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安装我们的客户端
更新超快的免费小说APP
添加到主屏幕
请点击,然后点击“添加到主屏幕”
上刀山,好好给你洗洗脑!”
“上刀山?上哪门子刀山啊?”
“你下油锅,我不得上刀山救你啊!闺蜜是干什么用的?闺蜜就是在你要下油锅的时候,百米冲刺给你釜底抽薪的那个人!就这么定了,别墨迹。”说完,冯茜啪地一声挂了电话,留下栗子摆了个口型还没等发挥,电话屏幕便熄灭了。
放下电话的栗子坐在桌子旁噗嗤~一笑,这个冯茜,敢情这是最近谈了个搞文学的男友?居然都知道釜底抽薪了。不过,啥薪怕是都白扯,这婚摆在眼前的,估计几个灭火器也干不灭这势头。
答应吧,好像,心里揪揪的。
不答应吧,那年纪轻轻的和杜锐同居三年,女流氓吗?这别说父母了,让七大姑八大姨知道,都能用唾沫星子淹死。
栗子捂了嚎风里揉了揉头发,哎,谁规定的适龄青年就得结婚啊!进退两难,太闹心了。
她在心里骂了一句:“Shit!”之后,又开始目光聚焦地发着呆。
栗子也了解自己,即便明天来三个好闺蜜又如何?自己和杜锐之间从开始就是跟解闷儿一样在的一起,画浑儿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别说来三个人,就是来三百个又能如何?
而那个杜锐也是搞笑,自从在电话里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结婚之后,便再没了动静。那架势不是征求意见,是在告知,通知,再细品品,那语气,还有点儿物业催缴水电费的味道。
栗子扯起嘴角勉强地笑了笑,呵呵~哎!
说起感情,不能说她对杜锐一点儿感情都没有,但你要说那种爱得死去活来的,还真就不是。
栗子没谈过恋爱,不过,确切地说,刚才在电话里冯茜提到的那个洁癖大夫是在杜锐之前出现的,但那家伙精神病的程度让栗子直接选择“逃亡!”
那时候栗子大学没毕业,在网上认识了这么个人。见了面,嘿,长得还不错,像某个电影明星呢!弹了一手骗小姑娘的垃圾吉他,但那时候的栗子听那大夫唱歌弹琴的,简直迷得眼珠子都飞天!
后来一听,也不错,能把吉他弹出来二胡的味道,也算是个奇才!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这大夫有洁癖。仅仅见过四面的栗子,每次都会被要求在门外强制性地抖落衣服上的头发长达5分钟之久,到屋子里,你不是选择坐床边儿吗?诶,那你就坐那一个地方,千万别动!一动,床多了一个坑,大夫受不了!
所以,每次栗子一去,就感觉自己眼前这个人,对自己隐瞒了真实身份,他根本就不是个大夫,而是那留着长头发对着画板,拿栗子当石膏雕塑的资深艺术大师!
那时候,栗子不禁不能动,连喝水都不敢。喝多了就要上厕所吧,上厕所肯定得移动位置,但是,你不见得走一圈儿回来还能找准自己刚才坐出来的那个坑!
更要命的是,栗子是长头发,那时候年轻,平心而论,真不怎么掉。但人家大夫不让啊,每次栗子一动,那大夫男友就又化身个刑侦专家,冲着阳光趴在地上看有没有头发,手里还拎着一卷透明胶布,随时各种粘灰尘,头发,碎屑什么的!
栗子后来和几个闺蜜说自己第一次见到他拿胶布的时候,吓得差点儿打了110!闺蜜差点儿笑抽在栗子面前,气得栗子觉得,这不是塑料姐妹花,绝对是纸糊的。
而和杜锐的认识,也是偶然。从洁癖大夫的“魔掌”中逃离的她,当时寻思一个人也挺无聊,每天画画的,处就处吧,没想到,一处,就是3年。
她其实也不知道别人的恋爱都什么样儿,反正,自己的恋爱,基本上没有高潮和低谷,直接一脚迈进了四五十岁老年人的生活。
相处的几年中,她也曾问过妈妈,问过朋友,当然,潇洒随性的冯茜除外。
大家给的答复总结出来便是:
嗨,结婚啊都那么回事儿,两天热乎劲儿,时间长了,基本话都没有了。
发个朋友圈儿不把你屏蔽,证明你还有存在的价值。
开始啊还是吃饭、睡觉、谈天说地的,俩人儿那国际形势,都能拉着手唠半宿。现在,呵!拉手?唠国际?那绝对就是三棒子压不出来一个屁,问他晚上吃啥永远只有两个字,随便!
天天说有应酬,我现在都懒得管了,365天,300天应酬,不怕吃死就应酬呗!
就我家那大娃娃,都让我抱掉毛了!那娃娃你见过吧,之前跟那大猩猩一样浑身都毛,现在?直接从陆地转移到海底世界了!全秃了!
你知道了吧,跟谁都一样!结婚,它就是一个流程和形式而已。千万别报啥希望!
那个时候的栗子也自己问过自己,过来人说的都是真的?难道那些所谓的爱情故事,真的只有小说和电视剧里才有?真是嫁谁都一样?太悲催了。
很多年之后,栗子才知道自己错了。
其实,嫁给谁,你的人生,真的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