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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还是会所老板都说第一现场是这个厕所，但是无论我怎么看都不像。
自从来到这女厕就仔仔细细感应过，这里一点儿或是妖力或是鬼力的异类气息都没有，甚至于一点少女挣扎痕迹都看不出来。才过了一个晚上，气息也许可以因为人多、妖魔出手驱散无法发现。但是痕迹不可能一点儿都不残留，除非这里不是第一案发现场。
“看看监控吧！”白狐提议。
“监控我们都看过，并没发现可疑人物。”警方回答。
我皱眉思索，还是觉得白狐的建议不错。有的东西凡人看不出来，我们是看得出来的。
于是开门跟警方说明了情况。老板也很配合，当即把监控拿了出来。
估摸着时间，直接从雅丽出席活动结束时间看起，大约是晚上十一点半。会所酒吧的人多，摄像头也多，一个人是没办法兼顾过来的，所以分配了五六个人每个人盯着一个监视器。厕所内部肯定是不会安装监视器的，只能观看厕所前的走道。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一群人不知道看了多久，总之脖子发酸眼睛发通，不得已调整了播放速度，终于在凌晨十二点十五分看到死亡女生的身影。就看到她背着一个白色单肩小包，欢欢喜喜拿着一张签名照进了厕所。
急忙取消倍速播放，一丝一毫也没有放松，约莫过了二十分钟，这女生竟然再也没有出来。
“会所几点关门？”
白狐闻言直接回答我：“会所一般下午三点开门，凌晨三点开始清场，三点半关门。”
“那就把这视频当下时间截止到清场时间三点分成六份，分别让大家盯着，看这女生有没有出厕所或者有没有什么特殊事情发生。”
警察按我说的很快做完。最后每个人只需要核对不到半个小时的录像，很快就能看完。
结果，当所有人看完录像，都是异口同声回答我‘没有’。
“看这个干什么？明显这女生进了厕所死在里面的，怎么可能出厕所呢？死亡时间就是进厕所的半个小时以内，也就是凌晨十二点十五分到一点以前。”一个岁数半大不小，在警察局混过几年的老油条，见我这样劳师动众有些不满的出言，语气大有看不起我们这两个嫩小孩儿的意思。
我没有接话而是对着白狐继续说：“会所三点清场的时候必然没有发现女生死在厕所里，否则当时就会报警，那这女生死的第一现场是哪里？又是什么时候把尸体挪到厕所的。”
话音刚落，说话的警察立刻羞红了脸躲在身后，不敢再随便插话。
白狐右手摸着下巴做出沉思的样子，眼珠子滴溜溜转了转对着几个警察说：“你们刚才看录像有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情况，比如屏幕颤抖，黑屏或者怪响什么的。”
几个警察面面相觑，忽然就有两个人歪着头皱着眉使劲回想着的样子道：“我那段录像里好像有。”
“我的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