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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得知伽罗跟随她的夫君杨坚来陇西的时候,我欢喜的要蹦起来,我可有好多年不曾见到我这个妹妹了。
“真的吗?真的吗?”我一遍又一遍的向李邴确认。
李邴看着激动无比的我,一边饮着酒,一边嘱咐我道:“这回是杨坚要来陇西与我谈事情,肯定也没时间陪他夫人了,你正好可以跟她叙叙情,带人家府里转转。”
“我自是知道的,才不用你说”我打断他,又想起马上能见到伽罗,直接起身旋转着跳起舞来。
李邴看见我乐的起舞,喝着酒欣赏一番后,又不禁皱眉道:“你呀,就不能稳重些?”
我停了下来,提着裙摆走近他,跪坐在他面前,双手挽着他的脖子,娇嗔的笑道:“我高兴嘛,我好多年没见伽罗了,可不想她吗?”
他一手搂着我的腰,一手饮完了杯中酒,刚下酒杯,猛地将我抱在他的怀里,深深的看着我,又伸手替我整理了散落下的青丝。
我的两手还勾着他的脖子,娇媚笑着问他:“奴家刚刚舞的可好?”
他听完抱着我站起身来,向床边走去,又一边笑着回答我:“夫人舞的极好。”
我第二日醒来时,已经是日上三竿了,身旁李邴早就不见了人影。
奶娘和几个侍女服侍我起了床,为我梳妆。
阿好端来一碗汤药,见我撇嘴,奶娘在一旁解释道:“郡公大人走的时候特地让厨房温着汤药,说等夫人醒来便让夫人喝下。”
我看着那碗黑乎乎的汤药,想起那苦味儿心里就犯怵,便道:“我饿了,先让我用饭吧。”
奶娘知道我的心思,便劝道:“饭菜都已经做好了,夫人先喝了药,马上就能吃饭。”
我无法,只有捏着鼻子喝下了那碗汤药,赶紧往嘴里塞了颗蜜枣。
这汤药倒不是治什么病的,而是一碗避子的汤药罢了。
说来也是我自己作的,生了阿妍,刚出了月子就着了凉,落下来病根儿,平时也都是要喝药调理身子,又寻来许多好东西进补着,李邴怕我若再怀了孩子又要受苦,便有了这碗避子汤。
我知道李邴这是疼惜我,虽不喜喝药,但也没什么好说的。
我命下人将府中上上下下打扫一番,又让人收拾出一间宽敞一些的屋子,只为迎接我的伽罗妹妹。
伽罗在众姐妹中排行第七,是我阿爹最小的女儿,它比我小三岁,出嫁也比我晚两年。
她虽不是与我和阿顺一个姨娘生的,但却和我们关系最好。我们俩常常背着其他姐妹在一起玩闹,一起游湖,一起去放纸鸢。
有一回放纸鸢,我的纸鸢断了线,飞走了,怎么找也找不到了,伽罗见我伤心,私下又亲手给我做了一个纸鸢送给我,这份情谊让我十分难忘。
可我们二人都嫁人之后,很少来往了,一个陇西,一个陈留,天南地北,也不知她如今过得怎么样。
就这样回忆着,想着盼着,伽罗夫妻俩终于在某一天的傍晚赶到了陇西。
我与李邴站在府门口迎接,几个男孩子也站在门口等候,李邴不舍得阿妍晚上吹风,早已叫人哄睡了,瞧瞧,这就叫偏心眼。
伽罗掀开轿帘,一见到我,便兴奋的叫道:“姐姐”,我见到伽罗下了马车,又听到她这样唤我,想起从前,眼泪突然就掉了下来,一下子奔上前去。伽罗看着我也突然哭泣了起来,我们姐妹俩紧紧抱在一起,就像小时候一样。
李邴和杨坚两兄弟早已打了招呼,也没打扰我俩,就那样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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