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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八文学 www.98wx.cc,最快更新三国之季汉风流最新章节!

    一股沛然的压力冲来,韩玄来不及再喊,整个人已被洪水吞了进去。只是临进洪水的那一刻,韩玄这才发现,不远处有一人向他冷笑。

    那人赫然就是黄忠!

    难道方才马失前蹄就是黄忠搞鬼?韩玄想到这里,迷茫中已问候了黄忠的十八代祖宗。洪水无情人更无情,就是带着最后地一丝痛恨,韩玄没入水中,再没有出现!

    黄忠就在韩玄身边不远,他因为征战冲杀,离洪水到来反倒远一些。方才他见洪水,第一个念头也是逃命,可催马前行之际,马儿已难负重荷。

    他和韩玄不同,韩玄的马儿是千里马,今天只在后方督战,并没有参与厮杀,是以洪水来到,跑起来端是飞快无比。黄忠厮杀了一天,人困马乏,全力催马之下,马儿竟然口吐白沫,倒毙而死。

    这一战,竟然将马儿活生生的累死!

    黄忠眼中已有泪,他知道自己对不起这匹马、对不起自己的儿子,可他已经无能为力。就算他有滔天地能力,又如何能抗的住滔天的洪水?

    望着滔天的洪水,他甚至放弃了再逃地念头。

    他现在唯一的念头,只是希望儿子好好的活下去,只希望刘磐能逃得性命。战场厮杀到如今,他早不知道刘磐去了哪里!

    这时候韩玄从他不远处策马驰过。

    黄忠出手,他没有能力抢韩玄的战马,只是张开长弓,一箭就打折了骏马的腿儿。

    他怎能错过这绝佳地机会?

    韩玄本可逃命,却没想到自己一世征战,竟然不明不白的死在黄忠手上。

    可洪水转瞬即到,黄忠已无处可避!

    面对死亡,整个湘水地兵士均是嘶吼悲叫,惶惶惊怖。只有黄忠脸色平静,丢了长枪,展开双臂,在洪水面扑来的那一刻,嘴角带着丝微笑。

    他更像是自己走入了洪水之中,平静从容!

    只可惜洪水虽想收他,但洪水中却突然冲出一人,猛地扑向黄忠,竟然踩踏着无数兵士的尸体,生生要奔向对岸!

    这先救刘磐再救黄忠的当然就是梁萧,然而梁萧终究也只是个人,不是神!

    梁萧在将黄忠送到中途的时候,陡然感到一阵胸口发闷,嘴角露出苦笑,跋扈将军的往事,王家刘汉的恩怨自己总算用一条命偿还了。

    梁萧奋力一掷,竟还是将黄忠送去了对岸,然而这一掷之下,梁萧沉入湘水的速度反而更快!

    黄忠先是惊愕,眼下却只有痛心,望着自己的救命恩人却无法施以援手。

    就在此时,黄忠陡然听到一声“汉升”,耳边破空声响动。

    黄忠空中伸手一抓,赫然是一支带着绳索的利箭,回头间发现正是刘磐!

    黄忠再无犹豫,张弓拉箭,这一次不为杀人,只为救人!

    梁萧身子几乎已经全沉了下去,然而望见黄忠明亮的双眸,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竟还是抬手一把抓住了那支救命的箭矢……

    洪水过后,不分叛匪精锐、荆州,不分名将、勇士,不分人马、牲畜,所有地一切统统消失不见。洪水漫过去,深过丈许,混沌不堪,奔腾着向下流冲去。

    洪水过后,本来惨烈壮观的湘水岸边再看不到任何人地行踪,只见到旗帜、断枪、残甲飘零在水面,孤孤单单,无依无靠!

    而就在此不久之前在一旁等着的张羡之子张怿,已等的心头火气。若是见到韩玄的话,他都有斩了韩玄的念头。他让韩玄诱敌之下,立刻掘堤放水,早淹了荆州军,以求全胜。

    狠、够毒,可张怿觉得,反正都是死,被杀死什么区别?

