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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皇子?没道理啊!难道说六皇子与东瀛人私下里有联系?”
楚易寒就知道陆白会将事情想的简单,轻叹一声,解释道:“六皇子是个心思极重的人,一直以来他做事都不喜自己动手,不论是朝堂还是私下里,也比如说上次皇后寿宴,他也是利用长宁公主向莫言下手……”
陆白似懂非懂道:“你的意思是他这次也是借用了他人之手?”
楚易寒道:“皇后有三子,太子自然不屑与人为伍,老四长年戍守北疆,老五下了江南,现在公里也只有那个柳淑妃生的老二了。你可记得,那柳淑妃便是东瀛的人,自然老二手下有东瀛的死士也不足为奇。”
陆白听的不甚明白,“六皇子与二皇子不是一母多生,本来就应该是敌对关系,怎的二皇子会甘愿听六皇子的话?”
楚易寒道:“谁是谁非说不清,但肯定的是,老二向来最是听柳淑妃的话,倘若老六向他许诺了什么能帮助柳淑妃的话,想来他也是愿意为老六当马前卒的。”
经过楚易寒的一番分析,陆白大有拨开云雾见月明之感,但一想到这一切都是楚易寒的推算,心中不免疑惑:“这都是你的片面之词,若事实非你所思量,而是其中另有隐情,又可如何是好?不能单凭东瀛的暗器和一个字就评判一切”
楚易寒也不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但他一起一来都习惯将每一件事连起来思考,自然今日那人是朝着他来的,他也不得不将所有的可能都思虑一遍,而刚才他所分析的,也是可能性最大的一种。
虽然对楚易寒的分析深表怀疑,香茹确实一字不落的听进了心里,心中怒火中烧,恨不得现在就冲到六皇子府中去,于他拼个你死我活。
楚易寒忽觉香茹脸色有异,连忙开口阻挠道:“香茹,本王刚才所说皆是推论,你切不可轻举妄动,另外,莫言那边你也万不可告知!”
香茹听罢,几乎咬牙切齿的怒道:“为何?阁主是公子的父亲,是一手将公子带大的亲人,甚至今日阁主回来也全是为了公子!为何连杀人凶手都不能让公子知道?难道剑阁还会怕了那六皇子吗?”
楚易寒道:“剑阁当然不会怕,但是你同莫言生活了数十年,她的性情你可仔细思量过?当她知晓了动手人是谁,她可必定会一人独往,到时候谁能拦住她?你能吗?”
香茹哑言。
楚易寒又道:“本王与莫叔相识数年,是他看着本王长大,他如今……本王自然不会袖手旁观,这几日陆白你就让她好好睡,三日之内,本王必定将那一批暗藏在京城中的东瀛武士搜罗出来,一个不留!至于其它,本王还是那句话,等!”
之后,香茹将莫柏崖替莫言做的发钗交给了楚易寒,自己随着楚易寒安排的一队人马,护送着莫柏崖的遗体回去剑阁。
陆白少有的顺从楚易寒的安排,就算心中不愿给莫言下药,但为了莫言,还是每日都在她的吃食中下了高剂量的安神散,如此,就算莫言偶尔能醒来,也最多只能清醒片刻,不等她提剑冲出房门,就会又一次睡过去。
就这样反复,直到第三天,莫言在清醒过来的时候,恰好房中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