆容花的一塌糊涂,整个人都沉浸在无限的打击中,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她明明可以往前一步就进入天堂的,可偏偏她往后退了一步。
她努力经营的一切都毁于一旦,为什么?
宫言清的大嫂是个普通的家庭主妇,平时根本不过问宫言蓬的所有生意,宫言蓬也不会跟她说,当初娶了就是因为家世相当,还能有点帮助,他觉得女人不需要太强,所以自己老婆就待在家里。
大嫂什么忙都帮不上,知道自己这小姑子要尖,也不问,当时的场景她看到了,肯定不是是什么好事,她留下来也会让宫言清觉得是看笑话的,所以把宫言清送回房间就回去了,还有孩子要带呢。
宫言清把自己埋在被子里,哭的不能自己,一个劲的问自己为什么。
宫传世和宫言蓬来的时候,宫言清的房门是开着她,就在自己卧室里面哭。
宫传世直接冲了进去,一把揭开被子:“哭什么哭?你做出这种丑事,还有脸哭?”
他以后要怎么面对步生?怎么有脸见人?他时时叮嘱,就是怕有什么意外,没想到在这么重要的时刻还是出了事,这是天要亡他啊!
宫传世都能想象得到宫九阳得意的嘴脸,他这辈子对不喜欢就是宫九阳,年轻的时候瞧不上他,觉得学习好聪明又能怎样?那时候他意气风发,孩子好几个,他的一切都该是往上走的。
只是没想到,十年河东十年河西的话最终落在了他的头上,他曾经优势变成了劣势,而宫九阳曾经的劣势则变成了优势。他从年轻变老了,而宫九阳则从幼小变的强大了。
宫言清趴在床上,还在哭,宫言蓬急的不行:“怎么回事?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会变成这样?言清,大哥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你快说呀,别哭了……”
宫言清摇头,“完了,一切都完了……”
“什么完了,你倒是说话呀!”宫言蓬咬牙切齿,恨不得打她一顿,女人就是女人,遇到事只知道哭哭哭。
宫传世开口:“你冷静一下,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蹊跷啊,宫言清的性格宫传世还是了解的,怎么会做这种事?她素来谨慎,怎么会在合格关节点上做出这种丑事?
宫言清咬着下唇,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我根本就不知道……我以为他是步生,我有点喝高了,我让他扶我去房间,我……”
宫言蓬想了想,问:“今天晚上没有烈酒,怎么会喝高?”
“我不知道……”宫言清哭着说:“我真的不知道,我,我觉得我……很想和步生在一起……”
她当着自己的父亲和大哥的面,没法说的太直白,只能含蓄的点出来,她当时的身体特别奇怪,除了热,还有就是从身体里面生出的冲动。
宫言蓬一下就明白了,他问:“言清,你别不好意思,你告诉大哥,是不是觉得自己当时很有需求,觉得出现的人是步生,就想到了房间里去?”
宫言清点头:“是……”
宫传世一下坐直了身体,“这什么意思?难道,这是有人故意……”
宫言蓬拧着眉:“爸,言清是什么样的,你我都知道,今晚这事蹊跷啊,怎么偏偏就是今晚,怎么偏偏被人捉个正着,我看,这根本就是有人故意设的局!”
宫传世沉思,低语道:“能是谁?”
“能是谁?”宫言蓬咬牙:“还能是谁,还不是那些嫉妒言清的人?那些不希望言清嫁入步家的人,我看,宫九阳脱不了嫌疑!”
宫传世看了他一眼:“别胡说,九阳根本就么参加晚会。”
他特地打听过,宫九阳没接到邀请,宫传世当时就考虑到肯定是步生怕邀请了双方,会让四房下不来台,所以特地把宫九阳排除在名单之外,选择了四房,这肯定是看在言清的面子上。
宫言蓬觉得他爸是真的老了,这点都想不到:“爸,就是因为他没参加,才觉得步生选择了我们四房,才想要破坏的呀!”
宫传世看了眼没关的房门,还是说道:“言蓬,这样的话不要瞎说,他是你小叔,这点分寸都不懂?”
宫言蓬看到他爸的视线,才知道为什么,小心驶得万年船,这是怕被人听到传出去难听,家族内斗是宫家不允许的,宫学勤知道了肯定要请家法,更何况还是晚辈背地议论长辈的是非?