    战场怎么会不死人?不想死人,那不如回去守着老婆孩子。

    以一部分牺牲,换得荆州战场的大获全胜,这就是好招。若不用水,从张怿的角度来看,叛军损失或许只有更多!

    按照洪水的势头,从西南冲向东北,到如今他的位置已波及不到。张怿早早的带两千荆南骑兵出狐狸淀,前往湘水外的一片平原等候消息。

    虽是连番雨下,河水暴涨,但蓄的大水到他这里肯定水势已弱,甚至不会有什么痕迹,荆州军若还有残余,在这里就要遭遇最后一波屠戮。这时候还能活下来的人,不是运气极好,就是生命极为坚韧之人,若能擒住这里的主要将领,当可鼓舞士气,还可向父亲请功!

    张怿希望能住刘磐,这个荆州军中最后的一个关键人物!

    张怿计划没有错,错的是执行计划的人!

    韩玄伊始妇人之仁,后来竟然杀红了眼睛,想退已是不能,他完全忽视张怿的战术,从清晨打到了黄昏。张怿已派三拨游骑去问,可只回来了游骑,那里地人说,现在双方大军已绞在一起,韩玄不能放水!

    张怿得知后,恨不得飞剑刺死韩玄。他命游骑再去传递消息,无论如何都要放水,可游骑没有了消息。

    张怿不知道刘铭就瞄上了水坝,派甘宁强占了水坝,根本无须下游放水,上游径直掘堤。洪水一泻百里,冲刷的却是湘水的南岸!后去的游骑不等催促,已连同韩玄做了河中的虾蟹!

    细雨蒙蒙、秋风细细,张怿立马横枪在平原之前,心中虽是燥热,却还能保持冷静。

    身边跟随两将,一是张岭,一是张英。二人如同张怿一样,屹立在寒风细雨中,保持冷静。

    张岭本是张羡的子侄,在荆南颇有佳公子之名。然而荆南叛军初战告捷之后连遭败仗,不再是个翩翩佳公子,相反胡子拉茬,和张怿地不修边幅仿佛,一双眼更是深深的凹陷下去,满是血丝。而另一个张家家将张英一直跟随在张怿身边,攻城拔寨无不奋勇当前,隐约已成张怿手下第一猛将。

    铁血地疆场,活下来的只能是冷静的人。

    数年的磨练,让张怿已能等得。让张怿心中更为骄傲地却是身后的两千荆南骑兵,平原中伫立,威严不动。

    这些荆南骑兵,凝聚着张怿的心血,凝聚着张羡的希望,寄托着太多的重担,也能承担起应有的重任。

    张怿一直想去碰碰威震天下,号称天下第一地刘备铁骑,他从不认为,这经过多年打磨的荆南骑兵会比西凉铁骑逊色,但他知道时机未到。

    按照张羡地最新意图,收拾了荆州军,下一步就要和刘铭对阵,他们需要荆南几郡先打头阵。

    心绪如潮之际,一阵急骤的马蹄声打断了张怿的遐想。

    本以为是大战结局已出,兵士前来报信,没想到蹄声竟是从身后的方向传出。马蹄声遽然而止,那里是长沙的方向,更是龙伯高负责阻敌的方向。

    张怿霍然转头,他已听出一些急迫。

    龙伯高正在阻敌镇守,那里来的如此急迫,难道是……

    游骑飞身下马,快步上前,急声道:“启禀少当家,龙将军急报,有一队铁,约有千人之多,正从东北向这个方向驰来,来意不善。”

    张怿微惊,“东北?”

    “龙将军怀疑是刘铭的西凉铁骑偷袭出阵了。”游骑兵见张怿不动,焦急道:“少当家,龙将军请你立刻回转长沙!”

    张怿双眉一扬,“西凉铁骑?刘铭带兵?”

    游骑兵摇头道:“敌骑过快,龙将军在长沙的方向就有暗卡。可暗卡只能用狼烟示警,具体消息尚不明朗。再说那队铁骑行地极快,我们的骑手已来不及报信。龙将军只知道那里有骑兵前来,稳妥起见,让我飞骑来报。请少当家回去!”

