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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易寒和陆白缓缓将手从她紧握着的手心中抽离开来。
楚易寒温柔的替她掖了掖被子,朝着陆白问道:“这些年来,她一直这样?”】
一直以来,他只知亲身母亲的身子败坏的离开,没想到今日看这一面,却是败坏到这种境地,就连心情稍微激动,也会让她的身子承受不了,而濒临崩溃。
陆白回道:“三年前,当我知道她就是我的亲身母亲之后,便时长过来陪她,那时她的身子就已经不行了,在与我相认之后,母亲的身子更是时好时坏,其实,母亲为了替萧家留下我们,她早就做了送命的准备,还好这些年来,有谷主的药帮着她吊着一口气,至少能让她在走之前见上你一面,但母亲的内里实在亏损太多,虚不受补早已是油尽灯枯。”
楚易寒目光落在她陌生又熟悉的脸上,轻颤着再一次抚上她干枯冰冷的手,他紧抿着唇,拿出怀中的长命锁放在她手中,片刻,才又开口道:“若是可以,能否让她走的好一些?”
长命锁是老宁王在去世之前交到他手上的,这只长命锁正面刻着一个“萧”字,北面刻着一个“寒”字,代表着他真实的身份和身世,这三年来,他一直将这只长命锁放在盒子中,偶尔看上一眼,用以铭记他身负的责任。
想来这只长命锁应是在他出生的时候母亲亲自替他挂上去的,如今,他将它带来母亲身边,也能替自己陪在母亲身边,陪她走过生命的最后一段路程。
陆白将自己身上的那一只刻着“萧”和“白”字的长命锁取了下来,同样也放在她的手中,对楚易寒道:“这事不用你说我也知道该怎么做,他是我们的母亲,我总要给她一个体面。对于母亲还活者的事我并没有向吴副将提起过,同样,也没有向母亲提起过吴副将的事情,我将吴副安置在另外一个院中,你可要去见他一面?”
楚易寒起身道:“吴副将那里我就不去了,你将他看好就行,他是当年目睹经历过整件事的重要证人,为了替父亲平冤,为了让我们能以真正的姓氏活下去,最后还要他亲自出面才行。”
陆白点头,看着楚易寒欲离开,急忙起身挡在了他的身前,思虑了片刻,才开口问道:“莫言……那处你可问过她的意思了?”
楚易寒看向陆白,知道早晚陆白都会因为莫言的事情再向他开口,也不回避,严肃的回答道:“莫言她会继续留在王府内,我也会对她的安危负责,待事成之后,我会放弃宁王的爵位,陪着她去做她想要做的事。”
陆白再道:“她……愿意?”她接受了楚易寒?
话毕,认真的看着楚易寒,希望能从他口中听到与他猜测的结果不一样的回答。
楚易寒道:“嗯。”
一个字,却仿佛千斤锤,将陆白期待心情一下敲了稀碎,脑中一片空白。莫言居然愿意?那是不是代表……他还未表白就已经失去了机会!?
别过脸去,不想让楚易寒瞧见自己此时青白的面色,调整好呼吸,陆白才开口道:“哥,若你觉得在百草谷已无要事,大可以先回去宁王府。”
这是在下逐客令?还是他是不想和自己一起回去王府?终究还是为了莫言?
楚易寒看着陆白有些决绝的背影,欲言又止,但感情不是一般可以买卖的物品,更不是可以供人让来让去的,就算是他们是兄弟也不行。
他刚准备抬步离开,又听陆白继续道:“我明白事情轻重,父亲冤情未雪,我晚两日会回去,这两日就让我留在百草谷陪着母亲吧,你也知她时日已无多,在她离开的时候,身边总不能一个孩子也没有。”
陆白已经为自己的因为找到了极尽完美的理由,楚易寒也不能在去留的问题上多与他再做纠缠。心中对陆白道了声对不起,再与谷主匆匆道了别,他便直接快马加鞭的赶回宁王府。
当楚易寒回到宁王府的时候,却在大门处看见与杜松大眼瞪小眼的白子煜。
白子煜手握红鸾,白衣翩跹,没有了挲毒对他的侵蚀,整个人看起来变得更加俊朗,也更加精神十足。
他一脸正色的看着杜松,极有礼貌规矩的抱拳道:“杜管家,在下现在已经不是六皇子的侍卫,今日到贵府也只是为求见莫侍卫一面,亲自向她道谢,为何杜管家多做阻拦?若是当真不房门在下进入府中,也可劳莫侍卫出府一见。在下向你保证,绝对道谢之后就离开,不多做叨扰。”
想起六皇子明里暗里做的那些好事,哪一件不是有白子煜帮凶,再有莫言身上的伤,更有好几处都是拜他们所赐,现在白子煜居然亲自上门求见莫言,谁知道这里面是不是又暗藏了六皇子的什么阴谋诡计,再有长宁公主以道谢为名,公然抢人的事在前,他今日是疯了才会给这种黄鼠狼让门。
再说,他自己也是从昨夜里见过莫言一面,到现在也不曾见过莫言的身影,据府中暗卫说,她确实是离开了王府,不在府中,他有什么说什么,也真没有骗白子煜的意思,至于白子煜信不信,就不是他能左右的了。
杜松看着坚持不离开的白子煜,深吐一口气,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直接驱赶道:“白侍卫,我劝你还是走吧,我说了,莫侍卫确实不在王府内!再有,虽然我也不知道莫侍卫是怎么救了你,能让白侍卫亲自上门致谢,但恕在下直言,咋们王府的莫侍卫三番四次没死在你们六皇子的手下,着实应该咋们王府向你道谢的,你也大可不必再如此反客为主,还让我这个小小的管家觉得就像是我对不住你似的。”
面对杜松的明嘲暗讽,白子煜一点也不在意,而是心中隐隐升起了不好的预感,急问道:“你说莫言不在王府?那你可知她是什么时候不在的王府,几时回来又几时离开的?她可有受伤或者是什么不对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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