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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史诗级的，要慕珂拿贡献值买……那还不如把她卖了。
应三月道：“我比较支持第一个。”
王磊道：“我也是。”
乌鸦没说什么，却冲慕珂摇了摇头。
慕珂看向陈洁询问道：“那你呢，你想尝试一下吗？”
陈洁咬了咬没有血色的下唇，眼神坚定：“我想……试试！”
她不想止步在这里，她想试一试，自己的极限究竟在哪里。
“那就换进阶丹吧。”
许愿的过程就是，慕珂对鬼屋机械音说了一句，然后鬼屋机械音告诉她，东西放包里面了自己翻，毫无仪式感可言。
慕珂从兔子背包中翻出了一个类似于缩小版玉净瓶的道具，将其递给陈洁。
软木瓶塞一打开，除了乌鸦外，在场的所有“人”都变了脸色。
慕珂连忙捂住鼻子：“快吃。”
“咕噜咕噜……”
一群饿鬼肚子叫的声音响起。
进阶丹的味道对于鬼怪来说，实在是香得过头了。
硬要用什么比喻的话，那只有魉的本源鬼气还在慕珂身体中的时候，慕珂的血的味道。
陈洁不敢犹豫，一口吞下。
接下来又是枯燥乏味的等待时间，慕珂决定去看看美满公寓现在的情况。而咸鱼刘美娟主动表示，要留下守护陈洁晋级，实则继续躺平。
应三月对慕珂道：“我跟你去，其他鬼留下吧。”
慕珂道：“行。”
乌鸦却是跟了上来。应三月说的是其他鬼，于是他默认自己可以跟上。
吃完药后，乌鸦的伤势并未完全好，但也不是要紧急送医的地步了。
慕珂这个病号也在到处跑，实在没立场让乌鸦注意休息。
而且，对于她们来说，只要不是致命伤就不要紧。
“所有租客都不见了。”
电视还在播放着节目，里面的明星努力用自己浮夸的演技欺骗观众的眼睛，泡面还放在桌子上，凉透了却没有人去吃，浴室里的喷头还在喷洒着热水，沐浴露的香味还未完全散去，但是没有人。
没有一间房子里面有人。
美满公寓整个空落落的，不像是人间，反而像是鬼蜮。
“也好，少了一群麻烦。”慕珂对这些租客当然没什么感情。
一个月之前，她甚至期望着他们赶紧离开，然后自己招新的正常的租客进来。
不过，现在，知道美满公寓不简单后，她也没了招新租户的念头，别祸害了别人。
当然，最重要的是，她有钱了！
她也终于从每日紧巴巴，依靠着租金交手术费的日子中解脱了出来，现在的奶奶非常健康。
只是她想起自己将镜子碎片送给这些租户时，对裴诗琴说的话，下个月房租打折。
她那时候想的是，裴诗琴等不到这个折扣，却没想到，没有一个租户能等到这个折扣。
她走上了三楼，准备一间间打开确认。
她是一个谨慎的人，只有看完所有，她才安心。
突然，她注意到三楼有亮光，准确说是304有亮光，也就是她曾经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