    张怿不动,张岭、张英亦是稳若磐石。

    游骑兵大为诧异,嗓子都要急裂,“少当家难道不相信属下所言?”

    张怿点头道:“我相信。”

    “那龙将军请少当家回转长沙!”游骑兵这句话不知道说了少遍,满是担忧。

    原来龙伯高虽然不敌刘铭,可也算持重,知道有骑兵来袭,第一+到是刘铭的铁骑。知道张怿有危险,自己虽然无力出兵接应,让游骑来催张怿回转,做事可说是稳妥到了极点。

    张怿沉声道:“我知道了。”他仍不动,风吹草动,平原枯草沙沙,宛若那颗不安的心。扭头望向了张岭,张怿道:“我记得有一人曾经说过,敌手的机会,往往也是自己地机会,只看谁能抓得住?”

    张岭应道:“不错。”

    “刘铭的机会,也是我们的机会。”张怿沉声道。他这不是冲动,而是如同望着猎物的猎人,“张英,你马上带十八骑沿东北三条路去探敌情,一有消息,烟火为号。”

    张英毫不犹地领令,安排人手向东北急奔而去。

    游骑兵急的双眼冒火,张怿道:“你命令已到,再无责任,若有问题,我一肩承担。现在便可回转请龙将军出兵接应。”

    游骑兵无奈,马回去。张怿道:“西凉铁骑马快,但兵力一定不足。”

    张岭道:“不错,他多半知道我们的划,这才数百里绕路奔袭来取少当家。”

    张怿心中微颤,“他知我们地计划?”他眼中有了浓浓的忧意,已感觉有些不妥,可这时候,多想无用,“他一直对河间没有任何动静,甚至大张旗鼓的和龙伯高交兵,当然是要麻痹我们。他的用意不在过河救援湘潭,而在我们!”

    张岭点头道:“刘铭是个狡猾地人。”对于这点,张岭深有感触。

    张怿不退,因为他觉得这是个诱杀刘铭机会。张怿心中唯有振奋,“可他骨子里面有种冒险的精神,谋划这久,当为取我的性命。只要我死,叛匪不战而败。”

    张岭苦笑道:“少当家,你莫总是说死,他蓄力而来,我们还要小心从事。单不说他的铁骑,就说他本人,就是个高手。”

    “他虽是高手,如何挡得住千军万马?”张怿露出冷酷地笑:“这里毕竟是我们的势力所在,他数百里奔袭,马儿体力已差,兵力又少,我们荆南骑兵本来就和他们不相上下,可胜在兵多,又以逸待劳,只要困住刘铭……”

    张岭眼前一亮,“不错,龙将军马上就会有兵支援,我们能困住刘铭就算成功。”

    张怿见张岭明白过来,欣慰道:“不错,我们用骑兵和他鏖战,想办法困住他地西凉铁骑,只要龙将军及时赶来,我们就算杀不了刘铭,也能大破他的铁骑。这场仗怎么来算,都不是赔本地买卖。”

    张岭点头,“合你我之力,应该能够做到这点!”

    张怿看到张岭的勇气,大为振奋,“不错,打败他不败地神话,日后就算征战荆州……”他话未说完,突然脸色微变。因为西南处一路已有烟火腾空,赫然就是张英探路的方向。

    “他们来地好快!”张怿虽是诧异,却是不慌,喝道:“列阵。”

    “少当家,末将请当。”张岭毫不犹豫道。

    张怿马上道:“好,你率千人迎战,我侧翼支援。”

    二人并不推搪,迅疾制定好迎战策略,这时候风雨欲来,空气中的杀气宛若绷紧的弓弦,一触即发。荆南骑兵并不慌乱,以最快的速度分离出两队,张岭当先,手握长枪,眼中满奋。

    这里地势开阔,一望无垠,正是骑兵发挥巅峰之境的最好地形。

    荆州百姓一直在讨论,这驻扎庐江的西凉铁骑和荆南骑兵到底哪个第一,今日,马上就要有了分晓!

    张岭并不着急发动,他虽知道西凉铁骑很快,但他有信心在看到西凉铁骑那一刻,催动荆南骑兵全速迎上去!

