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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的优点，声音够大。
“喂。”方夜音接起电话，漫不经心的道了一句。
“宝贝，睡醒了？在干什么呢？”
方夜音拿着遥控跳台，语气冷淡道：“在等你打电话啊。”
秦越方声音瞬间欢快了八个度，“真的吗？你是不是想我了？音音，我也想你。”
在对方还没说出更恶心的话之前，方夜音及时的制止了他，声音温柔的有些危险：“等你给我解释解释，这该死的锁链，为什么还在我的身上？”
电话那头静默了一下，才传来一个有些心虚的声音。
“宝贝，对不起......我出门太急，忘记了。”
“我真的不是故意！今天要收购沈家公司，所以我.......”
方夜音挑眉：“这么快就收购了？”
见方夜音不再执着锁链的事情，秦越方松了一口气，轻声道：“嗯，本来只是商业欺诈还没这么快，但是没想到警方去他家搜查的时候，才发现他手上还有人命。”
方夜音有些诧异，“人命？”
秦越方啧了一声，轻声道：“就是他所谓的心理学术，他在自己家建立了一个非法研究室，里面关了很多人，男女老少都有，有些已经变成了疯子。”有些已经成为了尸体。
沈言畅这个疯子，居然想把死人的大脑思维情绪转移到活人身上。
沉默了半响，方夜音才道：“没想到他这么疯狂。”
方夜音也没什么心思继续和秦越方扯淡了，随口道：“我挂了。”
也没等回应，就挂断了电话。
电视已经不知道被按到了什么地方，一点声音都没有，方夜音看到屏幕才发现。
屏幕已经被转成了监控直播，秦越方这个不要脸的，在家里各个地方都装了监控，包括浴室！清晰无码彩色，方夜音抽了抽嘴角，拿起遥控。
刚准备按掉，屏幕中一个监控角落，出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
方夜音微微皱眉，下意识的将那一角的监控打开。
那应该是屋外的监控，屏幕中的人拎着一个箱子，直接的走向了目前唯一有住户的门，也就是秦越方的公寓。
他没有敲门，反而放下了箱子，在门前站定，秦越方门锁已经换成了指纹密码，没有他的密码谁都进不来，但是这个人明显是准备撬锁开门了。
他似乎一点都不怕监控，大大方方的将自己的工具箱打开，然后回头对着监控的方向，露出了一个毛骨悚然的微笑。
方夜音神色巨变。
林文阳。
但是他却带着沈言畅标志性的金丝眼镜，而且那个笑容，也像极了沈言畅的神情。
他就是来找他的。
方夜音马上给秦越方打了一个电话，待机状态，收购这么大的事情，这么早就出门了，肯定在开会。
方夜音紧紧皱眉，想要起身。
脖颈和脚上的锁链拉扯住他。
“日！”
沈言畅似乎找到了开锁的方法，他又转过头，对着监控动了动嘴唇。
方夜音看懂了。
他在说——秦越方，后悔吗？
“后悔你麻痹！”方夜音咒骂出声，然后继续给秦越方打电话。
秦越方这个臭傻.逼，竟然把这个手机弄成了只能给他拨打电话，他现在连报警都做不到！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方夜音看着监控中沈严畅一点一点将门锁拆了下来，额头大汗，他巡视着房内，寻找有没有能给对方致命一击的物品。
但是，他还没有找到。
沈言畅，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