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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巧一把捏住自己的衣襟,大喝:
“风双不惜此身!但卫莘,你敢么?你以血为池,召唤彼岸,驱使人傀,四处杀生,我只问,我女子之身尚且不惜自证,你自比七尺男儿,可敢解了身上的花袍,以证清白。”
初闻此言,众人只觉好笑,怕是小姑娘年轻气盛,气上心头不惜赔上自己的清白。有性情温和之人刚想出声劝阻,却发现卫莘僵在当场,甚至不自觉后退半步。
竟……不像是凭空戏言?!
见状,薛巧笑得更加放肆,从怀中摸出一沓文书。
“卫大盟主果然好胆!与之相配,这私通魔教,倒卖我父功法虚弱的密信个,倒是与此情此景相得益彰了。”
卫莘瞪大眼睛:
“血口喷人!”
薛巧继续大笑,又掏出一大把书信来,往人群中一撒:
“这也不信,那也不信。那我叔伯们被囚禁暗杀,至今被困的消息,想来卫盟主也不过打算自欺欺人视而不见罢了。”
“台下若有百晓生般的人物,又或是鉴定字迹的大家,尽管去查,尽管去验,风双问心无愧。”
诸人捡了过后,查看了部分,脸色有些难看。
下面缓缓走出一位名士,冲着叶风双和卫莘微微拱手致意,扬声道:
“今日之事委实恍若闹剧,您双方各执一词,吾等难以分辨真假。”
说罢,他转向卫莘,指向自刚才开始就不再吱声的陈蒲,道:
“盟主,此人所说,唯有过去可证,吉凶征兆,确不可得。适才叶小友言之有理。”
不待卫莘出声反驳,那人又转向薛巧,同样施以几分慎重:
“叶小友,你这些文书证据,虽声称不惧查考,但不论如何,真假一时难以分辨。你的一身武功,是否只有刀法之说,也可能存在隐藏,只是你的一面之词。”
“目前可供信任的实打实的证据,唯有叶小友多年避吉凶求人一事。其中既有人祸,又有天灾,人无法驱使上天而为,当不得假。”
“台上二位算是各有来路,台下所观亦是八方英雄。如此重要的场合,两位莫当戏台你来我往,只请两位再拿出一些令人说服的证据来吧。鄙人不才,冒犯了。”
说罢,此人对着台上深深拜了一拜,又叹息一声,重新没入人群中。
一时竟有些安静。
薛巧叹息一声,又扫过台下郑束秋早已不太赞成的目光,也觉得自己有些上头,竟然会这样不顾及分寸和方式。
受到ooc的限制,自己在这位面总是不自觉往青涩莽撞上靠,当真是不能不加以留意。
薛巧冲着他微不可查地点点头。
于是郑束秋悄无声息地从人群中退去。
她呼了一口气,抱拳道:
“您指教的是,是风双无状了,还请各位海涵。”
卫莘同样应是,一时间竟有几分诡异其乐融融的味道。
薛巧向下方交代完,重新转向卫莘,道:
“风双清白之身,解衣之事暂且搁下,风双还有另一处确切证据能够证明卫莘恶行。”
她做了个手势,在暗处候着的郑束秋扛着一个伤痕累累的青年无声上台。
薛巧示意郑束秋撩开那人满是血污的头发,将他的面容朝向众人,道:
“这,就是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