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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要是单听,是没有问题的,但只要一结合前后来细一思索,真是想要不想歪都难。
萧问年纪不到二十,生的也是神采飘逸,却这般为了林超忙前忙后,连使计掠人这种事都做的出来了。
而且细细忖度林超话里的意思,也是对他十分信任,且从两人这些日子的互动来看,不仅可随意出自房间,还经常睡前攀谈,某些动作,明显也是僭越了寻常地师生情谊。
许大夫也是足足沉顿了半晌,都没有说出一句话。
到最后也只是叹了口气,只道:“你先起来吧,地板上凉,你这么小的娃娃,身娇肉嫩的,哪里受得住?刚才的话,我就只当你是年幼无知,胡说自话了!”
却没有只字片语是关于萧问的,明显心里已经是把他归入下流一类,林超反倒成了被胁迫的那一方。
本来按照常理,林超就应该立刻说清楚其中内情,免得许大夫继续误会,也好让许大夫知道,萧问对他,其实全是出于一片好心,行事光明坦荡,或许是有他自己的一些算计,但在种种的表象之下,是绝对没有包含他对林超这个人,有任何的见不得人的爱好的。
但就是在那一刹那,林超却猛然心思转念,他突然觉得,他并不应该,一开始就说的这般清楚。
立刻就自己先认下了:“我虽年少,却深知,这世上的医者,却是学不识不通天人,才不近仙,心不近佛者,宁耕田织布取衣食耳,断不可作医以误世!,佛者,慈悲为怀,普济众生,仙者,才智出众,技艺超群,但为医者,却要兼顾佛的慈爱和仙者的才气,我也知道,先生您才是医术高超医者,所以那夜您之所以将言家秘事说出,就是怕萧问将你掠来,是没安好心,所以您才干脆全盘托出,好让萧问觉得,他手上已经没有了掣肘你的底牌,也就不能再要挟您对我做些什么了…”
这招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法子,虽然冒险了些,但许大夫也不愧是医者父母心,哪怕自己都身陷囹圄,也仍不忘了对病患保持一片回护之心。
许大夫就微微松了一口气,自己好在是没有一番自作多情,终是有人能懂自己的!这孩子虽然年纪小,但却是心思敏捷,人情通达。
既然心思已经这般敏捷了,还敢说他对他这位夫子的心思没有半分察觉么?这么小的孩子,就算再早熟,他也不懂什么请呀爱呀的。
况且这孩子此番上京,说得好听是去念书,实际上却是林家在上京的人质,等到了上京,举目无亲,对自己老师多依恋些,也是人之常情。
许大夫左思右想了一会,还是觉得是萧问行事不够大方,故此才惹人误会。
林超这边一敏锐地看出了他面上隐约地松动之意,立刻就又添了一把火:“先生不说是我身上还带了一段毒么,其实这事我早已心知,我的祖母、我的父亲,这才是我的骨肉至亲,虽然失望透顶,可碍于孝道,我却只有顺受的份,所以在这一片困顿中,哪怕只是旁人的一丝好意,我也是要紧紧握住,再也舍不得分开的,所以,萧问做下的种种错事,林超愿意一力承担,要打要罚,请您尽数冲我一人来!”
铺垫了半天,他还是把话题转回了正题上。
他的面上,没有一丝羞赫,浑然不觉自己说的这些话,其实已经是有违礼教的。
当事人都这么说了,许大夫也只能叹了口气。
可这位医学妙手,也的确不愧是活了五十多年的人精,直到这个时候,还是很沉得住气,仍是没有表态:“你先起来!起来再说!”
只是相比一开始许大夫的语调是多么柔和,如今这话中,却是已经明晃晃地露出了不耐烦之意。
不过,这仍然是在林超的预想之中。
这行医之人,他那双手,既然能治病,也能致命,不过全在为医者一念之间罢了。
都说以心比心,有良知的人,终会先屈服于自己的良心,可许大夫既然有那么一个疯狂、为了功利,都能草菅人命,大开杀戒的的先祖在,只怕某些癫狂的基因,已经镌刻在他们的血脉中了,就算改了姓,隐了名,也代代相传了下来。
况且他行医多年,却一朝却被人算计,为先主家所嫌弃,丢了尊重的名头不说,甚至严重到被痛下杀手的地步,这一口气,他是绝对不会轻轻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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