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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什么邪教的教主,杀人的时候削肉剔骨,对待自己的下属,不是让人扒坟剖尸就是挖人肾脏。
刚刚听他前半句话,还以为是个明事理讲道理的家伙,现在看来根本就是个十足十的变态!
项风吟听着那绝望而凄厉的哀求,蓦然冷下脸来,一边心里想着一定要看一下这个邪教教主的脸,记住他的样子打入黑名单,一边就准备示意闻人枭从她身上下去。
可是她定睛一瞧,却发现闻人枭早已经在她身边老实地趴着了。
与神经粗得跟钢筋一样的项风吟不同,闻人枭显然早就意识到两人的姿势不对,因为项风吟一下下喷在他脖子上的馥郁气息让他的心跳莫名地找不到了节奏。所以,他果断地移了个位置。
没有了束缚的项风吟对此也没有细想,只是飞快地翻了个身,然后手脚并用地爬上了土包,在黑夜的掩护下一点点地露出头去。
终于,她看到那邪教教主的脸,只是让她大跌眼镜的是,那邪教教主竟是一个不输闻人枭的真绝色。
美男其实项风吟也见过不少,可是当项风吟那一夜见到闻人枭之后,就知道这世间最美的男人便在眼前。
只是,她哪里想到眼下竟然又出现了一个恍如画中走下来的人物。
但是,和俊美孤绝、冰冷的没有一丝人气的闻人枭不同,此人的美是浓墨重彩的艳丽,是泼天晚霞的血腥,是世间最妖冶剧毒的花。
闻人枭充其量就是脱离了人的范畴,而这妖艳贱货根本就是已经入了魔,是暗夜中的修罗。
而且和他的声音一样,这邪教教主的举手投足之间仿佛都带着一种魔力,纵使项风吟心里抗拒得不得了,望着他的眼神却是半分也移不开来。
与她截然相反的是丧狗,他纵使已经恐惧到了极点,却仍然牢牢地将脑袋扎在自己的两腿之间,跪伏在地上不敢把头抬起哪怕一分。
因为在他们仓颉神教的教众心中,他们的教主便是神祇,教主的容颜不是他们此等贱民可以玷污的,就是教主的脚都不是他们可以触碰的。
所以即便他害怕得涕泪横流,整个人趴在地上好像一条狗,他也不敢上去舔一下他们教主的脚,只是仍然挣扎着求饶。
“教、教主!你就把属下当一条狗,神教总部还需要我这条狗看门!对、对了!教主不是极度厌恶杀人?接下来的计划,属下来动手!属下剖尸半月,已经熟悉了人体,求教主放过属下一次,让属下为教主分忧!”
这丧狗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就连项风吟都觉得应该给他一次机会,可那邪教教主却是二话不说就从袖中翻出一把白亮的利器,正是之前白骨案杀人的凶器。
说时迟那时快,几乎是在项风吟看到那凶器反射出的白光的瞬间,那柄凶器便朝着跪伏在地的丧狗后腰刺去。
这一瞬间,项风吟的脑海里只来得及冒出一个念头:肾没了。
然而,下一秒那柄利器就像鬼魅似的‘唰’一下飞到了项风吟的眼前,快得连残影都跟不上的速度,根本没有给项风吟反应时间,她只觉眼前一花,自己就被闻人枭抱在怀里滚到了小土包下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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