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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一起啃饼了。
“买菜的钱总得给我吧!”
谢濂被她吓得噎了一口,咳了几声一摆手:“等画买了就得了银子了。”
张榛叫他气的发笑,掀起竹帘子就走了。看门的蔡老头告诉她有个买菜的每天早上路过这,原先的刘妈都是买他的菜等他每天送上门的,这个时候要是还想买就得到临街去看看了。
想他两块点心也吃不饱便从厨房拿了一个篮子,走出大门才觉得不对劲,倒是真没见过一个公子哥拿菜篮子的,张榛咬咬牙狠下心,还是上街了只是没带着篮子,想着谢濂穷归穷实在不是行绑了他画假画卖也能过得不错也懒得省银子了,直接到了粮店买了米面送到驿站去,又到街面上买了几样时令的蔬菜和一刀猪肉临时雇了个人帮着拿了回去。
谢濂躲在屋子里见她回来偷偷从窗子里往外瞧,唇角不自觉带出点笑意,等东西齐了天也暗了,幸好厨房里不缺柴火,张榛简单翻了翻厨房,还有些油盐酱醋,便跳了两桶水简单洗了洗用具想想又有些不忿,直接闯进屋子把堪堪收回往外探的脖子的谢濂拎出来去拉风箱,见他坐在小木扎上认命劳碌之后才有了心思做饭。
简单的煮了米,又切了肉炒白菜,托摊主收拾好了一条鲤鱼洗了洗便丢下锅煮汤,谢濂觑着瞧说道:“可惜不是黄河鲤鱼。”
张榛白他一眼,说道:“没有吃的又不见你挑剔,有的吃了又嫌不够?”
谢濂笑笑:“这倒不是挑剔,我想起来七年前,朝廷命我到山东主持乡试,当时你爹来请我吃饭吃的就是黄河鲤鱼。”张榛一听就觉得不对,“主持乡试干嘛和地方商人吃饭?”
“你哥哥当时还没过道试,因此也不会参加那年的乡试,所以他才敢来找我,说是拜师实际上却是求我救命。”
张榛轻放下手里的碗筷,问他“他为什么求你?”
“因为那时候没人敢管山东的案子,山东年年报水患年年有天灾,朝廷拨了钱粮免了税可还是饿死了那么多人,后来他们捂不住了朝廷也捂不住了,可就是没人敢捅破。”
“刀悬在脖子上早晚是个死,你父亲早就察觉出来了,他才就求到了我,他知道如果让上头来查你张家或许还有活路,若是自查则是必死无疑。”
“可为什么偏偏是你呢?”
“因为我看不下去了,因为我也不想再看下去了,我就上了疏把巡按御史的活儿给抢了。道府以上的官员几乎全抓,那年也没能主持了乡试,等办完了案子回了北京,本以为风波就过去了,可没过三个月连我也被抓了。后来才知道你哥哥给我账册被人改过了,我本来教他信我,信我能保得住你们全家,可惜了……”
“你也不是没做到。”张榛淡淡说道:“我还活着,我哥哥也没死。”
“你哥哥确实没死。”谢濂站起身来,洗了洗手,“天香楼的点心你吃了不觉得熟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