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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尽欢找了一份“正当工作”就在小胡同口过一条街的位置,有家温馨花店,她就在那儿打工。
说是打工,其实就是发呆磨洋工她一不会插花,二不会算账,三不会招待客人,敢请她当店员的老板也是想不开。这哪里是招员工,简直就是请了个祖宗奶奶。
那为啥还要请她呢究其根本,她和花店不过是各取所需。
花店老板娘阿珍也租住在小胡同里,一早就相中了许尽欢这位“小财神”。她长袖善舞,时常招呼许尽欢到店里坐坐,一来二去就把居委会阿姨的差事给顺手抢过来。从此一边买花一边兼做中间人,负责向四邻八里推销许尽欢这位颇有一点神通的“小法师”。
居委会阿姨在这一片也是颇吃得开,人脉广,很是给许尽欢介绍了一些好生意。
然而阿珍有阿珍的渠道,她跟各大酒店,卡啦ok厅,舞厅都有联系,平时负责为几家娱乐场所送花。
娱乐场所里最不缺的就是有钱老板国内改革开放,着实成就了一帮先富起来的人。资本论早就写得明明白白,原始资本的积累总是伴随着罪恶和血腥。
这类人,缺德缺心就是不缺钱,正是大好的待宰肥猪
这班老板手底下多多少少都沾着血,带着恶,故而也多多少少都有点迷信。出了事不愿意找正经途径解决,就喜欢求神拜佛,走歪路子。
许大仙本着生意上门哪有往外推的道理,照单全收。横竖一个是宰两个也是宰,她这也是替天行道。
她宰的狠,阿珍抽的成也就越多。一个月做一单,赚的钱比她在花店辛苦十天半月还多。若不是这类生意得靠真本事,而她又实在是吃不消,阿珍都想关了花店拜师学艺,也去当法师了。
至于明明可以坐在家里等生意上门,却偏偏还要顶着日头出去上班,许大仙表示这也是迫于无奈。
中国什么最多人最多
这人堆里什么最难缠三姑六婆最难缠
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有手有脚的不出去干活挣钱,躲在屋子里天天睡懒觉成何体统七大姑八大姨,三姑六婆二奶奶,一个人一句能用闲话生生把人说死
她是吃过这个亏的,所以早就长了智慧。
而且这班货你还不好打,不好骂换成妖魔鬼怪,敢嚼她的舌头,许大仙早就一个掌心雷劈过去,送它上天。可这班货都是大活人,个个顶着天道,她能怎么着她们掌心雷要是劈出去,天道就得收拾她。
她固然是死不了的,可也犯不着去吃那个亏。
惹不起,还躲不起么躲呗
瞧瞧,这神仙当的,也是憋屈。所以,当神仙有什么好反正她是没瞧出好来
故而明明靠着装神弄鬼就能坐着吃饭,她也得出去找个“正当工作”,按时坐班,假装在挣一份辛苦钱。
却说今天,许尽欢早早的到了花店坐班。
阿珍又接了个新活,据说是笔大买卖。对方是个五十多岁开煤窑的小老板,说是小老板,但兜里那是真有钱。捧夜总会舞小姐订的花篮都是一打起,花钱如流水。
然而每一张钞票上也是真沾着血煤窑那是什么地方地下几百米上千米,出点啥岔子那真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直接算是下地狱了。
小老板的小煤窑里不知填进去多少旷工的命,那可都是大活人。
要说怨念缠身,那也是理所当然。然而这位小老板一路发横财,就没信过邪。
可是人不能太铁齿,行走江湖哪有不湿鞋的。这不,邪祟终于找上门来,而且死赖着不肯走,他是不信也得信了
在许尽欢之前,这位煤老板是请过神拜过佛,和尚道士轮番上阵,很是做过几场结结实实,热热闹闹的法事。也给庙里道观捐过钱,然而是一点也不顶事。该走的不走,该来的还来,而且变本加厉。
小老板也请过几位法师,据说都是颇有名气,很有本事,口碑硬实的很。可不知怎么滴,这些师预见煤老板身上的邪祟,都跟绵羊遇见了老虎似得,再硬的本事也软了。
