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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宁这个问题，更是来气了。
她为什么会是这副样子，不是更应该问他吗？
这一切，不都是拜他所赐吗？
“呵。”顾梦染冷笑了一声，“我为什么会这样，封总还不知道吗？”
她实在是没有想到，封瑾宁这么一个拥有着大家大业的男人，竟然也会对她这样的小喽啰动手。
说到底，还是他带入了个人情绪吧。
至少，在顾梦染的心里，她是这么觉得的。
封瑾宁看顾梦染的表情，心想一定是因为那天的事情，对顾梦染实在是造成了太大的影响，所以才会落得这么一个结果。
那既然如此，他封瑾宁就把那天的事情放开说吧。
“梦染。”封瑾宁放下了筷子，眼睛直视着顾梦染，“那天的事情，的确是我做得不好。”
“我想你道歉。”封瑾宁已经是放下了自己所有的身段，才说出的这句道歉。
要是换做平常，他根本不会说出这些话。
顾梦染听着，心中还是觉得十分不解气。
“道歉有用吗？”顾梦染反问着，看起来根本就不接受封瑾宁的道歉，“封瑾宁，我最讨厌你这副样子。”
封瑾宁又何尝会想到，顾梦染竟然说出这样的话。
看来，自己那一晚对他造成的伤害，远远超出了他的预计。
他又低下了头，专心吃起了饭。
过了半晌，封瑾宁才又吐出了一句，“你还有什么不满，一次说完吧。”
如果没有这次的事情，顾梦染听到封瑾宁的这番话，可能还会好受一些。
可是她最讨厌的，就是封瑾宁这副样子，明明事情就是因为他，而他却依然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她受够了这样的状况，这顿饭还没吃完，便直接离开了饭桌。
走上了楼，顾梦染又开始收拾起了东西。
看来，她是时候该去别的地方静静了。
正好这几天公司出了点事情，那倒也算是个不错的落脚点。
“你去哪儿？”封瑾宁看顾梦染拿着包就要往外走，赶紧问道。
“反正不是你这儿。”顾梦染毅然决然地往外走着，根本不给封瑾宁一个抓住她的机会。
可是顾梦染走得再快，这里毕竟是封瑾宁的地盘，还是被站在门口的门卫给一把拦住了。
“对不住。”门卫低着头解释。
她能感觉到身后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不知为何，她不禁又想起那一晚两人的肌肤触感。
说实在的，她觉得不适，觉得恶心。
封瑾宁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却是根本没有得到顾梦染的挣扎。
她皱着眉头，就算感觉到了手腕处明显的痛感，但她还是没有转过身去求放手。
因为她知道，这些都是无济于事的。
对于封瑾宁来说，最可怕的，不是顾梦染的挣扎，而是她放弃了挣扎。
一个人究竟会是什么样的心情，才会放弃挣扎。
尽管没有看清楚她正脸的表情，但是封瑾宁还是松开了手，对着她说道，“你走吧。”
“我不绑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