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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最好还是不要看。”诺诺指着扉页上的字，上面娟秀的字迹写着：我猜你不会想知道这里面都写了什么的。后面是一个笑脸。
张健：“……”
“总之提升力量就可以进阶对吧。”
“没错。”
张健无奈地看了看自己的属性。
张健：lv9（500/1000）
力量：13
敏捷：16
体质：10
智力：15
精神：21
生命值：480
法力值：110
如果张健没有理解错的话，所谓提升力量就是要升级了，只要等级提升了，属性上涨，进阶就水到渠成了。而且现在还差500经验就升级了，所以只有元素魔法有了突破，这500点经验也就有了着落……
“啊啊……”张健抓着头，“诺诺。”
“嗯？”
“有一个问题要问你。”
“问吧。”诺诺做出一个“有什么不懂的尽管问出来”的表情，但却因为紧张显得有点像被老师点到名字的小学生。
“你觉得世界上是先有的鸡还是先有的鸡蛋？”
“鸡？”
“那鸡是从哪孵出来的？”
“鸡蛋吧……”
“那鸡蛋是从哪来的呢？”
“……”
“……”
两人一起陷入了沉默。
过了一会儿，张健看了看诺诺，却发现诺诺正皱着眉头，一副努力思考的可爱表情，于是禁不住笑了出来。
“好了，别想了。”张健摸摸诺诺的头，“这个问题没有意义，有时间我给你讲讲进化论。”
“那你还拿来问我！”
“我只不过是遇到了一个类似的问题，不过这个问题对我绝对有实际意义。”
“？”
“……”
“诺诺。”
“干嘛？”
“有没有暂时提升一个人力量的药剂。”
“……”
“有？”
诺诺不太情愿地点点头：“不过都有副作用的。”
“什么样的副作用？”张健想了想，这句话还是没能说出口。
“……”
“其实，对一般人来讲，这些副作用还是可以承受的。”
“难道我不是一般人吗？”
“自从喝过魔女之泪之后，不是了。一般来讲，人体对于药物都是有抗性的，抗性越高，药物的效果越差。正常人的药物抗性都是20%左右，并且在服用过某种药物后，短期内对同种的药物抗性都会上升。但是你不一样，在服用过魔女之泪后，你的体质已经彻底改变了，你现在的药物抗性，是负值。”
系统：你了解了药物抗性的有关知识。
张健沉吟了许久，看了看诺诺，问出了潜藏在内心许久的问题。
“魔女之泪，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