邪祟怎么样不知道,法师们个个都够呛,屁滚尿流的跑了,彻底沦为笑话。
总之,煤老板也是没辙了许下宏愿,谁要是帮他搞定了缠着他的邪祟,定有重谢。
这事闹的挺大,连夜总会的小姐们都当八卦传。阿珍给夜总会送花篮的时候听到了,立刻扭头就来通报许尽欢。
这口肥肉,不吃可惜。不过这么多高人轮番上阵也搞不定,可见这邪祟很不简单。就不知许尽欢这个娇滴滴的女学生,能不能对付了
她心里也是没底这要是办砸了,丢脸砸牌子无所谓,伤了这位“小财神”那可就亏大了。毕竟,做稳当买卖,细水长流,也挺好。
对于阿珍的担忧,许尽欢满不在乎的一摆手。
“成不成的再说,先看看看看,又不碍事”
小小年纪,气派倒是老成的很敢情煤老板连带那邪祟在她眼里就是西洋镜,她想看就看。
既然她说看看,那就看看咯阿珍也是豁出去了,成了就是发财,败了再说呗
于是穿花蝴蝶似得飞出去,牵线搭桥。
煤老板是不信的,大德高僧,白胡子老道,外加几位上了年纪的法师都不顶事,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学生能有什么用
然而周围一打听,这位女学生还确实是有点本事的,并非浪得虚名。于是也本着看看就看看,又不碍事的原则,决定先看看吧
女学生年纪小,但架子蛮大。要他亲自到花店来面谈,总之只有别人迁就她,没有她迁就人的道理。
好大的架子煤老板心里是不服气的,可听说这位“小法师”长得格外俊俏,非同一般,心就被勾的痒痒的。很是怀疑对方醉翁之意不在酒,而是变着法子自荐枕席。
按说煤老板最近邪祟缠身,是真没了寻花问柳的心思。这邪祟要是搞不定,下半辈子他大概得当和尚。兜里揣着那么多钱,煤老板是万万舍不得自己去当和尚。
思前想后,觉得死马当活马医吧反正见个面,看一看又不吃亏。对方既然是没小美女,他迁就一下美女也未尝不可。
煤老板同意面谈,阿珍就健步如飞,回来禀告许尽欢。同时撂下话这等有钱缺德的暴发户,不痛宰一番怎么对得起苍天
别客气,狠狠宰,师开的价总不能低于一个舞小姐
许尽欢对此不置一词,心里自有打算。等见过了人再说,要是事情不大,她就小宰一刀。要是事情够大,再漫天开价也来得及。
这会子不急
她是真不急,稳稳当当坐在小沙发里,低着头自顾自玩俄罗斯方块。
阿珍则站在门口翘首以待,早上刚送来的玫瑰百合康乃馨都堆在地上,她也没心思整理。
盼了好久,忽而一拍手,一跺脚。
“来了来了”
来就来呗许尽欢连头都不抬,小心翼翼把一整个长条对准了送到底,屏幕一阵闪烁,一下就消去四排
“欢欢这位就是梅老板”阿珍满脸堆笑,把客人迎进门。
许尽欢按了暂停键,这才抬起头看了一眼,结果就愣住了。
阿珍的手指着一位矮墩墩白胖中年男子的身上,但许尽欢的目光却落在中年白胖子旁边那人身上。
这人,看起来好眼熟是谁呀
对方看见她也是一愣,随即皱起眉,面露不悦,隐隐还有怒意。
这副样子一出,她脑子里就一片清明,回过神来。
“小叔”
这不就是泳池前突然拍她肩膀的泳裤裸男嘛对了,还是这原身的小叔来着。
不过,她光知道这男人是小叔,别的就一无所知了。原身吃了太多损害脑组织的药,记忆早就一团稀里糊涂。
听到她喊自己小叔,那人的脸色就越发阴兀了。显然是很不乐意在公开场合被人知道他和她有关
小叔这男人是许尽欢的亲戚阿珍也是吓了一跳。
对方看起来非富即贵,一身气派,又是陪着煤老板过来的,怎么看也该是个人物。许尽欢有这么能耐的亲戚,怎么还一个人在外面讨生活
不过光是看长相,这两位也算得上有亲戚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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