宫言蓬赶紧过去把门关上,“爸,我一时忘了。”
宫传世看了他一眼,又说:“有嫌弃的人太多,嫉妒言清的人也太多,这个人选还真难以确认下来。”
宫言清抽噎着,她抬起红肿的眼,看向宫言蓬,声音嘶哑的开口:“大哥,你不觉得这个过程很熟悉?”
宫言蓬一愣,“什么熟悉?”
宫言清伸手摸了把眼泪,抬了抬下巴,说:“我们都知道我喝的那点酒根本算不了什么,可是我身体的反应我最知道,如果不是酒的问题,就一定是酒里被人放了东西。”她看着宫言蓬,一字一句的说:“就和,当初我对步生一样!”
宫言蓬顿时呆住,他急忙摆手:“不可能!不可能!你别瞎说!”
宫言清的眼泪又往下流:“怎么不可能?真的是一模一样呀……”她哭着说:“只是这一次更巧妙,我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喝了那杯酒才有那样的反应,当时步生看着我的时候,他也叫了另外一个女人的名字,也就是说,他也是把我看成了另外一个女人,就和我今天的把那个人看成是他一样……是步生!一定是步生,他在报复我,一定是她在报复我……”
宫传世在旁边听了觉得不对头,“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没听你们说过?什么一模一样,难道,当初言蓬回来跟我说言清晚上没回来那晚上,不是留宿在步生身边,而是你们俩……”
宫言蓬赶紧摆手:“不是爸,言清糊涂了……”
话没说完,宫传世已经一巴掌打了过去,直接打在宫言蓬的脸上,“是你怂恿言清这样干的?混账东西,你以为步生是什么人?你耍个阴谋诡计他就会乖乖就范?十个你和言清加在一起,也玩不过一个步生,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混账东西?我还以为是水到渠成的事,原来是你们两个联合起来耍了步生!步生那是什么人,自幼他们家请了算命师给他算命,天生反骨,最讨厌被人摆布算计的主,步家对他都是放养,七、八岁的时候就他开始替自己拿主意,他一路走到现在,你以为是家里替他哪怕的?你们能算计过他?没有步家那样的力量压制,你以为步生会乖乖听你们的话?蠢货!”
宫言蓬有点傻眼,“可……可步生这一直不是对言清挺好的……”
“不把她捧高,不让你们俩个蠢货掉以轻心,不把后续的戏演足了,不让一切看起来那么顺其自然,他能出手?”宫传世被气的瑟瑟发抖,“原本他就算有心要娶言清,也会因为你们两个干的事让他完全放弃。蠢货,一对蠢货,我怎么就有你们这两个蠢东西?”
宫言清张了张嘴,“爸……”
“别叫我爸!”宫传世的手脚不受控制的哆嗦:“蠢货呀,四房要是完了,一定是被你们这样的蠢货搅合完的!”
宫言蓬咬牙,“我明天就去找步生,他这是白睡言清了……”
“你闭嘴!”宫传世被气的不成样子,“你还有脸说?还嫌不够丢人现眼?你去找步生怎么说?说你们耍了他,他不应该报复回来?你当步生是傻子?你嫌咱们家的丑闻不够多?心思不正的东西!脑子都是吃屎长的是不是?步生这要是能让你捉到证据,他还是步生吗?”
“爸!”
“还有脸叫我爸?”宫传世使劲拍着椅子扶手,“我要被你们气死了……咳咳咳……气死我了!蠢货啊!蠢货……咳咳咳……这事绝对不能说,谁都不能说!说出去你们都完了,现在传出去,顶多说是言清行为不检,如果传出之前你们干的事,那就是你们两个品性有问题,别说外界不容,你们以为你们爷爷会放过你们?宫家再怎么着,也不能用那种下作的手段!”
各家豪门大族都有自己家训,宫家也不例外,宫言清之前从宫五手里抢步生事是宫传世在宫学勤面前说了各种原因才搪塞过去的,如果再加上这件事,他们兄妹也别想在宫家待下去了,绝对会被撵出宫家大门。
“那言清……”宫言蓬还要开口。
宫传世气的使劲拍扶手:“还能怎么着?自作自受!言清别在国内待了,赶紧出国,等这里风声没了再回来!”
宫言清抬头:“我不想去……”
“这还轮得到你说?”宫传世一着急,就拼命咳嗽,脸被憋的通红,“混账东西,你做走了这种丑事,还有什么话?”
