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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瑾宁对于这件事情，最后只吐出了这么几个字。
顾梦染顿时想起了今天面试的事情，“瑾宁。你知道吗？我今天面试了个人，学历经历都很丰富，这样的人我实在是想不明白，究竟为什么要来我这里。”
“谁？”封瑾宁下意识地问出了口。
“方欣悦。”顾梦染只是随口说道，但是没有想到，身旁人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却是愣了愣。
顾梦染细心，自然是察觉到了封瑾宁的不对劲。
“怎么了？”
身旁的封瑾宁皱了皱眉头，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没什么，就是觉得这个名字有些耳熟。”
“是吗？哪里熟悉？”顾梦染倒是对方欣悦很感兴趣，这么听封瑾宁说，她更是来了些兴趣。
“今天和她谈了谈，却是厉害。”顾梦染嘀咕着，但是身旁人的表情却是一直都没有变。
封瑾宁想了很久，却还是没能够想起来，最后只得无奈地摇了摇头，“想不起来了，就是在哪里听说过。”
“也有可能，是重名的比较多吧。”顾梦染说完，便起身走向了洗手间，准备洗漱休息了。
翌日，方欣悦准点来上班了。
顾梦染给她安排了一个清净的位置，同时又把公司近段时间来的所有数据资料，全都交给了她。
方欣悦接过手，没有直接投入，而是问了顾梦染一句，“听说，最近有个项目被你拒绝了？”
“哪个？”一时之间，顾梦染想到的却是薛齐的项目，可是这件事情，几乎没有多少人知道，那么眼前的方欣悦，又是哪里得知的消息呢？
“薛齐，负责人应该是他。”这一回，方欣悦准确地说出了他的名字。
顾梦染一脸震惊，“你怎么知道？”
“看来，传得不假。”方欣悦拿起了笔，胡乱在眼前的纸上画了些什么东西，“都说是你拒绝得这个好项目，而薛齐那里也是一直拒绝那些想要接手的人。”
兴许是说到这里，顾梦染脸上的表情依然是没有收住，方欣悦只好多说了一些，“这件事，在圈内都传开了，说是薛齐铁了心要和你合作。”
“是吗？”顾梦染摇了摇头，“我实在是不敢。”
“为什么不试试呢？”方欣悦问出了口，此刻她说话的语气，仿佛她与顾梦染之间，根本不是什么上下属的关系。
但是顾梦染却很是喜欢方欣悦这副直言不讳的样子，坐直了身子：“怎么说？”
“项目是好项目，他只不过是一块踏板，可以打开一个全新的市场。”
方欣悦的这一番话，顾梦染的确是不敢否认。
“可是薛齐...”顾梦染说出了心中的疑虑。
“是，他的确是第一次，但是主权不还是掌握在我们自己手上吗？”
顾梦染掐了掐手指，一时之间不由得开始质问起自己来，真的要因为这件事情，就这么放弃他吗？
可是，顾梦染实在是不敢。
“再让我考虑考虑。”她没了办法，决心回去再问问封瑾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