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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整个清樱园的人都在帮着田臣臣学古琴,不过几天下来也只有赵小霖还满满的干劲,其他人都退下阵线,偶尔在边上看看进度。
俞文寅总往清樱园跑,和赵小霖喝喝茶,探讨一些医书,今日来的早,便跟着赵小霖和何旭繁学冥想。
“你是不是昨晚没睡好。”赵小霖扶住脑袋差点磕在地上的俞文寅。
“可能是中午吃的太饱了,所以有些犯困。”
“不然你去睡一会儿吧!”赵小霖提议。
“没事,我可以的。”俞文寅坐定闭上眼。嘴上这样说着,没有一会儿他又进入打盹的状态。
赵小霖悄然移到俞文寅跟前,让俞文寅有个倚靠不至于摔着。何旭繁刚想开口叫醒俞文寅,却被赵小霖制止。
赵小霖身上有一种能让人安神的香味,靠着赵小霖的肩膀的俞文寅很快睡着了。
“为什么不喊醒他。”何旭繁的声音在赵小霖脑海里响起。
“让他这样睡一会儿吧!”赵小霖同样的方法回了何旭繁。
“我们还继续吗?”
“继续吧!”
赵小霖和何旭繁坐定在那儿一动不动,仿佛是两尊雕像。
何旭繁一向坐不住,每天也就坚持一个时辰,也不知道是不是赵小霖的错觉,总觉得何旭繁自从那天偷听了他和陆小也的对话后不如一开始那样努力练功了。何旭繁走时俞文寅还没醒,赵小霖只得陪着假寐一会儿。
俞文寅不知道睡了多久,当他睁开眼睛时正好看到赵小霖的侧脸,视线往下,好看的下颚线和近在咫尺的脖颈,一定是在做梦吧!那也是美梦呢!俞文寅这样想着。
脖子上酥酥麻麻的赵小霖早就感觉到了,只是犹豫着该不该阻止,俞文寅这些日子精神不太好的样子,听说还有些失眠,今天难得能睡着,这才一个多时辰,他一动会不会就把俞文寅惊醒了。
俞文寅对木头一样的赵小霖甚是满意,果然是梦里,不知为何眼泪止不住往外涌。
赵小霖感觉到异样,那只贴着他脸的掌心往外渗着寒气,这下赵小霖坐不住了,俞文寅的情况不太对。猛然睁开眼,对上一对微微颤动的睫毛,泪水顺着眼角滑落。赵小霖眉头微皱,终究是接受了口腔涌入的寒气,试图渡还以温暖。
俞文寅感觉到一股温和的力量安抚着他不安的心,温暖而不灼热,让他深陷其中不愿意醒来。
赵小霖修行不久,能用的内力本就不多,这次为了俞文寅几乎耗尽,幸好在他快支撑不住的时候成功了,贴着俞文寅后背的双手无力的滑下。
落空的怀抱让俞文寅陡然清醒,看到倒在地上的赵小霖他才意识到,刚刚他差点走火入魔。
“就说要多休息,你不听。”赵小霖支撑着坐起来。
俞文寅伸手去扶,赵小霖也不推脱,倒在俞文寅的臂弯里,他是真的没力气强撑了。
“你知道你差点没命吗?”俞文寅越想越是后怕。
“就让我这样躺一会儿,等我缓过来我们再吵吧!”赵小霖笑着。
“你还笑得出来。”俞文寅还想再说什么,赵小霖已体力不支昏睡过去。
本就虚掩的门被从外面一下子推开,何旭繁站在门口。
俞文寅看到何旭繁忽然出现有些意外,何旭繁什么时候走的他也不知道,看他那样子好像知道赵小霖有事才又赶过来的。
“这家伙一点也不让人省心。”何旭繁坐在门口。
傍晚又到了田臣臣练琴的时候了,俞文寅已经回去了,何旭繁和那只白团子在院子里追逐,朴佑主搬出了他的筝,因为吾亚提说想学。
自从搬到这清樱园,白团子的吃播也不香了,也可能是大家也看腻了吧!不过蔡俞坤还是会来,当然不是为了白团子,而是为了胡萝卜,蔡俞坤喜欢上吃胡萝卜,为此还和白团子因为一根胡萝卜对峙过,不过那根胡萝卜最终轮到了何旭繁的肚子里。
田臣臣也有乖巧的时候,这是赵小霖愿意教他的原因。平时自高自大又凶巴巴的田臣臣,这个时候像个小媳妇,瞪着满是求知欲的眼睛看着你,骂他笨,他也不会反驳。当然赵小霖也不会骂他,而且出奇的温柔,平时和田臣臣三句对上就要吵起来的赵小霖,只有这个时候不会发火,而且极其有耐心,这事怕是只有赵小霖自己没发现。
田臣臣怎么会忽然想起来学乐器,那就要从一个无聊的打赌说起。他们的修行都步入正轨,偶尔新来一个老师把他们所有人聚在一起讲半天课,除此之外大部分的时间都是他们自己掌控的。这半年说是放养,不如说是对他们考验,没有外界督促和压力的情况下,他们凭借自我的修行能到什么程度。这种情况下有些人就无聊了,例如上官婕那样的,她统共就蔡俞坤一个徒弟,这徒弟不在她平日喝酒都找不到人,无聊的她去找金院长下棋,说是下棋大部分时间在耍赖,正好田臣臣的师父郑元元也在,实在看不下去就和上官婕吵了起来,不知怎的就变成了徒弟与徒弟的对比,两边各不相让,金院长就在边上看着热闹。
“不然就比试比试,看看谁的徒弟厉害。”
“比就比怕你不成。”
“我徒弟年龄小,比什么我来挑。”
“刀枪剑戟没在怕的,随便挑。”
“那就比乐器吧!”
“就比乐器!乐器?”
“这刀剑无眼的万一伤着,当然是比乐器更有趣,刚刚你可是同意的,如今反悔已经来不及了,金院长可都听到了,我也不为难你,让你徒弟挑拿手的乐器来比。”
郑元元本就是嘴巴快过脑子的人,就这样着了上官婕的道,谁都知道他只有一个徒弟,谁都知道他的这个徒弟不通音律,现在临时收个徒弟来得及吗?
“这样吧,正好下个月端午节,渝州城的一年一度的赛龙舟估计这些家伙都挺想去的,我正愁寻个什么由头,不如就让他们每人展示一个拿手的乐器……”金院长提议。
“这个可以有。”郑元元拍手赞同,这不通音律的可不止他徒弟一个,而且还有近一个月的时间,新学一个应该来得及。应该来得及吧?
“也行,这听曲怎能没有酒,正好我组个酒局,郑老头,听说你那藏了坛好酒,如果你徒弟输了,那坛酒就归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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