宫言清咬着下唇,她哭着说:“爸,我不能出国,我不能出去……我,我……”
“你什么你?”宫传世几近咆哮,“你还有脸待在青城吗?明天一早青城的大街小巷都会谈论你今天晚上的丑事,你以前做过的各种事不管好不好都会被人翻来覆去的说,流言蜚语一人一口唾液就能淹死你,你有脸留在青城?你有脸,宫家也没脸,不把你送走,留你在身边丢人现眼?”
宫言清哭出声:“爸,我怀孕了……我怀孕了……是步生的是步生的呀……”
“什么?!怀孕了?是步生的?步生的?他知不知道?”宫传世急忙问。
宫言清哭着说:“我……我刚说没多久,他正在气头上,说我要是生了就送给步家,要是步生就去打掉……”
“你为什么不提前说?你就算不跟他说,最起码也应该跟步家的那群女人说,步家等孩子你不知道?你再做出这种丑事,指望他们怎么接受你?步家那么大的家族,他们怎么可能会接受这种丑闻?你这么好的机会……你可真是蠢货!蠢货!蠢货……”他嘴里不停的念叨着蠢货,原本坐在椅子上的身体竟然也逐渐下滑,整个成僵硬的状态往下滑去。
宫言蓬急忙冲过去:“爸!”
宫言清也顾不得哭,连滚带爬的从床上爬起来,“爸……”
宫传世急火攻心,一时没想开,竟然中风了,被连夜送往医院抢救。
因为救治及时,被救了回来,不过半个身体发麻,暂时还不能动。
一大早的,天蒙蒙亮,宫五还没睡醒,就被电话吵醒了,她原本是打算磨叽一会起床复习的,结果宫家通知赶紧回去,说宫传世重病,就连宫言庭也从摆宴赶了回来。
在医院的病房里,宫五看到了身上挂了长长短短管子的宫传世,还没醒过来,半边身体没知觉,另一边还有反应,这样一看,宫五觉得宫传世也挺可怜的。
年纪一大就有问题啊,看来她以后要更加努力赚钱,这样到了老的时候就不用为钱犯愁,更加不用担心因为钱中风啊、心脏病啊什么的。
宫五对宫传世没什么父女感情,只见过几次面,数得过来的次数,还不如她跟燕大宝亲近,不过看到他这样,还是挺同情的。
除了宫言清,宫家四房的几个孩子都到了,宫五站在最末位的位置,看了一会就出来,宫五要考试,所以就让她先回去了,宫言庭工作也忙,正是紧要的时候,探望完了也急急忙忙赶了回去,宫言蓬和宫言江自己来不了,宫传世倒下了,四房的生意就靠他们两兄弟暂时打理,反正情况不容乐观。
宫家其他的几房也陆续过来探望,反正,脸上的表情都有点……不是幸灾乐祸也差不多,一大早的报纸到处都是,看到人都在交头接耳谈论这事,宫传世要是没被不孝女气的倒下,那才让人惊奇呢。
宫五回学校的路上,发现副驾驶座上有报纸,一时无聊拿过来看:“……”
她盯着报纸上描写的酒字,琢磨:“原来喝酒闹出这样的事啊?看来以后还是不要喝酒……”
说完了,她才意识到那个人是宫言清,这心情,怎么说呢?就好像有个风云人物在身边的但是自己不丢人却又不光荣的复杂感觉。
嫁入步氏美梦破碎,放荡女下场凄凉。
步氏晚会闹剧,未被求婚先出轨,这个社会怎么了?
偷情女伤痴情男,求婚宴上出轨小鲜肉……
都是这种标题的新闻,乍一看特别引人注目,宫五觉得要不是主角是宫言清,她一定会看的津津有味,可因为是宫言清……好像也不影响她看新闻的心情,只是,总觉得怪怪的,要是她不回宫家多好,好歹也不用担心她和宫言清认识,还沾着姐妹的名声。
到了学校以后,宫五就发现燕大宝看她的眼神有点……怪怪的,宫五问:“燕大宝,你什么眼神?”
燕大宝瞅她一眼,没说话,而是伸手把手机送到她面前,宫五发现这新闻网上也有,标题更劲爆,现场捉奸:名门千金褪去伪装,放浪形骸偷情小鲜肉。
燕大宝说:“小五,好像是你那个三姐。不的绿帽子升级了,成了帽中帽了。”
宫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