    烟火已散,张英已快马回来,高呼道:“敌兵已不到十里。”

    张岭问,“你见到西凉铁骑了,是不是刘铭领队?”

    张英摇头,“我听到马蹄声就已回转。龙将军所言不差,的确有千骑之多。”

    张岭并不责怪,因为张英看似胆小,做的却极为正确。西凉铁骑奔势若雷,张英若是见到他们出现才回转,只怕都无法回来报信。

    喝令铁骑蓄势待发,张岭目光如炬,紧盯着远方的平原。面对天下闻名的西凉铁骑,他没有畏惧,只有兴奋。

    他已知道西凉铁骑地套路,也蓄力准备迎接西凉铁骑的攻击,只要他能抵住刘铭的第一轮冲击,张怿会率铁骑毫不犹豫地隔断对手的阵型。

    十里的距离,走起来可能需要点时间,但骑兵奔行,可说是转瞬既至。张岭望穿秋水,可骑兵竟不出现!

    张岭微有不安,扭头向后方的张怿望去,可见他也是稍有疑惑。等二人眼神交流未毕,地面突然颤起来。

    那是一种很奇异地颤动,只有疆场鏖战的兵将才知道,那是繁多马蹄急敲面产生的震颤。

    西凉铁骑终于来了!

    西凉铁骑果然名不虚传!

    西南地平线上,遽然就出现了一道黑线。那道黑线有如海面狂潮,飙风骤起,才听到蹄声,就见到影踪,才发现踪影,就现出狰狞。狰狞化作威势,虎豹露出齿爪!

    西凉铁骑如暴狂风、如怒海潮声,只一出现,就兴起了让人可匹敌的气势!

    虽不过千骑,可骑兵一起,如千军万马推来!

    张岭已紧张手心带汗,虽准备这久,可铁骑一出现,他才知道纵是千言万语,也难形容那铁骑冲来气势的万一。

    可张岭不惧,荆南骑兵不惧!

    荆南骑兵地出现,虽说是关中发骑兵的巅峰,可亦是为对抗刘备铁骑生。关键时候,一决高下,怎能退缩?

    张岭长枪一挥,已当先而去。

    荆南骑兵也曾听闻过威震天下的西凉铁骑,自然也会按这个套路组建和训练,从本质上说是不分轩轾,但稍逊西凉铁骑。毕竟要论经验、纯熟和装备,少有人能比得上刘铭的骑兵。但这次张岭不怕,因为已方比他们的人要多,更何况还有张怿协

    荆南骑兵终于起动,速度如飙风初起,转瞬风卷残云。

    只看这队天兵的起动速度,就已知道荆南骑兵亦是不容小窥。

    西凉铁骑纯黑之色,黑的如墨、黑的如魔。

    荆南骑兵却是红色的盔缨,黑甲中泛着血一样地红色,红的妖艳、红的如妖。

    这两队骑兵掀起了无边的风暴,平坦的草原上,已笼罩着杀气重重。

    两队骑兵很快均已提到最高地速度,一黑一红,黑的惊心、红的夺魄,转瞬间,已离到一箭之地!

    张怿若是身临其境,全神贯注之下,反倒感受不了这种惊心动魄。可他旁观之下,已知道西凉铁骑绝对不比荆南骑兵逊色。

    这让他为张岭有些担心,亦在想若是自己,应当如何应对?

    狂风卷起,草原掀起无边凄迷的水雾,在两军铁骑激荡之下,水雾旋舞,更增萧杀。

    双方竟然均没有放箭。

    张怿见状,心中微寒,知道张岭对刘铭深恶痛绝,亦知道在如此迅猛的骑兵之中,弓箭杀伤反倒最差。两军如风,这种速度,只怕一轮长箭过后,就能面面相对,如此一来,弓箭反成了累赘。

    张岭要用长矛!

    张怿想到这里地时候,张岭已厉喝了声,矛!

    荆南骑兵毫不犹豫的取矛在手,奋力掷出。而对面的西凉铁骑几乎不分先后地掷出了手中的长矛,顺便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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