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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宝生虽然明知在这时候掉头就走,女老板罗敏会有些失望。她迷离的眼神,说明着她作为一个三十多岁的单身女人的渴望。她渴望被征服,渴望有男人陪伴,特别是在这酒醉的夜色深处,这孤单寂寞的潮水,总是无声地浸染她的心房。
但眼下,陈宝生明知女老板456了,但他也没有办法。前妻李雪梅受了伤,在深城又无依无靠,连一个认识的人没有,若是不去帮她,他心里过意不去。于情于理,他放不下。
陈宝生的车开得很快,在午夜的深城,他将车上的导航开上,几乎以道路限速的极点在路上飞奔。以前从坪山回关内,需要45~50分钟的路程,现在,他20多分钟就到了。
到了出租屋那小区附近,陈宝生打了李雪梅的电话,问她在哪儿?
李雪梅含糊着说,就在小区附近的一个诊所!还告诉了怎么走?不要进小区,沿着小区的路口径直往南走,过一个红绿灯路口,再右拐,便能看到红安社区门诊部的招牌。
陈宝生一手开车,一边举着手机听电话,经过了五六分钟的折腾,倒腾了好几次,终于找到了她所说的那位置。
这是一所极为简陋的社区诊所,又是深夜了,没有人,甚至有些显得恐怖阴森。
在大厅里,摆着一排不锈钢座椅,算是输液室。一侧有一个摆得凌乱的药房,还有病房里边有个小间,摆了几张桌子,那可能就算手术室了。
这样的地方,在这座城市,只有那些做基础工作的人喜欢来这里,毕竟这里便宜,也不用挂号,更因为不用检查这检查那,从而赢得很多人的青睐。若是大医院的话,一进去,就拍片化验什么的一大堆。
不过,这样的地方,有钱人或者当地人、在这座城市稍有建树的人还是很少来的,毕竟,浓浓味道天拿水着实难闻,而且若说医术有保障的话,那简直可以忽略。
换作一年多前,陈宝生若是看病也会来这样的地方,毕竟收入管在那儿,生活的层次管在那里,也不存在鄙视或者看不起什么的。芸芸世界,各自都讨个生活罢了。
陈宝生将车停好,急急走进这社区疹所。初看里边没有人,空荡荡的,迎着灯光细看,只见一个穿白大卦的,趴在开药那房间的桌子上睡着了,口水流在桌子,一大摊。
他走进这诊所的大厅,才看到李雪梅佝偻的身子,神情沮丧地倚在大厅角落的长条椅上,右手打着吊瓶,左手缠着纱布,根本动弹不得。那落寞的样子,显得有些可怜。
陈宝生走过去,然后喊了一声“雪梅”。
李雪梅睁开眼睛,身子欠了欠,也坐正了,在看到他的那一刻,她眼眶里的泪水,几乎是要彻囊而出。
坐好了,她还是小声的喊了一声:“宝生。”
“你没有事吧?”陈宝生上前,轻轻拉着她受伤的手,看了看,又抚了抚,关心问道:“到底你怎么搞的?伤得这么严重吗?”
李雪梅摇了摇头道:“就缝了七针,哎……没事吧。”
陈宝生看了看她,再问道:“你就没有做别的检查吗?你摔了,身体别的地方有感觉不舒服吗?”
陈宝生觉得这是个小诊所,根本没办法做检查,所以心里很担心。毕竟摔倒的时候,也会将身体其他部位也摔伤。
但是,李雪梅摇了摇头道:“应当没问题吧,我就是骑着车,受到了惊吓,然后沿着绿化带花坛摔倒了,一块护花的铁篱,将我的胳膊割伤了,就是这样子。”
“哎,没事就好。你呀,骑车得小心一点。”陈宝生看着她那样,感觉还是有点心疼。
李雪梅看着他气喘吁吁进来,又关切万分的样子,摇了摇头,干涩的嘴唇咧了咧道:“疼倒是不疼,还好,就是现在这样不能动,很难受。”
陈宝生听了她的话,看着吊柱上挂着两个盐水瓶子,知道她来打消炎针时间很久,在这样的小诊所,只要进来的人,有事没事,打几瓶生理盐水,似乎也是常态。
看到她输完的盐水瓶子,陈宝生问道:“你下班就受伤了,肯定还没吃东西吧?”
她点点头。
陈宝生接着道:“你在这里先打点滴,我去搞点东西过来,都这么晚了还没有吃东西,肯定饿死了。”
陈宝生起身走出社区诊所,到一个沙县小吃,给她打包了一盒蒸饺,一罐鸡汤,然后提着走了回来。但是,一拿回来,陈宝生就愣着了。
李雪梅在社区诊所里打点滴,一手打吊瓶,一手缠着伤口,没法动手。
陈宝生没辙了,愣了愣,他打开饭盒,用筷子夹着饺子对李雪梅说:“李雪梅,你不方便,我喂你吧。”
李雪梅愣了下说:“算了,我不饿。”
“还说不饿,这都几点了,都晚上十一点多了,还不饿?你快点,别磨叽。”
说罢,陈宝生不由分说,夹着这饺子就将筷子朝着她嘴里喂。
李雪梅没有退路,只得张开玲珑小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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