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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芙蓉站在高楼顶部,居高临下俯瞰城市,她看到无数黑衣卫队沿着街道四处搜捕她。
安格兰不断制造恐怖袭击,引发混乱。
芙蓉不知道自己的敌人是谁,她唯一肯定的是,自己已经被卷入其中,难以幸免。她不想参与其中,所以她悄悄潜入黑狱监狱,利用邪神头颅控制一名守卫,夺走了黑巫术师尼基塔的戒指。
安格兰的计划非常完美,即便是最精锐的黑衣卫队也不敢轻易靠近他。他的计划顺利实施,黑巫师死亡,但她的计划还未成功,一个陌生的女人闯入黑狱监狱救走了尼基塔。
安格兰并未察觉到这一切。
芙蓉的灵魂离开肉体,来到黑狱监狱外围,寻找安格兰的本体。
她的灵魂在黑暗中游走,没多久,前方出现了一扇木门。木门上绘刻着奇怪的花纹,看起来很古朴,却透着一股诡异的威势。
芙蓉停顿片刻,推开门,迈步走了进去。
她进入了一间屋子,屋内的装潢非常奢华,摆设都是珍贵的艺术品,但是这些东西都散发出一股腐朽陈旧的味道。芙蓉走到窗户旁,向外眺望,她看到一个身材矮胖,披着黑袍的男子跪伏在地面,虔诚地祈祷。这个家伙的胸口戴着圣徽,赫然是一位牧羊女祭司。
芙蓉看着他,他似乎毫无察觉,仍在认真地祈求,希冀获得伟大的邪神的庇护。
芙蓉叹了口气,走到桌子旁坐了下来,拿起茶壶倒了杯水,抿了两口。
安格兰听到响声,抬头看到一个黑影坐在自己面前。
他愣住了,然后愤怒地咆哮:“谁允许你擅自进来的?”他的手里握紧了黑杖,黑杖闪烁着妖异的蓝色电芒。
芙蓉瞥了他一眼,说道:“别激动,安格兰先生,我只是路过,刚才我什么都没有看见,真的。”她竖起食指做了个禁言的手势。
安格兰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然后说道:“请坐吧,阁下。”他把黑杖插在身边,然后问道,“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我只是想告诉你,你的阴谋败露了。”芙蓉淡淡地说,“你不应该杀害一个小镇的居民。”
“哦,这可不是我的错。”安格兰满不在乎地说,“他们太弱小了,连给吾王提供信仰之源都办不到。”
“但他们终究是无辜的。”芙蓉的眼神冰冷而凌厉,“你必须为他们负责,至少在你拥有邪神祝福前,绝对不允许。”
“你在说什么?哈哈,愚蠢又疯狂的女人,我是伟大的邪神的仆人,我会遵照吾主的旨意,铲除世界上的罪恶。”安格兰狂妄大笑,然后突然停止,他的瞳孔猛然扩张,嘴巴张开。
他脖颈上浮现一根细长尖刺,血液汩汩流淌而下。
“愚昧,无知的凡人,你怎么能够理解邪神的伟大?”一直沉寂在阴影之中的声音缓慢响起,“我的仆人,你的力量来源于我,但是……”祂顿了顿,继续说道,“这份力量是你背叛我的代价,你必须付出代价。”
安格兰瞪圆了眼珠子,喉咙里挤出几句含糊不清的话语:“邪神、邪神……”
“我的仆人,我给予你力量,让你变得更强大。”祂说,“我收回它,因为你的背叛,所以它需要赎罪!”
安格兰伸手摸到脖子上的伤痕,触碰的瞬间,鲜血喷涌而出,洒了他一脸。
他痛苦地挣扎着,喉咙里发出嘶吼:“啊啊啊啊!”
芙蓉站在一旁冷漠地注视他,心里没有任何波动。作为曾经统治整个世界的女王,她早就学会铁石心肠,她的心如同钢铁铸成,坚韧而锋锐,足以抵御任何伤害。
安格兰的惨叫戛然而止,他瘫软在椅子上,呼哧呼哧喘着粗气。他艰难地转过头,盯着那个坐着的女人,说:“是你杀死的我?是你吗?”
他想站起来,但是双腿麻痹无法支撑他站立的躯壳。
芙蓉点点头,坦然承认:“是我。”
安格兰呆滞地看着她,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
“你竟然会使用黑巫术!你竟然会使用黑巫术!”他歇斯底里地喊道,“你这个渎神者,我要惩罚你!”
“是呀,我就是个卑微的渎神者。我从未正眼瞧过任何人,但你是一个例外,我对你产生了兴趣。”芙蓉站起来,向前踱步,绕着他走了一圈,仔细端详。“安格兰,我欣赏你的勇气。如果你不想被黑魔鬼附身,不想堕入邪恶,你就乖乖听从我的指令。”她低沉而沙哑的嗓音充满诱惑,“你不是渴望权力和荣耀吗?只要你愿意跟随我,我保证你将成为黑魔王之下的最尊贵存在,掌管无数的黑奴和奴隶。我会帮助你建立起庞大的黑巫团,然后再把它们献给邪神……你不仅不会受到黑魔鬼的控制,反而会像黑巫师那样,获得无穷无尽的力量,甚至超越黑巫师的力量。这样的机遇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你确定不抓住?”
安格兰惊恐地摇摇头,颤抖的声音里夹杂着哭腔:“不……不……”他拼命地躲避芙蓉逼视他的眼睛,好像她的目光会夺取他全部的灵魂。
“不——”他悲鸣着,“我要活下去,我要活下去。”他抱住自己的脑袋,痛苦地嚎叫着。
芙蓉皱眉:“为什么要拒绝我呢?”
“你会毁掉我,你会毁灭整个世界。”安格兰哭喊着,“邪神,你会毁掉这座城市,毁掉我的国度,摧毁我的妻子和孩子!”
“这是你选择的结局。”
芙蓉的语气冰冷而决绝,让人无法抗争。
她俯下腰,凑近安格兰的耳朵,低声说:“我们的契约已经达成了,只要你按时献上祭祀品,你将得到无限的力量。当然,作为代价,你的妻子、儿子和女儿也会失去生育能力……”她顿了顿,继续说道,“你的妻子还算不错,你可以把她留在身边。”
安格兰抬起头,茫然而空洞地注视着芙蓉。
“不过,”芙蓉又补充道,“这只是契约内容,你不能对你的家庭和妻子有半分逾矩的举动,明白吗?你要记住你答应的事情,这将关系到你的性命。”
她离开了。
安格兰依旧维持原状,躺倒在椅子上,面如土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